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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6部分

面對著馮思哲的反問,鬱春豪終於不語。他也很想反駁,可是確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樣的回答好。

“哎,春豪同志,你這是何必呢?”一旁座著的許朝起心中確是明鏡著。儘管他知道鬱春豪出了事情,多半是馮思哲深查的結果,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你真的沒有問題,那別人查你又能如何呢?

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你真的做得足夠好,那別人就算是想查你,怕也不太容易吧。

一句春豪同志讓座在那裡己經頹廢的鬱春豪感概萬千,他知道,這也許是人家最後這樣一次稱呼自己了吧。現在想一想,平時這樣的稱呼讓他多麼的不以意,甚至他還認為這是許朝起虛情的表現,似乎是為了證明人家是書記,才會這樣的稱呼自己的。可只有現在,他確清楚的知道,這一句話又是多麼的親切呀。

不知道何時,眼淚竟然就順著眼角流了出來,鬱春豪一臉的悲蒼之色道,“這一次我栽了,原因就是我太貪慾,明明知道不是我的,可是我確想佔有己有,這個心魔使我陷入瞭如此的境地,此刻,我誰也不怪,要怪就怪我自己,沒有很好的把握住自己吧。”

終於,鬱春豪還是承認了他的一切過錯,終於,他把如今的一切結果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不在去怨恨別人了。這也許就是迷途知返吧,只是這一刻似乎還是來的太晚了一些。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希望你能好好的總結自己的過去,主動的向組織坦白,努力的爭取有機會可以改過自新吧。”馮思哲面對此刻完全承認錯誤的鬱春豪,也僅是有這一句話相送了。

第二千三百九十二章 鬱春豪的自白(求月票)

只是有關鬱春豪所犯的錯誤,會迎來什麼樣嚴重的後果,他也不是清楚,所以只說了一句,努力的爭取有機會可以改過自新,這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這一次鬱春豪連重新做人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房間之中瞬間又陷入到了一陣的冷場之中。鬱春豪此刻是無話可說,而許朝起與馮思哲確是不知道應該在說一些什麼好了。

半個小時之後,伍光榮來到了省委,他己經從z紀委那裡得到了批覆,對鬱春豪正式的雙規。

儘管剛才己經從話中聽出了自己將要面對的問題,可畢竟正式的件還沒有下來,鬱春豪心中還是抱著一絲的僥倖心理。無論怎麼樣說,他也是都城省的副書記,堂堂的號人物,更不在久之前投到了系,算是有了真正的靠山。所以他就在心中想著,縱然是真的有人看自己不順眼,想把自己怎麼樣,可應該不會那麼順利的才是吧。

可是現在伍光榮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這裡,甚至還手拿著z紀委剛剛批覆的件,這一會鬱春豪心中那唯一的希望也沒有了,他整個瞬間就臉色發白,整個人渾身打起了哆嗦。

鬱春豪的表現就像很多犯了錯誤要被處理的官員一樣,伍光榮早己經是見怪不怪了。他冷哼了一聲,然後揮了揮手,對著身後跟著自己而來的身穿黑色西服,一臉嚴肅之狀的紀委同志道,“來呀,把他帶走。”

四位紀委的同志幾步上前,就來到了鬱春豪的身邊,眼看著這就要強行將人架走了。而這個時候鬱春豪似乎才是反應了過來,他當即就是一聲大喝,“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還有話要說。”

“鬱春豪你有什麼話可以去我們為你準備好的地方說,你放心,不會沒有人不讓你話說的。”伍光榮對於鬱春豪會這樣喊顯的一點也不奇怪。實際上,在他的工作之中,這樣的事情也是見了多了,有的幹部面對這種情況表示出了很冷靜,因為他們早在做錯事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了今天的準備。可說起來,那樣的幹部畢竟還是少數的,多數的都會大喊大叫,有的說是冤枉,有的則是求饒,更有的直接就是暈了過去。反正各種反應那是千奇怪的,而現在鬱春豪不過是才喊了一聲我有話要說,那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不,我現在就要說,麻煩伍主任給我一個機會,我想單獨的馮省長談一談,可以嗎?”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鬱春豪的目光確是沒有看到自己所乞求的伍光榮,反而把目光一直盯在了馮思哲的身上。

怕是鬱春豪也清楚,這個時候也只有馮思哲發話,或許他人生的下半生才會可能出現轉機的吧。

按說以鬱春豪現在的問題,他是沒有這樣的權力的,不過即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伍光榮還是準備給馮思哲一個面,說起來,人家可是自己的老領導了,對紀委條例不比自己瞭解的少,相信要怎麼做,人家一定是心中有數的。

馮思哲也未曾料到鬱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