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未給過殿下任何錯覺和回應,我們最多隻是好朋友,沒有任何超越友誼的感情存在,您可別把‘渣男’的帽子往我腦袋上扣!”羅興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敬一聲。
葉琉璃天賦高,出身也高,而且也漂亮,可在羅興心裡,還真只有朋友之間的欣賞,卻沒有非分之想。
他很清楚,什麼樣的女人他能駕馭,而葉琉璃這樣性格強硬的女人,是很難有男人能駕馭的。
他自問自己目前沒這個能力,所以,哪怕是一瞬間有那樣的衝動,也會被理智給摁下去。
沒必要給自己找不自在,他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給自己找個高難度的挑戰一下?
雲霓峰主這下子也有些發懵,這小子的反應怎麼跟她預想中大差那麼多,正常人聽到有女子傾慕自己,早就興奮不已了,可這傢伙明明十分好色,卻放著葉琉璃這樣的絕色沒有任何企圖?
這也太反常了,是故意這麼說,還是另有圖謀?
“不管怎麼樣,琉璃不能嫁去西戎,這會毀掉她這一輩子的!”雲霓峰主說道。
“雲霓上人,琉璃殿下嫁不嫁,您這個做師父的都沒有話語權,別人就更沒有了。”羅興道,“當初你們雲嵐宗既然答應了這門婚事,現在想反悔,那宗門信譽還要不要了?”
“你也支援琉璃嫁過去?”
“我支不支援,絲毫該表不了結局,關鍵是琉璃的態度,她若真不想嫁,誰都逼不了她。”羅興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她不嫁只有死路一條,你想讓她去死嗎?”雲霓怒聲質問道。
“她如果有死的決心,你們還敢逼她嗎?”
“以前或許還可以用假死的方式脫身,現在只怕是不行了,她被軟禁在宮內,就連我也沒辦法帶走她。”雲霓峰主說道。
“那您來找我又有何用呢,本侯一不是你們天嵐宗的人,干涉不了你們天嵐宗的事務,二,皇室的婚喪嫁娶,那是皇室內部的事情,我也不是皇室的人,也不能指手畫腳,即便是兩國和親,我一個南衙的主事,就算我是揚州代刺史,那地方大員有誰能在這件事上胡言置喙?”羅興反問道。
雲霓峰主一下子沉默了。
羅興說的都是客觀事實,站在他的角度,他確實沒有權力去幹涉這件事,反而,如果做了,反而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
“辦法不是沒有,但這個辦法不在你我身上,而是在於琉璃殿下自己。”羅興說道。
“琉璃自己,她怎麼救?”雲霓峰主驚訝道。
“琉璃殿下嫁給西戎狼主,你們是要她作為四方合作的紐帶,對不對,她沒嫁之前,這個紐帶是不存在的,嫁了之後,人沒了,這個紐帶也是不存在的。”羅興說道,“沒嫁之前,她就是一個任由你們四方擺佈的棋子,而她一旦出嫁,有了西戎狼後的身份,那就不一樣了,你們還能一直控制她嗎?”
“這……”
“我若是琉璃殿下,在明知無法改變和親的結果的情況下,我會選擇接受,然後默默的為我嫁到西戎索要利益,人,技術,還有財物,這些東西,你們肯定不會吝嗇給的,只要跳出現在的思維路徑,一切皆有可能,你們雲嵐峰可以安排大量子弟輔佐琉璃,讓她成為西戎歷史上最有權勢的狼後,如果再投入資源,將她修為推入超凡,上人猜一下,到時候,她若是想起你們四家曾經聯手逼她和親西戎的仇恨,那會如何?”
雲霓峰主聞言,瞬間後背汗毛倒數,以她對自己這個弟子的瞭解,如果真的轉變想法的話,是真有可能會這麼做的。
到時候,那將會是極為可怕的災難。
當然,現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未來會不會發生你,只要葉琉璃心生怨恨,將這個仇記在心裡,以她的天賦和能力,誰敢說她做不到?
“羅侯爺,這些話,你有沒有跟別人說過?”
“上人,我要是說沒對任何人說過,您信嗎?”羅興嘿嘿一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琉璃她是不是也知道?”
羅興笑了笑,沒有開口。
“這就是你們的應對之策,對嗎?”雲霓峰主膽顫心驚的問道,既然四方勢力已經定下來,牢不可破的計劃,那就只能跳出這個棋局,從局外布棋落子了。
“雲霓上人,這是你們雲嵐峰崛起的一次機會,一旦琉璃成為西戎最有權勢的狼後,雲嵐峰主宰天嵐宗的機會可就來了,二十年內就能看出端倪來,您跟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