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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萱姑娘若是想知道大王是個怎樣的人,問問姬將軍便可,終究是堂兄弟,總要比本大夫熟悉上許多的。”

萱草雅撇嘴道:“男人對男人的看法怎麼和女人對男人的看法相同呢,再者,卿玦那傢伙目空一切的,他怎麼瞧得出睿王是好是壞,還是上大夫心態平常,想必也客觀一些,一定能給我一箇中肯的答案。“看著萱草雅如狐狸見了雞一般閃著無比興味的臉,晏亭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替卿玦擔心了,遲疑了片刻,決定給萱草雅一個十分“客觀”的回答,聲調不禁微微揚高,不至於傳揚的太遠,卻可以確定前頭的卿玦定能聽的清楚,一字一頓道:“雖比不得那所謂的天下第一美人,卻也有可取之處,女子瞧見了,多半會喜歡的。”

背光處的身影微微晃動了一下,隨後便沒反應了,晏亭微微咬了唇,萱草雅甚開懷的笑了起來。“極好極好,早知道有這麼多好看的,該早點來才是!“

晏亭沒心沒肺的笑著:“本大夫已經解除了萱姑娘的疑問,可以回去了吧?”

萱草雅甚滿意的點頭,“你好生休息,別忘記你和我的約定就好。”

灑然轉身,晏亭覺得自己的步調前所未有的穩健,可她的身後卻傳來萱草雅似自言自語的呢喃,“奇怪,流雲的傷不是好了麼,怎的又跌跌撞撞了呢?”

抬頭著天,沒月亮也沒星星,雲層很厚,或許會下雨,秋日裡多半都是好天的,見了陰,惹得胸口也悶呼呼的,堵得難受,緩步回到自己的屋子外,曾勝乙正巧巡視到此,兩人在門前相遇,晏亭本想點了頭就進去的,卻在轉身之時想到了萱草雅白天堵著她的目的,又轉回了身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曾勝乙,看得曾勝乙抱著玉首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杵在原地。

“少主?“

聽見曾勝乙發顫的聲音,晏亭抬頭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擠眉道:“那日你隨我出生入死,我便親口允諾過,若我能活著出來,便與你結拜,這幾日忙,倒也忘記了這事,今日正是個機會,莫不如就此結拜了吧。”

曾勝乙搖頭憨笑道:“那是屬下的職責,少主這番說法,倒是讓屬下汗顏。”

晏亭嬉笑著上前,拍著曾勝乙的肩膀灑然道:“推三阻四的,沒點大丈夫的氣魄,本大夫要你拜你便拜,難不成本大夫還能虧待了你不成?”

哼哼!虧待是不能虧的,賣了可是說不定的事情,晏亭眯著眼暗暗的笑,笑得曾勝乙愈加的覺得毛骨悚然,卻也不敢忤逆,點頭受了。

他們的結拜很隨性,把那刻板的同甘共苦的誓言唸叨一邊便全成了,起身之後,晏亭笑得正常了些,只拍打著曾勝乙的肩膀,用著很隨性的口吻說道:“大哥,夜深了,有侍衛看著,你便去歇著吧,休息好了,瞧著才精神不是。”

總覺得晏亭話裡有話,不過曾勝乙懶得細細的研究,爽快的應了,隨後轉身離開晏亭的視線,待到曾勝乙走後,晏亭復又垮了臉,細聲細氣的說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一遭,好像全被本大夫給佔了。“

說完之後轉身緩步回到自己清冷的房間裡去了,蓋著錦被入睡,心下叨唸著:天當真冷了,過復的錦被蓋著不暖和,趕明一定要常春給她換床厚實的過來!

輾轉著睡不著,腦子裡不禁飄向了蒼雙鶴那頭的情景,竟開始想著睿王如她那樣枕著蒼雙鶴的胳膊,縮在他懷中入睡,抱緊懷中的錦被,悶聲悶氣的說道:“兩個男人,真受不了,若當真那樣,再瞧見那廝,定踢飛他!”

朦朧間,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幽香,躁亂的心一瞬間便緩和了,不多時便沉沉的睡去。

待到房間裡傳出晏亭平緩的呼吸聲之後,房門緩緩的開啟,一襲淡紫色的頎長身影悄然移進晏亭的房間內,隨後回身把房門落閂,手中捏著個香囊,緩步走到晏亭榻前,微微俯著身子看著熟睡中的晏亭,注視了許久,輕笑著伸手拂去晏亭散落在額前的幾縷碎髮,隨後靠著榻邊,取出才得到的帛書,上面是關於盛康與公子野的訊息,並不掌燈,就在昏暗的房間內毫無影響的看了起來。

破曉之前,蒼雙鶴收了放在晏亭瓷枕邊的香囊,笑著替晏亭蓋好錦被,隨後取出以前總把玩著的玉環輕輕的套在了晏亭的手腕上,再然後嘴角綻開一抹笑,轉身走出了晏亭的房間。

天大亮,晏亭神清氣爽的起身,感覺通體順暢,心情大好,自言自語道:“果真沒那廝打擾,睡得就是香……”

話才說到一半,愕然的瞪大了眼,盯著自己因伸懶腰而展開的手臂,晏亭的手腕很細,且因藥物的作用異常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