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老師,我絕無二心。”
“我們師生也快二十年了,我豈能不知你心?別人不知道,說些這種離間之語,我當然不會信,不過你平時也要多注意一下。你現在可是堂堂親王,樞密副使,地位不同一般,你的一言一行,都會有許多人關注,莫要讓人誤會的好。”
“是,我以後一定多注意。其實我說換封,也只是開個玩笑的。”
“你就算真有那想法,也沒什麼。賞功罰過嘛,這是應該的。你滅三國擒三國,這功績夠大了。雖然朝廷給你加封親王,還授你一子爵位並遼北百里封地,但我認為還不夠匹配你功績的。”
“我已經擬在信度為你增賜百里封地,再賜你一子為開國侯。”
“學生不敢接受!”
“這是你自己為自己掙下來的賞賜,有什麼不敢受的。這份詔令稍後會送往議會表決。”
張超曾聽說一家單位發生過一件這樣的事情,一位在關鍵崗位上的員工,因為急於處理私事,結果耽誤了當天要做的工作,給單位造成了數十萬元的損失。而領導卻只是輕描淡寫的批評了幾句而已,未做任何處罰。
於是,這位員工也覺得犯了錯也無所謂,工作越發漫不經心,而其它的員工看了也紛紛效仿,在工作中疏忽大意,掉以輕心,大大小小的錯誤不斷髮生。
同樣還是這個單位,一個做文秘的員工,在完成本職工作外,還積極的一些主流媒體記者聯絡,宣傳單位事蹟,由此為單位化解了好幾起危機,使單位樹立了良好的形像。
單位領導本來準備給他五千元獎金,檔案擬好了,卻沒了下文。據說是財務上資金緊張,於是領導便只好放放再說,隨後不了了之。最後這位員工憤而辭職,其它員工也覺得幹好幹壞一個樣,人心渙散,各自天天混日子。結果,這個單位,自然很快就是一盤散沙的局面。
其實古人早就講究賞罰分明,有功賞有過罰。
唐初的府兵,本質就是一群農兵,為何卻能屢戰屢勝,攻無不克呢?因為府兵制初期正是賞罰分明,能夠及時的兌現軍功。於是乎,府兵們為了軍功為了勳賞甚至為了升官入仕,十分拼命。
而後來,不過幾十年,府兵制卻崩潰了,府兵再也不能打了。則是因為,朝廷不能兌現那些承諾的軍功賞賜了,地主自耕農子弟爭相當府兵,本就是為了軍功賞賜為了入仕的途徑,可後來,府兵戍邊無輪替,一當好幾年。
打了仗立了功也不能兌現田地錢財賞賜,甚至一般府兵子弟根本就無法晉升為軍官。
漸漸的,地主自耕農子弟都紛紛想辦法逃避當府兵,最後被徵召進去的,都是些窮的辦不起裝備,又不強壯的人當府兵。這些人當了府兵,也成了混日子的兵油兵痞,府兵再也不能打了。
在張超代唐過程中,蘇烈本來就是堅定的支持者,甚至在此前的護法戰爭中,蘇烈也是最早起兵的。
甚至因為皇帝殺了張超之子,他還殺了皇帝的三個兒子。
一直以來,這位門生,確實對他忠心耿耿。
更不說,他此前還滅三國擒三王。
賞賜必不能少,但適當的敲打敲打也不能少,要不然萬一他膨脹過頭,居功自傲,幹出什麼傻事來,就悔之不及了。
“最近李靖身體不適,已經請辭歸家。如今是秦瓊代任樞密使,我擬由秦瓊接任樞密使,你出任兵部尚書,平陽則擔任北衙元帥。你覺得如何?”張超問。
李靖年紀大了,最近又腿疾復發,痛起來路都走不了,只能在家躺著。
張超給他送了副輪椅,最後也同意了他的辭呈。
樞密副使和兵部尚書,也不好說哪個職務高或低,都是朝廷重臣。
“等新朝建立後,我會冊立張璟為太子,到時你來擔任太子太保一職。”
東宮三師三少,太子太師、太子太傅、太子太保,還有太子少師、太子少傅、太子少保,這些都是東宮太子的老師。
太子太師教文,太子太傅教武,太子太保則保太子安全。三少,則是東宮三師副職。
這些三公三師、東宮三公三少等職,好多都成了榮譽加銜,沒有實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