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小心慎重的級別了。好像位神祖這種存在,平常時候連三四個站一起都難得一看,而現在……
“老夫是禁蛇神宵的三皇之一,木皇。”
這時候,擁有樹人型體的木皇大步大步踏前來。此時它的身正披著一層詭異的鎧甲,讓人看不出本來的面目。長長的手臂如同樹杆,說話間僅僅一伸手,試圖閃避的雷宗身邊整個空間似乎都凝定了。當他回過神,自己已經被木皇捏入掌。
巨大的樹人手掌。
提捏一個類人化的雷鰻蛻化族人,那模樣跟一個成年男子提捏一個布娃娃一樣。
雷宗奮力撕扯,赫然發現爪撕木皇的甲不成,反倒是自己的手指‘融化’了。觸感是不可思議的堅硬,彷彿連位神祖的無神軀無法承受這種鎧甲的反傷。
一看這狀況,所有人心更加驚寒。
“老夫對你這種小卒沒有興趣,因為你是領頭,老夫特地找你說幾句話。首先,老夫對你們的任何理由都不感興趣,為了正義,為了報仇,為了揚名,為了好處,所有一切都無所謂。萬足神宵是老夫吩咐殲滅的,這也是禁蛇神宵下所有成員的意見。你們有什麼不滿,那忍著;既然忍不了找門來,行,那我們全宰了。”木皇聲音一冷。
殺機炸現。
雷宗身心駭寒,第一次感覺死亡在眉睫。
逐即狂吼:“最大雷閃。”
一陣黑色雷光閃爍,雷宗半身碎粉半身逸逃。在所有人都身心驚寒的凝望,雷宗勉強逃脫‘一握’之殤。招式帶有最大二字,毫無疑問是劫類招式的效果。堂堂位神祖,使用劫類招式僅僅足夠逃命?這不是錯覺吧,他面對的僅僅是對方一握之力啊?
“最大糾纏。”
黑色雷光再閃。不等雷宗反應,又一個身影雙手化爪擒壓,輕易將雷宗按到了地面。
沒有爆破,也沒有碎石。
此時地面早早覆蓋了一層細細的藤須,交織數重,如同不透水不透氣的布幕一般。哪怕位神祖的角力打摔,這層藤須也沒有損壞一分一毫。雷宗和擒壓者的雷力溢散,馬被這層散藤須吸汲清光,沒有造成半點破壞效果。
“雷系劫類力量?你是……雷神杜南?”雷宗大驚,掙扎,卻未能掙脫。
“非也。世擁有雷系劫類力量的人雖然不多,卻也不止杜南閣下一個人。能勝你的,也大有人在。”
“不可能。我乃……”
“最大電。”不等雷宗自報名號,早知道他底細的雷缺已經再祭第二招,愣是將受傷的雷宗熾焦殛煉,當成熱鍋裡的鹹魚一般燒煉。雷宗張嘴欲呼,黑色雷光馬從他的嘴裡噴湧而出。在最大電的熾煉,雷宗整個人的面板都冒出電線,帶著鮮血彈射。
眼看這種境況,剩餘的百餘同行虛獸武者愣是無人敢前援手。
其一人稍露退意。
未等閃出,一個影子已經搶先一步擋住去路。
在閃動的期間,它又化影百個,在每一個虛獸武者身側都‘牽羈’了一個。當一眾武者注目,影子還輕輕一禮,自我介紹道:“本人六司之一,教司,專門負責教導那些‘聽話’和‘不聽話’的神祖。請容本人自誇一句,還沒有那個不聽話的‘學生’能夠從本人手逃脫。無論數量是一百還是一千,本人想要捆住這些學生還是做得到的。所以,諸位說來來,說走走,這是不對的,你們還沒有問過本人同不同意。”
教司說話間,一句兇拳已經轟到了面前。
虛獸武者也有悍猛之輩,他們自然不想被一個人‘綁’了百人。
賓客們心大驚。
眼前這可是位神祖的戰鬥啊,哪怕一點能量波餘他們都可能承受不起。眾人正焦急,情況又變。鷹首人身的虛獸武者的兇拳沒有殛爆,也沒有震波……它彷彿擊了一漂泥水,拳頭毫無阻滯地沒了進去。等到它驚恐欲退,如同影子的教司反而迎前,身體好像一團‘黑色淤泥’般將鷹首人身的虛獸武者整個吞了進去。
轉眼間。
教司好像胖了五分,軀體鼓漲,體內還有異常之物在掙扎蠕動。
不過很快,蠕動停止了。
教司長長一呼氣,由於全身如同黑影,沒有顏面相貌,只感覺好像不太滿意:“與估計的有點不同,我想象的容易‘消化’多了。看來我們太低估了自己的成長,也太高估了你們的水平。木皇先生,不如,這一百號人交給我好了?”
“教司,有敵來犯,若用你一個教官應戰,那要我們戰司一眾何用?”戰司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