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踝很痛,她看著遠去的背影,把心裡的名字大喊了出來,“flank!”
那人聽見蘇然的呼喊後下意識回過頭,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正是Gerry失去聯絡前見過的flank。
見flank回頭了,蘇然還沒來得及高興,flank突然轉身快步離去,眼見著就要走遠了。
蘇然臉色大變,顧不上腳踝的生疼,扔下高跟鞋拔腿追了上去。
但是小腹又不爭氣的隱隱作痛,越來越痛,痛的她小腿肚子不由打顫。
她痛的腳下一個趔趄,及時扶住旁邊的綠化樹才沒有摔倒,不甘心的大聲喊道,“flank!站住!”
Flank怎麼如她所願的站住,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flank拐了個彎消失在方華林的馬路盡頭。
蘇然懊惱的把手包扔到地上,按住作痛的小腹,忍無可忍的對著空氣吼道,“Gerry到底去哪兒了!”
小峰終於追了上來,手裡拎著蘇然的高跟鞋,喘著氣從地上撿起包,扶住她,擔憂的問道,“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蘇然說,但其實她此時此刻非常有事,不僅身體不太舒服,連心理也極其不爽。
“我扶您回車裡。”小峰說。
蘇然不甘心的又看了看flank消失的方向,確定他們跟不上了,便點了點頭往回走。
腳腕痛,肚子痛,讓她沒什麼胃口吃飯。
“直接去L’amant吧。”蘇然對前面開著車的小峰說。
小峰有些猶豫,“可是傅總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帶您去吃飯。”
“回去我跟他解釋,去L’amant。”身體的不爽快讓蘇然有些不耐煩,語氣不由強勢。
“好的。”小峰妥協。
如願去了L’amant,但是蘇然再次撲了一個空,她給程真留了個電話號碼,讓程真有Gerry的訊息或者看到flank就給她打電話。
小峰把她送到聖都華府後就離開了,蘇然直接去了廁所。
她以為是她長時間沒有運動,突然跑得太快導致肚子痛,沒想到一直痛了這麼長時間。
脫下內褲一看,上面有些落紅。
蘇然以為是例假來了,便忍著難受簡單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服墊上衛生間早早休息。
這次的痛經格外兇猛,無論蘇然以什麼樣的姿勢躺著都無法緩解那份疼痛感,夏天開著空調裹著被子,出了一身冷汗。
此時此刻她分外的希望有人能陪在她身邊,而她腦子裡第一個出現的人,居然是傅莫深。
那個男人以不可抵擋的氣勢和姿態霸佔了她的精神和世界。
傅莫深一回來就看見蘇然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眉頭蹙起,看起來很難受。
他一驚,連忙彎腰摸了摸她的額頭,輕聲詢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聽到傅莫深久違的聲音,蘇然以為她是痛極了產生了幻聽,顫顫巍巍的睜開雙眼,對上了一雙擔憂的黑眸。
“傅莫深?”她小聲的叫了一聲那雙眼睛主人的名字,語氣遲疑而虛弱。
“是我,我在。”傅莫深心疼的擦去她額角的虛汗,另一隻手探進被子裡握了握蘇然搭在小腹上的手。
傅莫深低沉而溫柔的聲音讓蘇然鼻頭髮酸,人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意志力總是最薄弱的。
“我肚子疼。”她說道,像只被母貓拋棄的幼崽,委屈而軟糯。
豔麗的眉眼並沒有因為蒼白而失去顏色,反倒多了幾分異樣的風情,我見猶憐。
傅莫深眼眸深了深,蘇然直覺到傅莫深不高興了,眼前一晃,傅莫深掀開被子,把她從床上打橫抱起。
“你幹什麼?”蘇然中氣不足的問道。
“去醫院。”傅莫深冷淡的說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樓梯這裡,蘇然勾住傅莫深的脖子,乖順的說,“不用了,就是例假來了,痛經而已。”
傅莫深抱著蘇然的雙臂很有力,一口氣走到停車場都沒有大喘氣,包裹在西裝下健碩的胸膛讓蘇然忍不住想要依賴。
費勁的開啟大門,傅莫深走向車庫的步伐並沒有因為蘇然的話而有所停頓,“我記得你以前經期沒有這麼大的反應。”
關於蘇然的一切,早就不知不自覺的都被傅莫深牢牢記在心底。
蘇然無言以對,這次的確比較奇怪,她以為是她這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導致例假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