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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總覺得是虧欠了她的,明明相愛著,卻剋制著自己的感情,倒也是苦了他們這一對,如今已經快兩年了,子恩也已經蹣跚走路了,她想她該好好計劃一下他們的未來了。

鎮日渾渾噩噩,偶然間驚見,積雪早已經沒了影子,院子裡的小樹已經開始抽了嫩芽,晏亭甚為驚愕,問了跟在身側的曾勝乙,“今年的春似乎來得很早。”

曾勝乙恭謹的略道:“較之去年算是遲了。”

晏亭搖頭苦笑,不再言語,也便是那一夜,睿王匆匆而來,許回了王宮,也或許並沒有回去,一臉的風塵,沒有給門子通稟的機會,端出了王者的威儀,直闖進了

晏亭的院子,一路行來,見到的都是俯首跪拜,包括曾勝乙在內!

砰地一聲將房門踹開,那時晏亭正坐在案前描繪著一幅工筆,聽見聲音嚇得一顫,細白的絲絹上留下長長的一道,晏亭皺了皺眉,抬頭看著站在眼前的睿王,門板還在他身後呼扇著,有些破敗的痕跡,睿王眉宇間有掩不住的疲憊,定定的盯著她瞧。

晏亭愣了一下,她推算的是睿王最早會在明天傳召她,卻是沒想到他竟然提前了一天且還是親自到了她這裡,不好細細思量,回神之後,快速起身,繞過案几上前幾步,跪地施禮,大聲道:“臣拜見大王。”

睿王並沒有立刻允晏亭起身,只是不言不語的盯著晏亭單薄的身子,良久,直到晏亭受不住地上的寒,身子微微打了個顫,睿玉才有了動作,並不出聲,只是微微俯身探出手來,直接搭在了晏亭的肩頭。

晏亭心頭不解,順著睿王的動作微微抬頭,視線相接的一瞬,睿王突然手下用力將晏亭拉了起來,隨即展開手臂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下巴抵靠在晏亭的額頭上,還是不言不語。

晏亭在睿王懷中呲牙咧嘴,十分受不住睿王這怪異的舉止,鼻翼間全是睿王身上的龍涎香,雖然是一股很迷人的味道,可晏亭聞著卻很不舒服,覺得這味道實在不如蒼雙鶴身上那淡淡的味道來得受用,尚不及掙扎,卻感覺到了睿王身子微微的戰慄,心頭一驚,略略急切的問出聲來,“大王莫不是受了病,身子似乎十分的不舒服。”

直到晏亭詢問,睿王才小聲的回了句,“對,寡人不舒服,已經病了許久,流雲別說話,讓寡人抱一會兒,只這一會兒便好。”

初見之時,睿王的聲音是慵懶中透著雅緻,即便對她語出不屑,卻也蓋不住語調中的從容;再然後大央雄起,盛康餘黨盡誅,睿王的聲音愈發透出了少年得勢的高昂激亢:可有此時這等失意低落的時候?晏亭搜遍了記憶的每一個角落,得出的答案是睿王此舉實在是她認得他之後的第一回,倒是放棄了掙扎,並非憐惜,只是因為他是睿王——她得罪不起的身份,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大王若是身子不舒服可是耽擱不得的,臣馬上出去給大王尋御醫過來。”

“閉嘴 —— 寡人只是想抱抱你,無需你教誨寡人該如何去做。”

睿王的聲音較之方才大了一些,聽在晏亭耳朵裡卻感覺睿王愈發的像是個鬧彆扭的孩子一般,晏亭告訴自己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忍。我忍,我再忍!

外頭有人小聲的喊了一聲,“大王。”

睿王並沒有鬆開抱著晏亭的手臂,卻把下巴自晏亭額頭移開,偏過頭對外面的人厲聲咆哮:“滾,寡人在此,若再有人進來攪擾寡人難得的清淨,寡人誅他九族。”

再然後,晏亭聽見了門外傳來了諉亂的腳步聲,誅滅九族的罪名,沒幾個人擔得起!

晏亭不知道自己這樣被睿王攬在懷中有多久,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腿微微有些酸,而睿王身子的戰慄愈發的明顯,晏亭試著出聲,“大王,臣……”

不待晏亭把話說完,睿王竟俯下了頭吻上了她的唇,晏亭身子抖得比睿王還要明顯,來不及細細思考,動作已經先於腦子做出了回應

她竟然張口咬住了睿王襯著她開口說話而闖進她口中的舌尖。

也只一下,口中便潤開了腥鹹的味道,饒是如此,睿王依舊沒有放開她,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然,將這吻摻上了愈發深刻的激情,也讓晏亭感覺慌亂和惶恐,且他的手已經探向她胸前的衣襟,掙扎的也就更加的激烈,先前那等“識時務者為俊傑”的自我安慰全然消散,腦子裡全是蒼雙鶴的笑,他說過他們已經成親了,她如今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危險的氣息愈發的濃烈,他竟將她逼到了案几上,手也探進了她的胸口,淚水傾瀉,然後,一切靜止了。

晏亭淚眼迷離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睿王,睿王只是咬著牙瞪著晏亭,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