的。
正想著自己可以為領導做一些什麼呢,何主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當即二話不說,他就答應了下來,並馬上找了一輛車,直奔著縣招待所而來。
這個自己以前常來的地方他是一點也不陌生,以前在這裡周星星不知道多少次進過馮思哲的房間彙報工作。只是現在今非昔比了,他這次來不是來向領導彙報工作,而是替領導找叔叔說好話的。
得知自己的侄子來看自己,周春海很高興的安排了專門時間,叔侄倆在一間極為幽靜的房間之內面對面而座。
“小星呀,去新橋鄉工作還順心嗎?怎麼樣,用不用我安排一下,你去其它縣任職,現在叔叔在組織部中的地位比以前高出很多了,安排你的事情並不用費太多力氣的。”看著自己這唯一的侄子,周春海語重長心的說著。
“謝謝叔叔,我在新橋鄉挺好的,工作也順心,我還想鍛鍊一下,就不勞你操心了。這一次來其實我是有別的話想對你說。”面對著周春海,周星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生不出和以前那樣親切的感覺,也許是因為當初馮思哲幫了叔叔,現在叔叔又背叛了馮思哲的原因吧,總之他感覺叔叔這個人有些太勢力了。
“嗯,有什麼你就說,只要叔叔能辦的都會替你辦的。”周春海難得的拿出了耐心,一幅聽君長談的架式。
看著叔叔真是在用心聽自己說話,周星星點了一下頭,“是這樣的,我這一次來其實是為了馮縣長的事情,他是一個好領導,沒有他,大湖縣就不可能有今天這麼大的變化,沒有他,大湖縣。。。。。。”
“好了。”周春海是突然間就打斷了周星星的話,“你不要在說了,我知道你接下來要講什麼。可我就弄不明白,是他把你由縣城下放到鄉里的,你怎麼不恨他反而要為他說什麼好話呢?你說,是不是他又許諾答應你什麼了?哼,以前不把我放在眼中,現在知道我的作用了,現在想起抱我的大腿了,晚了。”
提到馮思哲,周春海是一肚子氣,顯然他還在為人家把自己侄子調到鄉里的事情而生氣呢。
周星星在聽了周春海這一番話後,也猛然的由沙發上站了起來,“叔叔,你說什麼呢?馮縣長怎麼會是那樣的人,我可以告訴你,他什麼也沒有許諾給我,更沒有抱你大腿的意思,要說抱大腿,人家也不會抱你的大腿,因為你的腿還不夠粗。”
“小星,你怎麼和我說話呢?你怎麼能這樣講,你是什麼意思?”聽著侄子竟然這樣說自己,頓時周春海氣的站了起來,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的侄子,他一向對他那樣的好,怎麼這個時候反向著別人來說自己呢?
“我什麼意思剛才己經說的很明白了,馮縣長是個好人,是個好乾部,這樣的幹部就要提拔,在大湖縣論起氣魄和能力沒有誰能比的上他,所以我這才說了幾句公道話。這有什麼錯嗎?反倒是你,我的叔叔,我的周副部長,你做事情確要拍拍自己的良心了,你想想當初若不是馮縣長引見,你能認識市長嗎?沒有這個機遇,你能有實權從而在被仇書記賞識嗎?現在好了,你的位置穩了,不想著去報恩,確想著怎麼樣搞垮他,這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做的事情嗎?”周星星這會也怒了,他怒是因為叔叔的態度讓讓不解。
“你。。。。。。”被自己親侄子這樣一說,周春海感覺到臉有些掛不住,憤怒的伸出了手指向了周星星“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我說話,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說,讓我會對你多麼的失望?”
“失望的人應該是我,從小你就教育我要做一個好人,要做一個有正義感的人,可為什麼事情落到了你的頭上,你確守不住本心了呢?我告訴你周春海,如果這件事情你懷著私人做事,那我就會鄙視你,永遠的看不起你。”周星星也不知道身上哪裡來了一股勁,這張嘴就把心裡話講了出來。
極為痛快的講了之後,他就轉身向著房間之外走了出去。周星星頭一次感覺到他似乎己經和自己的叔叔沒有什麼話說了,叔叔這樣做讓他感覺到很失望,很失落。
周星星就這樣走了,看著侄子遠去的背影,周春海一屁股重新的座回到了沙發之上。他何償不想做一個正人君子,只是這一次他來大湖縣仇書記是親自的找他談話了,話中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市委組織部的這次調查,一定要有一個結果,那結果就是一定要偏向何主華,這就是他的任務。
當時周春海也是拍了胸脯保證的,他知道馮思哲做事方法一向讓仇書記不喜,這在加上何主華又投奔了仇系,那熟重孰輕自然是一目瞭然了。甚至他當初還竊喜來著,心想這馮思哲可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