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母親叫來了幾個一起做保健的同伴,都是阿姨級別的,在影片裡推銷兒子。
“好帥!”這還用你說嗎?陳放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天呢,你有個這麼大的兒子,快說,你怎麼保持身材的?”像母親那種保養法。比別人年輕個二十歲絕對屬於正常。
“咦,這不是挽救伊拉諾的英雄麼?聽說他還在修難星挫敗過叛軍的領袖,原來報導裡說的英雄居然是你的公子。”身份暴露了~阿姨們雖然專注於享樂,平時還是很注重新聞地。
誰叫自己有求於人呢,一一滿足眾位阿姨的好奇心以後,痛苦的關閉了影片。
雖然工作場合分開了,用餐仍然要擠在一起,陳放乾脆放棄了免費的伙食,新月古城外的一家小餐館成為他時常光顧的地方。
“不介意一起用餐嗎?”毒藥的妖豔使餐館出現一陣詭異的寂靜,寂靜中。能清楚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雖然第一次交涉破裂,毒藥自然不可能放棄,嘗試過才知道。找一個優秀的資料師有多難,別說陳放這種頂尖高手,何況她已經證實陳放有合作地資格,還有什麼能讓她放手?這些天,陳放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兩人耗上了。
陳放的失誤就在於。不該說成自己不願意合作,應該直截了當的告訴她,這種合作完全不具有可行性,可惜話已出口,後悔已經遲了。
“你這麼做是在浪費時間,我們沒有合作地可能,何不找別人合作?”陳放渾然不覺周圍嫉妒的目光,專心致志的吃東西。
“我不覺得這是浪費時間。”毒藥不太習慣出現在公眾場合,可也不會怯場。她的表現應該用旁若無人來形容,即便如此。也足夠讓男人們神魂顛倒。過了不多久,反倒是陳放感覺到不自在。懷璧其罪,毒藥這種極品女人,比漂亮的石頭更能引來旁人的覬覦,隨便吃了兩口便買單走人。
“為什麼你總能找到我?”返回反恐小組的路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主要是陳放在奚落。
“我在你的體內放了一種細菌。”毒藥的解釋讓陳放暴走。
“我要和你絕交!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
“何必自欺欺人?你從來不當我是朋友,在你的眼裡,我只能看的到警惕。現在的你借題發揮,是因為你演戲演累了,想找個機會結束謊言。”毒藥一如既往的平靜,彷彿所有的事都與她無關。
“你既然知道,何不放棄呢?”被人拆穿的陳放不由氣餒。
“你對我心存警惕,這是正常地表現,信任的培養需要時間,我有足夠地耐心,而且目前已經看到進展了。”毒藥自信地笑了笑。
“我可不這麼認為。”陳放冷言相對。
“無論你承不承認,這都是事實,剛才,你光顧和我嚷嚷,想借機把我趕走,一點都不擔心體內的細菌,這就是最好地證明,你知道我不會害你,現在的抵抗不過是潛意識的,說起來你應該感謝我,我在幫你克服對細菌的恐懼。”毒藥一本正經的解釋。
“你到底在我身上放細菌了沒有?”考慮到這個女人的不可捉摸的能力,陳放不免後怕。
“沒有。”毒藥矢口否認。
“那你怎麼找到我的?”問題回到原點,毒藥選擇沉默。
來到工作室,陳放仍未得到確切答覆,心中鬱悶無比,用怨毒的神情瞪著毒藥。
國務卿雖然感覺兩人的表情很奇怪,但是工作歸工作,不便過問人家的私事,直接開始通報資訊,
難怪隔壁的喬男小組群情激奮,一個個像是嗑了春藥似的,原來修難星出了狀況。
分組的那一刻,競爭隨之啟動,至少一組的人這樣認為,就算無力對抗恐怖分子,判斷正確也是一種勝利。
政府軍佔領區域內爆發瘟疫,疫情尚未得到控制,死亡人數節節攀升,目前已經超過三萬,帝國的病毒專家小組在半小時前啟程趕赴當地。獲得樣本之前,只能依據疫情地傳播情況,以及病患的症狀做簡單分析,毒藥在以前就露過一手遠端診斷的本領,如今出了情況,當然還是找她。
“修難星屬於溼熱氣候,加上衛生條件差,醫療也跟不上,出現疫情有什麼奇怪?”毒藥隨便的看了一眼。
或許在平常人看來,瘟疫是天大的事。但是在毒藥看來,瘟疫隨時都在不同的地點發生,尤其在貧窮落後的地區,更是瘟疫高發的地區,一年中不發生幾十次才叫做奇怪,針對這樣的疫情不需要專家,急缺的是藥品和醫師。
原來是虛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