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穩,忍不住問道:“姑娘,你怎麼了?”
我猛的清醒過來,平復下心中的情緒淡淡地道:“沒什麼。若無事薩諾族長就請先回吧。”
薩諾看了看我靜靜的退了出去。
我握住那尤有餘溫的茶杯,心漸漸的靜了下來,到如今就算是他又如何。
塞雅城的城外,一個略有些落破的男人出現在城門口,守城計程車兵一看,對望了一眼,齊聲道:“阿格,你這是怎麼了?”
男人的手上隱隱的有血跡,馬後面還託著一個大毯子,包著什麼。
阿格淡淡地一笑道:“能不能稟報頭人,我想在這借住些日子,被狼傷了胳膊。”說著下馬,掀開了毯子,裡面竟然是幾匹狼的屍首。
守城計程車兵豪爽的一笑道:“你先進來吧,阿古拉也算是你的家了,我們現在就去告訴頭人。”
阿格笑笑,進了城門。
一個士兵小跑著進了城內的玉殿,將阿格的事情報給了左右都督。
火盟聽了也沒什麼異議,畢竟阿格也是住了二年的人,雖然有些孤僻,但是卻也沒做過出格的事,如今雖說回來的時候有些不是時候,可是受了傷的人,他們阿古拉的人也不能將其趕出去不是。但是還是進內室同頭人稟報了一聲。薩諾沉默著想了一會兒,淡淡地道:“把他安排到他原來的院子,派人看住了。還有別讓格格知道。”
火盟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薩諾靜靜的坐在屋內,這個阿格怕是並不簡單,剛才託婭特意問起他怕是另有意義,會不會他要找的人其實就是託婭呢?
一天之後,沙海帶的兵士們已經到了雅塞城,薩諾帶著其他族裡的權貴們出城迎接了過來,二千士兵一部分駐紮在城外的居民區,另外一部分進駐到城內。
薩諾引著沙海等人進了玉城,酒菜都已經備好了,眾人落座,薩諾便同沙海怒氣沖天的講起了齊濟部有多麼的過分,在座的阿古拉部的人無不是怒氣衝衝的。
沙海靜靜的聽了,暗中又觀察了一下眾人的臉色,淡淡地笑了道:“本王此次來就是為了處理此事,若是齊濟部果真如此的過分,本王定會給各位一個滿意的答覆。”說完之後看向了一旁的薩諾道:“薩諾頭人,我剛進城看了看城內的守兵還有不少,不是說與齊濟部已經是兵刀相見了嗎?”
薩諾有些不憤地看了看面前的酒菜,端起一杯酒仰頭喝盡,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旁邊的火盟已經按捺不住的氣呼呼地道:“王太子,你有所不知,你來之前,二皇子已經到了齊濟,他命人通知我們頭人馬上撤回齊濟邊城的人馬。說是讓我們兩族和談。我呸,什麼和談,誰不知道齊濟的頭人是二皇子親舅舅,他來調節那不用說定是偏向齊濟的,這不,先讓我們的人撤離,他就要用他帶的二千士兵逼我們走。幸虧我們聽說大皇子也來了,這才撤了人馬,大皇子你可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我們信不不過二皇子。”
沙海眼中光芒一閃。薩諾也有些氣憤地道:“王太子,不是我們對二皇子不敬,只是他這做法確實有些太過了,齊濟與我們阿古拉同樣的起爭執,怎麼他一來不讓齊濟的人先撤離反倒是先讓我們的人撤離,你去看看,至今不少的齊濟士兵還時不時的到我們阿古拉的城邊上耀武揚威的。”
沙海臉一沉,冷聲道;“竟然有這種事情,頭人你請放心,有我在必定會為頭人主持公道。沙朗也委實太不像話了。父王此次派我二人前來就是怕沙朗他處事不恭,沒想到他還真是做出了這種事,回到沙都我必定會向父王稟明此事。”
薩諾感激的舉起酒杯道;“來,我們共同敬大皇子一杯。”
眾人一同舉杯,大家痛快的喝了起來。沙海放下酒杯,眼裡多了幾分柔情,輕聲道;“怎麼不見諾敏格格。”
薩諾一笑道:“她去北邊的表姐家去了,同她的表姐學習持家之道。我已經派人去接了,大概明天早上她就到了。”
沙海淡淡地一笑。旁邊的火盟已經爽笑道:“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頓時屋內的眾人都大笑了起來。
酒宴一直到了晚間才結束。眾人都有些微醉的回了房。
夜深沉,醉意深深計程車兵們全都安然的沉浸在夢鄉里,在夢中似乎可以聞到家鄉那青草的香味。可是卻只聽得一聲高過一聲的叫聲、嘶鳴聲、吼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原本熟睡的人們全都張開了眼,慌忙的出了房門。只見外面火光沖天,哀號聲慘叫聲不停的傳了過來,隱隱的在風中可以聽到人們慌張的怒喊聲:“不好了,不好了,強盜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