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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隻在奔跑的兇獸,樣子可是有夠狼狽的啊。只見頭上的兩個巨角,一個已經被什麼東西給弄斷了,額頭更是流著鮮血,全身的鱗片,不知被什麼力量給震的碎裂開來,絲絲金色的血液從碎裂的縫隙間流了出來。好不狼狽啊。
不過配上那些被他嚇得雞飛狗跳的兇獸,在加上這隻兇獸所過之處,後邊被帶起一條長長的灰龍,遠遠看去還是蠻威風的。
而這時張雪好像發現不對,這隻兇獸怎麼是朝我這跑來的啊,我好像沒惹到他吧。
雖然知道是朝這邊跑來的,不過心裡卻一點也沒緊張,反而有點淡淡的興奮。希望這隻兇獸可以強點,好好和自己打一場。第一次打鬥後有點手癢了,算是剛才的後遺症吧。
就這樣心裡平靜的,等待著遠處的兇獸來到。慢慢,遠處灰色的長龍越來越近,自己的心裡也是起了波瀾,一絲激動在心底泛起。
在兇獸快到張雪面前時,張雪也已經擺開架勢,上去開打時。前面的兇獸突然了下來,用他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大吼道:“喂……前面的小子,是不是你把本大爺給打傷的啊。”
張雪當時就是一個激靈,腳步不穩,險些摔倒。看著眼前巨大的兇獸傻傻的說道:“你……你……會說話。”
“你是白痴啊,沒看到我正在說嗎。還真沒見過你怎麼笨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化形的。”說完更是不屑的看了張雪一眼。
張雪那個叫火大啊,竟然被一個兇獸給鄙視了,鬱悶啊。只好無奈道:“你不是兇獸嗎!怎麼會有自己的意識啊。”
眼前的兇獸,眼睛不屑的一瓢,說道:“你還真是孤陋寡聞,兇獸只要有一定的機緣,就會覺醒自己的意識,悟得自我,脫離兇獸本能的束約,同時也會化形而出,到那時我們就是兇獸王了。這是整個西方都知道的事,你怎麼可能不知道,莫非你是外來人。”
看著又被鄙視了,鬱悶道:“是啊,我是剛從外面來的。”
“啊……對了差點忘了來意了,小子你知不知道是誰打傷我的。”
“呃……我怎麼會知道啊。”回答了眼前兇獸的話後想,‘靠……你被人打傷了我怎麼會知道,老子又不在場。神經病。’
聽了我的話後兇獸“哦”了一聲,就轉身就往回跑去,看著回去的兇獸,也轉身向回走去。
可是剛沒走幾步,一個巨大的吼聲響起,“不對,小子你騙我。老子延著這條線來到這裡就斷了,四周什麼人也沒有,就你一個,這肯定和你有關。快說。”說著又回頭跑了回來。
聽了眼前兇獸的話,心裡一個激靈暗想‘不是我把他打傷了吧,好像很有可能啊,那要怎麼辦啊,殺了,不好,剛才聊天發現他人也不錯,在說是我有錯在先,要不收來做手下吧。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那可是兇獸王啊,這裡的地頭蛇,收了他自己在這的計劃就輕鬆多了。’
心裡有了決定,眼前這之兇獸王是怎麼也逃不出張雪的五指山了。在張雪的眼中已經是自己的東西了,真替眼前的兇獸王感到悲哀啊。你說你已經走了卻又自己送上門來,都不知該怎麼說你了。
望著眼前的兇獸王說道:“喂……大個子你是怎麼受傷的了。”
“那個……那個……哈哈我也不知道了,自己本來在山洞中睡覺,突然一陣大力傳來,自己就變成這樣了。而前面有一條被力量開出來的道路,所以我就沿著道路找來了。”兇獸王難得的臉紅了下,用手繞了繞頭說道。
‘看來是自己傷的沒錯了,不過這兇獸王雖然覺醒了自我意識,還是有點缺心眼啊,這一看就知道敵人很強大,還冒失的跑來了。要不是我的話,這不是來送死嗎。’聽了兇獸王的話,張雪總算知道了緣由。
原來這家活非常倒黴的睡在了剛才那一拳的直線上,被打中了,還好是兇獸王,**無比強大,距離又離遠,才留下了條命。如果再進點的話,恐怕就要跟世界說拜拜了。
知道了一切的前因後果,對著前面的兇獸王不好意思道:“那個我剛才和一隻兇獸打鬥,多用了點力,有可能是我不小心把你打傷的,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你在這條線上睡覺啊。你也太倒黴了吧。”
“什麼!原來是你小子啊,不怪你怪誰啊。竟然還說我倒黴。小子休得多說,先吃老子一抓在說。”說完就不等張雪反映,一抬起巨爪,就鋪天蓋地的拍了下來。
看著鋪天蓋地拍來的巨爪,張雪只能向後一跳,躲了過去,心想‘兇獸就是兇獸,即使覺醒了自己的意識,還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