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歐陽凌回到辦公室後,就打了幾個電話,十幾分鍾之後,他就帶著十多個人來到了樓下督察室的辦公室。
辦公室主任王瑞華看著歐陽凌帶著這麼多人氣勢洶洶的趕來,就有一些不解,“歐陽副書記好,您這是要做什麼呀?”
“哦,是瑞華同志呀,嗯,我是找馮思哲同志談一點工作,他現在在辦公室吧。”歐陽凌嚴肅的對著王瑞華說著。雖然這個女人很漂亮,很有女性成熟後的韻味,弄的他心中也有些癢癢,但他確也清楚的知道,此人可是馮思哲的親信,是來不得半點糊塗的。
一聽是找馮思哲的,王瑞華這就搖了搖頭,“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主任不在。”
“不在?去哪了?”一聽馮思哲不在,歐陽凌就愣了一下。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從下午上班他就沒過來。”王瑞華倒說了一半的實話。實話就是打下午一上班,馮思哲就沒來辦公室,而實際上馮思哲去哪裡了,她是知道的,做為馮思哲的女人之一,極為相信的人,馮思哲一般去哪裡都會提前的和王瑞華說一聲的,這也是怕有什麼緊急的事件出現,聯絡不上他。
“哦,那好吧,我就在這裡等等吧。”見馮思哲真的不在,歐陽凌就決定在這裡等著,他即然接受了任務,那就自然是要先見到馮思哲本人的。
歐陽凌想在這裡等,王瑞華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先把人請進了主任辦公室,上了茶,這才在趁著無人注意去了衛生間打了一個電話給馮思哲。
此時的馮思哲也在中紀委大樓之中,他正在監察部裡向岳母彙報情況呢。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李秋娟不可能不管不問,本來中午她就要見馮思哲,只是當時去見王澤榮了,這樣才在下午一上班,馮思哲就連辦公室都沒有去,就直接的來到了岳母這裡。
“怎麼了?”看著馮思哲接到了電話之後眉頭皺了一下,李秋娟就有些擔心的問著。
也就是剛才,她弄清了馮思哲為什麼要抓盛世科和李金的原因。做為一個女人,對男人朝三暮四當然是很煩感的了,所以她在心底認為馮思哲這樣做是對的,只是事情做了後,難免會受到強大的壓力,她要愁的就是這些個問題罷了。
“哦,沒什麼,是我辦公室主任王瑞華同志打來的電話,說是歐陽副書記帶著十多個人去了督察辦,現在就在那裡等我呢。”馮思哲實話實說著。
“歐陽凌去了?”一聽到這件事情,李秋娟就先愣了一下,然後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他這個時候去應該是衝著盛世科的吧。”
“嗯,我想也是這樣的,哎。要說李金的責任大一些盛世科不過是連帶責任罷了,他這一要人,我還真的不好阻擋呀。”馮思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之前他還是抱著一絲僥倖心理的,那就是盧國棟是不會礙於壓力不會讓其它人來接手這個案子呢,這樣他只要手中掌握了盛世科和李金,就可以有與他們談條件的基礎了。但萬沒有想到盧國棟還是沉不住氣,竟然視壓力於不顧,真的要派歐陽凌來接手這個案子了。
說來讓歐陽凌查案也是合規矩的,中央巡視組那可是對副國級以下幹部都有查處權和,只是平時他們不會那樣去做而己。當然了,由此事也可以證明出一點,那就是盛世科的確是知道盧家不少事情的,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快就來要人了。
“是呀,怎麼辦呢?”李秋娟也是有些頭疼的說了一句。
二十分鐘之後,馮思哲終於從樓上走下來,回到了督察室。
馮思哲這一回來,歐陽凌就迎了過去,“哎呀,馮思哲同志,辛苦呀辛苦。”
“不苦不苦,歐陽副書記好。”看著歐陽凌這幅笑容,馮思哲很形像的想到了一句話——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呵呵,其實我也是命苦呀,這不嘛,下午剛一上班,盧書記就把我叫去了,說盛世科同志畢竟是我們中紀委的幹部,又是副書記之一,在對待他的問題上一定要慎重,想來想去,還是由我們中央巡視組來查更合適一些,畢竟級別上我比我高嗎?這也顯然出組織對他的重視不是嗎?呵呵,相信這一點馮思哲同志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歐陽凌笑著就把一切都推在了盧國棟的身上,彷彿他本人也不想查這個案子,只是領導發話了,他沒有辦法才只能這樣做的。
馮思哲聽著歐陽凌在這一會還管盛世科叫同志,他就己經清楚這個人的態度了,想來如果真把人交到他手中的話,那基本上就會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弄一個不好,盛世科什麼責任都不會有。倘若真是那樣的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