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盼摸出錢遞給老闆,等著找零的光景,大口大口地咬著雞翅,只嫌著這隻雞太瘦了,都沒幾塊肉肉啊,真是啃得不過癮嘛。
老闆遞找零的手猛地一顫,這得形,貌似還真不是女人做得來的。
“老闆,你很緊張嗎?”伍盼看老闆的手顫啊顫,問著,已經將雞翅解決掉了。
老闆嘿嘿笑著,把零錢遞了過去,小心地問伍盼:“你是男人還是女的?”
伍盼默,自個兒自我打量,長裙,高跟鞋,長髮,胸前的兩團肉貨真價實啊,這麼明顯得特徵,老闆都木有看不出來嗎?還是說她的臉蛋兒太俊了點,老闆直接把她當帥哥了?
“叔啊,你覺得我是男的還是女的?”伍盼兩眼閃爍,盯著老闆。
老闆訕訕笑著,看來這丫頭還真是男人,不然有哪個女人敢這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瞧了
“其實這年頭男人和女人也不能從表面分了,你知道嗎,我以前任識一個女人,長得可好看了,後來結婚,從此不幸了,你知道為什麼嗎?”老闆小聲說。
伍盼揚眉,說:“知道啊,婚姻乃墳墓,結了婚自然就不幸了。”
“小帥哥啊,你先聽我說。”老闆聽伍盼扮白,不樂意了。
伍盼的眼角狠狠地抽搐著,再次打理著自己,難道自己真應了肖傾勝生的詛咒,高山變平地,真變成了太平公主,為神馬這老闆叫自己小帥哥的時候可以這麼的理直氣壯呢。
“叔,你說。”伍盼緊緊地盯著老闆,她倒是很好奇老闆的高見,當了二十五年女人,雖然在小時候被人看作假小子外,還真沒有人誤會過她的性別,老闆現在一口咬定她是男的,她無比想知道老闆他的視覺方面如何哇。
老闆呃了一聲,說“她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為新婚之夜才發現自己所嫁之人並非男人,而是動過手術的,那姑娘命不好,被那麼一個渾球禍害了,帥哥啊,現在的同性戀不少,你可千萬別禍害了不懂事的少女哇”
伍盼直接沒了反應,說了大變天,老闆在跟她講冷笑話,隨後開導她做人不可善,可不能在禍害了他人,可是她怎麼解釋自己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哇。
不過這老闆也確實有趣,不說有本事說她壞話還能不讓她生氣,他實在太強大了,伍盼懶得跟他計較,說了聲拜拜後走人了。
伍盼又走了一段,發覺自己找不到好吃的了,便給陳沒打電話。
陳沒接到伍盼的電話,心裡小有得意,伍盼這丫頭除了吃外,一點也沒有當女朋友的自覺,每天晚上他簡直要望斷了天涯,也不見伍盼主動給他打一個電話或者發一個簡訊,最後還搞得自己成了十八歲的少年給她發簡訊調情。
這會兒伍盼難得給自己打了電話,陳沒真歡喜得想要灑花,心裡早就花心怒放了。
“伍盼”陳沒輕語,語調自然是讓旁人受不了親暱。
時墨最先忍受不了,剛到喉嚨的酒液硬生生地吐了出來,不偏不斜地噴到一美妞的身上,原本還想著把她泡到手,晚上帶出回去樂一樂的,結果被陳沒輕輕一聲低喚伍盼給搞砸了,因為美妞看自己全身是紅酒,氣得當場就走了。
封天逸好笑地看著時墨,笑話道:“時墨啊,這麼激動搞啥飛機,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表哥勾引你家媳婦兒啊,往後你可小心了,多多防著點我表哥啊,我表哥最不喜歡有人窺視他有媳婦兒了。”
時墨汗,他是無辜的哇,他只是受不了陳沒怎麼從男人變成娘們了,還娘得那麼自然。
陳沒冷眸掃過全場,回應是一片安靜,無人敢打擾他接電話,封天逸心裡替伍盼驕傲,能把陳沒整到這副德行,伍盼功不可沒啊。
“陳沒啊,你在哪裡哇,好像很熱鬧呢,有肉肉吃嗎?我也要去。”伍盼聽到都是熟悉的聲音,一下子樂了。
陳沒嗯了一聲,說:“你在哪裡啊,我去接你吧。”
“我在XX廣場哇,剛才下班回家看到肖傾勝和林愛愛在客廳做壞事,我沒敢去打擾他們,就出來了,陳沒啊,我今天跟你睡”伍盼說。
陳沒哪裡能說不啊,老早就想著把伍盼拐上自己的床了,自從對家人坦白戀情後,陳媽媽開始變本加厲了,每天出門前都得提醒他要帶著伍盼去滾床單,否則讓別人滾去了,他就沒戲了。
別人會不會看上伍盼,陳沒心裡不怕,怕就怕伍盼的心裡有肖傾勝啊,肖傾勝不滾她的床,他怕伍盼會爬上肖傾勝的床,所以現在重點還是生米煮成熟飯。
“你等著,我去接你。”陳沒樂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