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有些不願意的看了吳士有一眼,最終還是站起了身向著門外走去,這一次若不是之前陸斌向他打了招呼,讓他無論如何要配合吳士有,他才不會這樣乖乖的聽話呢。
王山出了審訊室的門後,沒走幾步,就遇了馮思哲一行四人。而在馮思哲的身邊,此刻己經有好幾名警察在出手相攔了,但礙於對方是縣委書記,這些小警察們都很人分寸,只是口中勸著,手腳可不敢隨意的亂動。
一遇到了馮思哲,王山馬上就打了一個敬禮,然後說道,“馮書記,不知道你來我們縣公安局檢查工作,有失遠迎了,還請見諒,現在還是請你到我們的辦公室一座,聽我彙報工作吧。”
“用不著,我這次來是看呂卓同志的,現在請帶我去看看情況吧。”並不是用著很大的聲音,但表情上確是非常的嚴肅。
一直以來,因為呂卓的原因,馮思哲是很少唱黑臉的,他對所有人幾乎都是和言悅色,不與任何人發火甚至是發怒,時常一長,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因為年輕太輕,底氣不足這才有了一個不得不好的脾氣。但他們確不知道,把馮思哲惹怒了,那股怒火可不是誰都可以接受的了。
尤其馮思哲又做為一縣的縣委書記,對人事是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真惹急了他,哪怕所有人都不同意,但他只要動用自己的一票否決權,那不管是什麼樣的幹部,只要你在邱縣任職,他都可以給你停職,這就是他絕對權力。
以前是因為呂卓在,馮思哲為了表示低調,為了不引人注意而去查更多的事情,這才不會輕易的發火,但是現在不行了,對方都搞到呂卓頭上了,可以這樣講,如果呂卓這一次保不住的話,那接下來別人對付的下一個目標就會是自己了,正所謂唇寒齒亡,更何況,馮思哲還不是那種一心為自己的人,他這個人可是相當的護短呀,雖然說呂卓還稱不上是馮系的人,但他確與其利益是一致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又怎麼會看著他倒下去呢?
馮思哲雖內心焦急如火,但想著現在似還是不發火的時候,所以對著王山說話時的口氣也不是特別的嚴厲。可他確不知,正因為語氣之中似有商量的口吻,這反而讓對方有些得寸進尺了。
“馮書記,我看還是先到我的辦公室吧,我給你彙報工作。呂卓同志的事情,吳書記正在審,你還是不便插手的好。”王山可一直沒怎麼把馮思哲這個縣委書記放在眼中。這要說起來,還全是因為他的後臺陸斌一直不怎麼把馮思哲放在眼中,他做為人家的心腹,時間長了,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是學會了。在說自打馮思哲來到了邱縣之後也一直沒有做出什麼特別有力度的事情,一直是以著循序漸進的方式在穩定局面,在站穩腳跟。所以他並不懼馮思哲本人。
“你說什麼?”聽著一個公安局副局長竟然都敢質疑自己這個縣委書記的話,馮思哲就把頭一扭,看向了他,有些不悅的問著。
可憐的王山這個時候還是沒有感覺到馮思哲的怒火正要襲來,他還是以著不懼於對方的口氣回道,“我說馮書記還是不要管這種閒事了,如果你想,可以去辦公室聽我的彙報,如果不想,現在回縣委大院也未償不可。”
王山敢於說這些話時,的確有逾越之嫌了。他真的以為馮思哲只是一個毛頭小子呢。
沒錯,按年紀論,對方的確只是一個年青人,可是論級別,人家確是縣委書記,是邱縣當之無愧的第一當家人,面對著這種人,王山是應該遵巡著一絲本份的才是。
側頭看向王山,發現對方在說這個話的時候,一點要理虧的心裡思想都沒有,看來對方還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呀。好呀,在呂卓被陷害之後,馮思哲正想立威,以穩定那些剛剛加入馮系,呂系幹部的心情,現在好了,這個王山就不知道死活的第一個衝了上來,也罷,即然如此,他也無需在客氣,好好的教訓對方一頓也就是了,他怎麼樣也要讓對方正視自己縣委書記的身份不行。
“王山同志,你不感覺到剛才你說的話有些不合身份了嗎?你不過是一個縣局的副局長,享受所謂的正科級待遇罷了,你是怎麼和我這個縣委書記說話的呢?難道你不知道服從組織命令一說嗎?”
面對著馮思哲己起的一絲怒氣,可憐的王山還不知道自己己經惹惱了人家,他還以為這是馮思哲在故意給自己壓力,想著呂卓只要一倒,那邱縣就還會回到範系人的手中,馮思哲縱然就算是縣委書記,怕在許多工作上也會孤掌難鳴,在加之他有陸斌這樣的靠山,那他還有什麼可怕的呢。“馮書記,話不可以這樣說,論年紀,我可比你大,論身份,我雖然和你差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