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父親鎮定了下來,柳大光很自豪,他認為自己的話父親聽了進去,心想著可算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可以替父親排憂解難了,他怎麼能不興奮。心想著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需要在做一件事情的,這樣想著他就來到父親身邊座下,把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向著父親講了。
“不行,不行,這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去冒險。”柳大光聽完了兒子的話後,連忙的搖了搖頭。
“爸,這事雖然說危險,確是一了百了的好辦法,如果我們現在不動手,那鍾平真的醒過來了,怕那個時候我們就被動了,就算是想冒險也不會在有那樣的機會了吧。”柳大光見自己的主意父親並不同意,不由的有些急了。
“不行,那也不可以,現在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我看還是容我在想想吧。”柳大光知道兒子的這個主意一旦成功了,那事情就真的算了結了,只是這樣做實在太危險,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事情就大條了。
那柳大光出的是什麼主意呢?原來他想借著自己朋友在市中心醫院當醫生的便利,想著偷偷的遛進鍾平所在的搶救室中把鍾平幹掉,如此只要鍾平一死,那便是死無對證,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要說這個主意是不錯,只是冒險主義也很高,這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了,便成了不打自招,那真是無需證據就可證明一切了。
柳自道想著鍾平現在己經是奄奄一息,也許不用冒這樣的風險,他自己就會死了呢,若是這樣,豈不是最好嘛。做事情還是要把風險將到最低才好,事情不到萬不得己,他是不會冒這樣除的,更何況還是讓自己兒子親身試險呢?
可柳自道不想冒險,事情的發展卻逼的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就在第二天上午,市中心醫院那邊就傳來了訊息,說是鍾平己經脫離了危險,用不了多長時間便可以清醒過來,那個時候一切事情都將會水落石出了。
一聽到這個訊息,柳自道是嚇的椅子都快座不住了,不是說這個人不行了嗎?怎麼突然間就好轉了過來,這可如何是好,這真是天亡我也呀。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本來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柳自道這會更是嚇的不輕,有些慌亂的接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聽到的是兒子的聲音,“爸,事情我己經聽說了,我決定動手了,祝我好運吧。”
說完這些,那邊就掛上了電話,柳自道連衝著電話喊了幾聲喂也是無人應答。雙手無力的掛上了電話,柳自道心一狠,一切聽天由命吧,他在心中祝願著自己的兒子把這件事情做好,做成,如此他的心就將徹底安矣。
為了使自己不致引人懷疑,柳自道特意的在辦公室中呆到很晚,對外說是處理公務,實際上是製造自己不在場的時間證據。一直忙活到了晚上十一點,估計兒子那邊差不多應該動手了,他這才有些神情恍惚的從自己的辦公室中走出來。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剛剛開啟辦公室的房門,在門外等待他的就是市紀委書記耿校一行人。
這一行人都穿著紀委特定的黑色西裝,一個個表情嚴肅。一看到這些人,一種不好的預感就襲上了柳自道的心頭,只是出於應對之策,他還是硬擠出了一幅笑臉問道,“耿書記,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柳自道同志,你自己做的什麼事情你會不知道嗎?這個時候了還需要我在提醒你嗎?”耿校不買帳的仍然是板著臉孔問向了柳自道。
“啊?這個。。。。。。耿書記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真的不太清楚呀。”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他是裝也要裝,不裝也要裝了。
“看來柳自道同志真是歲數大了,這白天剛剛和你的兒子透過電話,商議的事情這才過去了多長時間,你怎麼就忘記了呢?”看著柳自道這個時候了還在裝傻,耿校真不知道是要誇他演技好呢,還是裝糊塗的本領高強。
白天電話之事一說,那柳自道整個人就一個站不穩,向一旁倒去,而早有兩名紀委人員站在他左右兩側,適時的伸手將他扶起。“你們。。。。。。你們竟然監控我的電話紀錄?”
直到這個時候柳自道才醒悟過來自己的電話記錄被人家給監聽了,想想可不是嘛,為什麼市委大院會傳出鍾平遇襲與自己有關呢,感情人家早就監視了自己的電話,他還自以為聰明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呢。而現在耿校這樣一說,那不用想,兒子的事情一定沒有辦好,被人抓了一個現形了,如此的話,他這一刻真是不用在解釋什麼,一切都昭然若揭了。
看著柳自道說說話自己就倒了下去,耿校也實在不想和這樣的人說一些什麼,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