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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到了谷池,強取雖可行,縱然不是上上之策,若然能不傷一兵一卒得之,實為妙計。”

卿玦聽見蒼雙鶴這樣的說法,很自然的就聯想到了自己,忙不迭的說道:“那國璽在何處,我去盜來。”

蒼雙鶴偏頭笑道:“你為我大央主帥,豈可親自冒險。”

卿玦皺了皺眉,小聲道:“那當如何是好?”

蒼雙鶴笑道:“讓初南給我們送來。”

卿玦與晏亭皆瞪了眼看著蒼雙鶴,晏亭先於卿玦出聲道:“讓初南給我們送來,你沒昏了頭腦吧,初南恨我們還來不及呢,他如今可是與西申有交易的,又怎麼可能會幫著我們呢?”

蒼雙鶴並不過多的解釋,笑著對卿玦道:“你歇了幾日,這會兒也該出去與大家打個招呼了。“

卿玦心頭顫了一下,面上平靜無波的應道:“是。”

晏亭對蒼雙鶴的話存著懷疑的態度,卿玦卻從來沒有懷疑過蒼雙鶴的任何一句話,即便再比這稀奇的事情,只要蒼雙鶴說過了之後就一定能實現,從蒼雙鶴先前那一句“他歇了幾日”,卿玦就知道自己的行蹤蒼雙鶴是清清楚楚的了,即便再天衣無縫的偽裝也逃不過蒼雙鶴那雙重瞳,可是,他還是偽裝成平靜的樣子退出去了!

當晚,月黑風高,西申一列精兵摸黑偷襲,盡數被俘,而帶頭的竟是初南,那時候晏亭已經歇下了,得知情況之後,霍然起身,套了件單薄的長衫就奔了出來,瞧見火把中五花大綁的一排人,倒也忘記了自己乃為文士重臣,擠進人群,直奔著其中一個就來了。

蒼雙鶴那個時候並不在人群中,晏亭站定的時候,正對著卿玦,他微皺著眉頭看著晏亭衣衫卓薄的擠進來,正想著要如何將今夜之事與晏亭說說的時候,卻沒想到竟看見晏亭並沒有看著他,而是直接將視線對上了那黑衣人中的一個。

今晚的初南是一襲黑色勁裝,頭面就如晏亭初見他那時一樣覆了個嚴實,他的左右都是同他一樣打扮的精兵,一樣的裝扮,相差不多的身材,他與她一共才見過匆匆的幾面,這時他是階下囚,想見見她,卻更害怕被她認出來,他現在只是個階下囚了,多麼狼狽的身份。

晏亭的視線從他臉上掃過,初南心頭便要劇烈的跳一下,怕自己的神態太過不同而引起晏亭的側目,初南如同身邊被俘的其他人一般垂下了眼簾。

就在初南垂下眼簾不久。晏亭站定在他身前,大家都好奇她要幹什麼的時候,晏亭伸手便拉下了初南覆面的黑布。

四目相對,兩種神態,兩番心境,初南在晏亭認出他之後有些難堪,可伴著難堪卻是心底一絲連他自己也要錯愕的竊喜—— 她竟然在那麼多人中認出了他!

晏亭可沒有初南這種心思,從她聽說西申來的偷襲者應該是由初南帶頭之後,她滿腦子裡想的全是南姬和晏妙萏,不管她們怎麼對待了自己,晏亭將過錯全怪在了初南的身上,眯著眼恨聲道:“果真是你這廝!”

初南咬著牙不開口,晏亭不屑的掃了初南一眼,卿玦才想著邁步過來同晏亭打個招呼的時候,晏亭竟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抬起了腿,狠狠的向初南踢去,邊出腿便厲聲道:“這一腳是替南姬踢的。”

晏亭總是有些功夫護體的,這一腳又踢出了狠勁,初南被捆著,就那麼生生的捱下了晏亭這一腳,頓覺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了位,微微閉了閉眼,咬牙沒吭出半聲來。隨後緩緩的睜開了眼,不言不語,眼底流動著晏亭辨不分明的情感,直勾勾的盯著晏亭。

晏亭是不理會初南到底想些什麼,她只知道自己十分看這個男人不起,接著又抬起了腳,憤恨道:“晏妙萏害本相,該死!”

說罷又實打實的一腳踢上了初南的小腹,兩腳下去,初南的臉色已經和方才十分的不同,卿玦是照著蒼雙鶴的吩咐來抓初南的,若是晏亭就地就把初南正法了,恐破壞了蒼雙鶴的計戈,因此卿玦快走幾步,來到晏亭身側,小聲道:“左相大人,若是將他這麼處理了,恐不妥。”

晏亭踢過第二腳之後,覺得心頭頓時暢快了許多,並不接著踢下去,回過頭看著卿玦小心翼翼的表情,晏亭輕笑了起來:“這人留著還有用,本相知道,無需姬將軍提醒。”

卿玦有些尷尬,臉色又恢復了冷漠的表情,微微退後兩步,輕聲道:“是本將軍多言了。”

他肯與她說話,她也沒必要硬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畜生”搞僵了兩個人將將有了起色的相處,遂笑道:“總見不得這種人,難免有些失控,還望姬將軍見諒。”

出乎意料的是卿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