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鞋子,牙齒也刺穿了他的褲腿,卻偏偏,千鈞一髮之際,安穩坐在竹籃裡的小女嬰,突然“啊”了一聲,隨即,小丫頭兩隻軟軟的手,朝著嶽單笙方向伸出,亮晶晶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白狼似乎有靈性一般,當即便收了攻擊,轉身哼哼著,用大鼻子去蹭小女嬰的耳朵。
小女嬰卻沒看它,還對著嶽單笙,乖乖的舉著雙手。
嶽單笙領悟了片刻,慢慢的雙手握拳,在白狼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彎腰,將小女嬰抱了起來。
到了大人懷裡,小丫頭自覺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自己窩好,然後她軟軟的小手,開始往上摸,非常準確的摸到嶽單笙的胸口,然後開始流口水。
嶽單笙:“……”
小喜子本來不想說,但他忍不住,還是弱弱的開了口:“夜小姐還不會認人,但她應該也覺得公子與她孃親長得像,她是不是……要喝奶了?”
嶽單笙額上的青筋開始一突一突的跳。
一刻鐘後,嶽單笙沉著臉,抱著醜醜,在一層大廳見到了柳蔚。
柳蔚正在跟容稜說話,兩夫妻如膠似漆的討論著什麼,聽到背後有聲音,她轉身一看,愣了下:“醜醜怎麼在你這兒?”
嶽單笙沒說話,眯著眼睛臉色很差。
小喜子怯怯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柳蔚聽完,一跺腳站起來,朝著一樓上二樓的樓梯大喊:“師父!你給我出來!”
自然沒有人應他,但她已經氣勢洶洶的跑上去了,嶽單笙還抱著醜醜,他不愛抱,咬著牙把孩子塞給容稜。
容稜被動的接住,想了想,朝自己對面指指,道:“正好你來,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先聽哪個?”
嶽單笙一肚子氣,抿著唇道:“好訊息。”
容稜道:“三日後,會抵達浮島。”
嶽單笙一愣:“這麼快?”
離開的時候,他們可走了一個多月。
容稜冷笑一聲:“壞訊息,之前,有人帶我們繞路。”他說完,眼皮掃了掃,掃向二樓的樓梯。
巧合一般,二樓也在同時響起老人家掙扎的慘叫聲。
嶽單笙明白了,難得同仇敵愾道:“為老不尊怎麼辦,打一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