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小子,你這斯快給我出來,要不然,小心爺爺我將你的頭砍掉,讓你永世不得生”剛才那個說不出話的人忽然轉移了話題,衝著屋裡喊道,其手中拿著一把清零的禪杖,卻並非是像那些主持方丈一樣的豎在地上拿著,而是像劍一樣握在手中,並且,拿禪杖長達將近一尺,全部是純金打造,閃著精光閃閃的光,巨大的虎頭禪頭,也是金光閃閃,其虎的眼睛也是閃著明亮的藍幽幽的光,乍看,不是一隻虎眼倒像是一隻巨大的嗜血幽靈的眼睛
這東西先不說其詭異的氣氛,單單那一股子金都讓人絕對沉重無比但這人拿著它,倒是什麼東西都沒有拿的自若
他喊完,旁邊的那個稱為君山冰儒的人也是哈哈一笑,衝著這地方,不甘示弱的傳進來一聲隱隱之聲,其冰涼可說將蕭劍身上起了疙瘩
“小子,你還是乖乖的給他滾出來,否則,他可是不饒人的主呢,小心,被他一輩子纏到死”他一把粗細如手指一樣的銀色鞭,這鞭不知是用什麼東西做的,竟呈現著銀色的光質出來,在陽光之下,灼灼生輝,別有一種道不明的陰森感覺
而他另外一隻手上,輕巧的纏著一根細小而短的一根紅色繩子,繩子之端,倒掛著一隻藍白相間的布娃娃,很小,跟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手掌大小的模樣,其上卻是五官表情樣樣俱全,其兩雙眼睛,也是冷冷的跟空白的盲目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鼻子小巧玲玲,嘴唇上是淺銀色的唇彩,脖頸上,倒掛著一個鎖鏈,因為是倒吊著的,反而使得那項鍊上的追蹤,呈現出反狀,倒掛在他的淺銀色的嘴唇上了其細小的手指,被勾勒的動作栩栩如生,就連指甲上繪了小圖案,都能一眼看出其繪的是什麼,其中的鬼魅味道甚是讓人感到地獄的降臨
他說著笑著,不經意的去撫摸那個小布偶子,看上去百無聊賴,然其手中東西的較小和其主人的瀟灑無度,實在成為了一種怪異的對比
使得,後面那個插嘴的人有些不滿起來,冷道了一聲,說道:“你這舉止不過了千年萬年也是如此,果真當這小布偶比你家的那位嬌滴滴的娘子還親,不若將它當你家的娘子才是好的”
前者聽言,並不理會他,反而是將那小布偶越發的細膩的撫摸了,這一舉動大概令後者生出一種厭惡來,
正當這時,前者卻是說了一句話,讓後者很快的閉了口,並,氣憤之極的瞪著他,
“儒家夢,你若是有心,我就把我家那娘子給了你,免得你這輩子都眼饞的緊,要知道,我這人百般的不好,可是,對於女人來說,這朋友之情卻是為重要的,想想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一個女人,算的什麼呢”
他說罷,便是微微一笑冷冷的盯著眼前的男子,直盯得對方怒不可洩的盯著他:“想來,妖族也是以情字為首的重情重義的了,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嘛”
“呵呵,是啊不過如此,這也是你的看法,若是你能夠成為我靈族的一員的話,我保證,這妖族大半的江山都歸你所有,到那時,女人隨你挑選,天下隨你行,如何你還能說出這樣無情無意並不負責任的話來嘛?”
他說著,冷笑的情緒甚了三分,這人也是笑了笑,說道:“呵,多謝我倒也是忘了,這妖族的女子也就是這樣,隨意的被人挑來挑去的呢這樣,反過來想想我們鬼界,那些個女子確實是太過於虧了的”
兩人互相掐指算計,這聲響,透過清晰的路線,到達蕭劍的耳中自然他能猜測的出來,這兩個人,一個是妖界中的王,另外一個,則是鬼界中毒霸的一個存在了而原本的那個,想必也是七界中的之王者了
想此,蕭劍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若真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樣的話,估計,這七界中的人物全都到齊了,以此,就憑著他一個人的力量,何以,跟這麼些人鬥,而自己原本是想要找魔界中的王的,到現在,竟將其他界的尊駕全部請來了
怎麼不是一件驚愕的事情,但轉念想來,自己就憑著殺了一個人就能引起整個七界中的共同出動,這個理由恐怕也太過於牽強了許多,如果那個人的實力晁衡的話,那可以有情可原,而現在的問題是,對方的實力,確實是有些太過於低下了,就算是自己擁有乾坤袋的實力,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的地步
他看向預言,始終猜測不出,自己究竟哪裡想錯了,並做錯了
“你並沒有想錯,也沒有做錯,但是,你忘記了,這裡是七界,不是你們的那個世界,七界,有七界的規定,七界也有七界的秘密,你剛才殺的那個人,其實,並非是像你所想的那樣,懼怕乾坤袋的存在,因為,乾坤袋,就算是功效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