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活計,趕忙走了出來。發現果真是居玉塵“活”了過來,自然又是一陣唏噓。四人也終於算是團聚了,這次北固山的探險也終於算是圓滿落幕了!
“阿文?是不是玉塵來了?趕緊讓人家進屋啊!”裡面突然傳來一陣渾厚的男聲,四人這才發現,自己等人寒暄了半天卻還在門口。餘直文和金笛連忙讓開了道,將居玉塵兩人迎進了屋,進屋時一個大堂,擺著一張方桌和兩排椅子,上面還留著幾盤沒有吃完的剩菜。大堂的左側是餘直文的房間,右側是廚房,而大堂的裡側則是餘鐵的房間了。餘直文家的擺設可以說是一目瞭然。雖然說不上簡陋,不過也算是樸實耐用。牆面上還掛著一些鐵器裝飾,質地不一,樣式也是不同,多以工具為主,不過在大堂的正面牆壁上懸著一把連鞘長劍,倒是看不出品質,長劍下方則供奉著一個排位,想來應該是餘直文的母親。
居玉塵四人徑直走向了於鐵的房間,餘鐵受了傷。他們身為晚輩自是要去探訪一番的,四人進了房門,卻見於鐵鐵塔般的身子坐在床上,倒是名副其實的臥病在床,可是見到他氣色不差,眼神炯炯,也未見什麼傷痕,心中知曉餘鐵傷的並不重。餘鐵見著眾人,尤其是細細地看了幾眼居玉塵,居玉塵的事情他當然聽餘直文說了,此刻看到居玉塵面色紅潤,氣息悠長,怎麼看也不是大病初癒之人。不由驚奇,要不是知道自己兒子忠厚老實,餘鐵都以為是他們合夥欺騙自己。“叔叔!聽說你受傷了?玉塵二人前來探訪!叔叔傷得如何,要不要玉塵叫父親過來幫叔叔看看”居玉塵之前當然已經見過於鐵,他跟餘直文兄弟相稱,以子侄輩禮也算正常。他心憂餘直文,自然也愛屋及烏,對餘鐵的傷勢甚是關心。
“玉塵不必多禮,老子只是傷了些皮外傷,只是傷在了腿上,大夫說,老子只要臥床休息幾日,便可痊癒!倒是不必麻煩居神醫了”敢情餘直文的之前的老子是從他老子這學的,怕是他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是遺傳自他的老子的。居玉塵聽到餘鐵說的有理有據,倒是放下心來,畢竟年關將至,若是餘鐵傷病嚴重,餘直文這個年可就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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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同樂
既然餘鐵受了傷,那居玉塵原本找餘直文二人一起出去的心思也打消了,來日方長。跟餘鐵聊了一陣,才知道餘鐵是因為了一宗十幾個金幣的買賣。十幾個金幣在居玉塵眼中或許並沒有什麼,可是對於餘鐵的鐵匠鋪來說卻是已經不小的收入了,這次買家要的緊,所以餘鐵和眾徒弟日夜趕工,幾乎不眠不休,終於連續幾天之後,餘鐵神情恍惚之下手中的鐵匠錘磕飛了出去砸到自己的腳,好在並不嚴重。
居玉塵聽了有些默然,這些對他這個年紀的富貴子弟來說是很難理解的,即便他很聰明。就像有些事情其實很簡單,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可要不自己親身去體驗下始終也不會真正明白要完成這件事需要多少努力一樣。
不過居玉塵也不是個鑽牛角尖的人,既然不明白,那他索性就不去想。他相信即便他現在不懂,將來也肯定會明白的。居玉塵和明澤在餘直文家待了一個上午,吃過午飯之後,便起身準備回家。做飯的當然是餘直文,眾人在知道他家中的情況的時候就明白,為什麼這個憨大個竟然能烤的一手好肉了。從小和餘鐵相依為命的他,在於鐵事忙的時候總要學著照顧自己,凡事做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餘直文也不多挽留兩人,一來家中卻是很多事情要忙。再者現在居玉塵已經甦醒過來,那他和金笛的心也放下了,四人約定等於鐵的腿傷好了之後再一起出去。居玉塵明澤二人出了餘直文家,卻不走上午來的那條道,徑直朝著位於郡城中心的廣場走去。
居玉塵昨晚醒來後不久就一直忙著跟親人述衷情,一大早又明澤來找餘直文。倒是一直沒有時間去確認,自己遇見白牙的一切到底是確有其事還只是南柯一夢。所以才想在回程的時候去一下廣場看一看曲芒騎士的雕像,當然也沒有並沒有抱著什麼目的,只是想去看看。明澤當然是隨著居玉塵的意思,居玉塵幾天沒動,到處走走舒展一下筋骨對身體也是有益處的。
兩人不趕時間,閒庭信步地隨意走著。街道上的人此刻已經非常熱鬧了,小販的叫賣聲,行人的交談聲,甚至牲畜的叫聲不覺於耳。明澤尤喜歡熱鬧,東鑽西竄,居玉塵反倒成了陪客。
兩人就這麼行行停停一路走到了郡城廣場,這裡雕像屹立依舊。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歷史的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