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簫劍不由的不寒而慄,難道自己就因為被那顆珠子鑽進了身體,就要返祖了?就要從人變成了猴子了?我x,這怎麼行呢,別的不說,光是一想到自己這副貌賽潘安的英俊相貌,簫劍就捨不得。
瞬間簫劍便沒了繼續洗澡的心情,連忙爬上岸用真元將身體上的水珠蒸乾,瞬間一縷縷白煙從簫劍的身體之上飛出。
雪靈送來的那三滴lù水的確厲害,不禁將自己身體的傷痛至於完好,就連自己體內真元的恢復也起了極大的作用。
隨後簫劍將一副穿好,這時那幾只在湖中的猴子看到了簫劍上了岸後紛紛爬上了岸,似乎是想要跟隨著簫劍。
看到猴子們爭先恐後的爬上岸後,簫劍連忙對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別在繼續跟著自己了。
那些猴子也明白了簫劍的意思,只好相互觀望,停步不前,隨後簫劍轉過身就要走,那些猴子立刻雙膝跪地,對著簫劍不住的磕頭,口中吱吱的叫著,似乎是在給簫劍送行。
看到這種情景後,簫劍不由的苦笑不得,心中更是愁苦不已,他正在為自己品種的歸屬而疑huò不解。
此時天sè已到正午,簫劍決定照著原路往回走,但沒想到,不知怎麼走的,走著走著居然走到了一座小山峰上,這山峰雖然很小,但山上有很多碧綠的竹子,而且靈氣似乎要比白狐山的其他地方濃郁不少。
簫劍不由的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以前他在內山mén之中,住的地方和這地方極其相似,一間茅草屋,外面是一片竹林,靈氣充裕,想到此處,簫劍心中不由的傷感起來,也不知道內山mén的那些師兄弟們過的好不好,不知道楚香閣有沒有再派人來上mén挑釁。
繼而簫劍又想到了那個曾經在自己腦海中出現過無數次另自己魂牽夢縈的人兒。
“不知道靈兒現在過的怎麼樣了,仙魔教的教主有沒有欺負她。”一想到自己和靈兒分別時,靈兒那梨huā帶雨的面龐,簫劍就猛然覺的心中一痛,似乎有針在扎一樣,xiōng口也很悶,好像有一顆大石壓住一樣。
望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景sè,不知為何,淚水忽然從簫劍的眼中奪眶而出,他很久都沒哭了,他是個不愛哭的人,他從小到大都覺得,男人就算有在大的痛苦,也絕對不能流淚,因為流淚意味著對老天的妥協。
他從不願意跟老天,跟命運妥協,當年他以年幼之軀不計其數的爬上高山,就為與命運爭鋒,尋求仙道,拜入師mén後他遇到了那麼多打擊都沒有哭過,甚至和月兒離別的時候,他都強忍住眼淚。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忽然就哭了起來,淚水流的毫無預兆,令他措手不及,但他卻並沒有再忍著,他不知道自己這次算不算是跟命運妥協了,可是他卻知道,若再不哭,可能自己會瘋掉的。
既然已經哭了,那就讓淚水盡情的流吧,一瞬間從小到大往年的心酸崎嶇,紛紛從心底湧出。
流水流的更多更快。
他無聲的chōu嚥著,幼年喪父喪母,求仙路上坎坷崎嶇,情路被阻,連自己最愛的人都救不了。
一剎那間,無數的心酸都成了催淚劑,他抬起頭極目向天空望去,他忽然很想大笑,但卻不知道如何在哭的時候笑。只能呆呆的看著無邊無際的天空,任由愁苦從自己心中流出。
良久過後,淚痕終於幹了,簫劍緩緩站起,看著這四周的竹林,沉沉的嘆了口氣,隨後帶著淡淡的憂傷,轉過頭想要往回走。
誰知就在他轉過頭的那一剎那,一種奇妙的感覺忽然湧上了他的心底,那是一種危機的感覺,很強烈的危機感,好像就在這四周,有什麼東西,正在威脅著自己的生命,簫劍的心臟不由自主咚咚咚的越跳越快。
簫劍立刻便明白這四周一定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才會另自己有這麼危機的感覺,他連忙凝神以對,將全身真元全部運在體表之上,以供他隨時隨地的出招應敵。
但是良久過後,卻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但簫劍卻依舊不敢放鬆,他相信自己的感覺,因為這種感覺曾在無數次的危險之中救過自己的xìng命,他向來很依賴自己的這種感覺,也對自己的這種感覺抱著極大的信賴。
但是今天的事情實在太詭異了,都這麼久了,為什麼這種感覺揮之不散,但卻又沒有任何危險出現呢?
這個疑問在簫劍心中變的越來越大,簫劍不禁慢慢的開始對自己懷疑起來,這麼久都沒有出現危險,會不會是自己的感覺發生錯誤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悲傷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