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氣罷了,可那樣一來,他趙家與我們家就等於結了仇,以後也不會太好相處了。正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所以他才原諒了哥哥的做法,並且把哥哥也列為受害者,這樣我們與趙家就成了同一戰線上的人,文家就被孤立了起來。所以這一招看似馮思哲很大度,其實不過是人家想明白了的結果,他是想借機與我們丁家交好,讓我們欠他一個人情,同時也可以孤立文家,可謂是一舉兩得的。”
丁當的分析還是很合情很理的,且也正是說中了馮思哲這樣做的原因,倘若馮思哲本人在場的話,一定會很驚訝,驚訝於這些話會是由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口中講出來。
但這些話雖然會讓馮思哲驚訝,確不會讓丁強驚訝,因為他太瞭解自己的妹妹了,什麼時候都以為自己是最聰明的。“哎,我的好妹妹呀,你這樣說也未免太過一廂情願了吧,我問你,你說這樣做可以孤立文家,這是憑什麼得來的?你難道不知道文家是什麼地位,我們是什麼地位嗎?先不說文家的老爺子權威有多大,就說文家第二代吧,那可都是部級官員,甚至就連第三代的文如豪,那都是正廳級的市長了,而我們家呢,就咱爸一人從政,還只是一個部級官員,你說聯合了我們就能對付文家,這也太扯了吧。所以照我說,你的這套說法也就是騙騙自己好了,你連那馮思哲都沒有見過,你又怎麼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是不是呀,爸?”
丁強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還問了父親一句,他就是想聽聽父親的意見是什麼樣的。
“不錯。強兒說的很對。說實話,我一路上也曾想馮思哲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之前我也的確有過丁當這樣的想法,但後來自己就給否決了。因為事實就如強兒所說,拉上我們對付文家,那是沒有什麼效果的,你這一點不成立。”丁得仁出口便是站在支援兒子的角度上,這倒不是說他喜歡誰不喜歡誰,而是他心裡實在就是這樣想的。
“那。。。。。。那他這樣做總要有原因的吧。”丁當見父親和哥哥都否決了自己的意見,不由的有些不高興,只是她也找不到反駁他們的理由來。
“呵呵,原因就是強兒所說,這個馮思哲胸襟大度吧,哈哈,好了,我看還是喝酒吃飯,反正事情己經過去了,就不要想太多了吧。”丁得仁手一揮,對馮思哲的心理即然琢磨不透,那乾脆就不要去想了,反正想了也想不明白。
真實的原因只有馮思哲自己知道,有了預知後世的能力之後,他很早就開始做準備,為趙家防著文家做準備了。而此刻聯手丁得仁不過百種方法之一罷了,雖然現在看一個丁得仁似乎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可是五十以後,十年以後呢,他堅信這樣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作用了。這有如水多了,就成了河一般。
要說年輕人就是好,身體恢復的也快,馮思哲僅僅是在醫院中住了一個星期,這便在他強烈的要求之下出院了。而李爽身體也好了許多,只是因為受傷部位太多,醫院建議還是需要住院觀察的,這樣他就讓陳虎去把蘇茜給接了過來,由他的夫人去照顧他,這比任何人都可信的多。
出了院的馮思哲也沒有馬上去金融局報道,有關單位的事情丁得仁早就做好了準備,請假是先報三個月的,有國務院辦公廳副秘書長替其請假,金融局的人當然是樂呵呵的同意了,反正在金融局中馮思哲也無什麼具體的工作,一不爭權,二不奪利,就如一個透明人般,有他無他一樣的。
工作單位不用去了,天天就是在家中以養病為由待著,這讓馮思哲真的低調了下來。時間是洗涮一切的最好工具。在家連續的休養了一段時間,直到國慶過去,九六年元旦都要來臨了,馮思哲這才重新的回到單位去工作,只是這個時候,大家對他的關注度己經小了很多了。
時間飛逝,九六年轉眼之前就來到了,馮思哲一個人座在自己的辦公室中,看著放於辦公桌上的新一年日曆,感概良多,想著自己己經轉世重生六個年頭了。這六年裡他基本上是完成了自己所設的預定目標,並且還解決了自己的終身大事,算是不枉在白活一回了。
想著外公外婆臉上面帶的喜歡,尤其是在元旦前突然的檢查出賀莎莎懷有身孕的事情,更是讓整個趙家人都忙活了起來。如今賀莎莎在趙家那就是一個寶,大家是把她捧在手心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甚至於連賀莎莎的母親李秋娟也因為這件事情出現在了趙府四合院。
雖然說她來呆的時間並不長,可怎麼樣也算是為了趙賀兩家的走近打下了一個基礎,這是一個好兆頭呀。
當然了,這件事情的成全者還要說是我們的馮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