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就把隨身帶著的一份報告遞向了許朝起。
許朝起還真的沒有想到,馮思哲會提出選址不當這件事情,他本來對方就是要安插一些人進行指揮部呢,這樣看來,自己還是把對方想低了呀。
只是現在看來,所說的選址不對,這可比安排幾個人進機場指揮部可大多了。許朝起對新機場的選址工作可謂是門清的很,畢竟當時他就是省長嘛,這件工作是他任省長時主抓的,當時他也感覺到了東面那一塊地地質不好,可後來當楊丁主動找到他,說起這件事情,他才知道,原來這這件事情紀書記的兒子他們都做了一些準備了。想一想楊丁是什麼人,那可是紀泉湧的大秘書,在省委之中可是最能代表紀家的人,而一直以來,做為紀泉湧提拔起來的幹部,許朝起與楊丁的關係也是不錯的,現在人家說了這話中的意思,他便不在猶豫,直接就拍板定下了新機場在東面建,而不是在東南面。
話說這件事情,許朝起相信在都城省省委省政府之中知道內情的人一定不少,只是當時他自己是省長,紀泉湧是書記,這兩個人的意思都一致了,那誰還會說一些其它的呢,況且在這件事情之中,湯劍與牟希明的兒子都有好處,為了這一件事情一下子得罪這麼多人,那誰會出這個頭,所以新地址很快就透過了。可是萬沒有想到,現在馮思哲會提出這件事情來,這便讓他有些難辦。
“代省長,新機場選址問題,可是經過了省委常委會當時開會決定的呀,現在說不行是不是不太合適呀,在說了,誰說沙土地就不能建機場了呢?只要地基打的好,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吧。”許朝起想了想,還是決定拿出集體決定這個大牌子壓一壓馮思哲。他就等於在告訴馮大少,這可是省委的集體決定,不是我的意思,你現在一句不行,就想推翻省委的集體決定,貌似不合適吧。
馮思哲呵呵一笑,他早就知道許朝起會這樣說了,所以他也不急,而是道,“許書記,你剛才也說了,誰也不能說沙土地就不能建機場,那就等於說之前沒有人在沙土地上建機場,那我們何必要去嘗試呢,如果行的話,這也證明不了什麼,相反的,如果不行,那問題就大了,這可是國家專案呀。國家財政部為此可是批了一大筆錢,如果這件事情出了問題,怕中央查下來,就不好交待了。”
即然你許朝起會有大帽子壓人,那我就怎麼來的怎麼還回去,我也用用大帽子,只是我這頂大帽子比你的還在,你是省委的決定,我是中央的決定,你看著辦吧。
果然,馮思哲這樣一說,許朝起的臉上就有些訕訕的。顯然這些話是真的觸動了他,“代省長,你說了你找了專家討論了這件事情,那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說的呢?”
“他們說了,在沙土地上建機場,這並不科學,也沒有什麼依據,而以後隨著客流量的增加,長時間高壓路面的話,很可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情況,甚至會出現塌陷等事故,為此他們的建議是不能在這樣的土地上去嘗試。”馮思哲趁機就把專家組的建議講了出來。
雖然說專家也時候不一定就是對的,可畢竟在新鮮事物上,他們還是有一定發言權的,如今馮思哲把他們搬了出來,為的也就是讓許朝起明白,這件事情如果壞事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可是告訴你了,如果你還要一意孤行的話,那出了事情我可負不了這個責任。
“他們真是這樣說的。”果然,在聽了這些話之後,許朝起的心中開始動搖了。說到底,他才是都城省的現任sw書記,如果新機場專案真出了事情,讓國家的那些錢打了水漂,那不用想,他一定是罪人了。相反的,紀家人確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畢竟人家現在己經是省人大主任了,怎麼的,你一個sw書記做的決定出了問題,還想去賴著人大主任呀,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看著許朝起的信心動搖了,馮思哲的心中就更樂了。“嗯,專家的確是這樣說的。所以我才感覺到有必要和許書記提一個醒,當然,這件事情即然是我沒有到都城省之前就定的事情,當然我也不太好插手,我看還是由許書記來定吧。”
馮思哲說的話己經非常的明白了,新機場的事情是在我沒有來之前你們就決定好的了,如果真出了事情,與我的責任當然也不會太了,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先是省長,接下來是sw書記,你說與你沒有關係,那也要有人信才是呀。
馮思哲的這些話的確是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聽到這些話,許朝起心中的確是打起了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是要好好的琢磨一下了,別真出了什麼事情,回頭可沒地方買後悔藥呀。
馮思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