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王長雷在兩位警員的看管下,走出了警察廳,此時,警察廳門口已經有一輛吉普車等他了。 王長雷沒有第一時間上車,而是轉頭對後面的兩位警員冷嘲熱諷:“我說什麼來著,都不用多久你們就得恭恭敬敬地把我送出來,這裡的水深著呢,呵呵。” 兩位警員都沒有說話,只是恨得咬牙,此時那輛吉普車的後座車窗降下,裡面一個司機開車,後座坐著一個戴墨鏡的女人。 只見那個女人不耐煩地對王長雷說道:“別擱著浪費時間了,爸爸要見你,快點上車。” 聽到這話,王長雷才悻悻上車,驅車離開了警察廳,而這一切,被在警察廳三樓的林楊舅舅李曄誠看在眼裡。 王長雷剛上車,那個女人便用懷疑的口吻問王長雷:“你應該沒說什麼不該說的是吧?” 王長雷表現得十分不屑:“那是自然,他們連根毛都不能從我這裡得到。” 女人輕蔑一笑:“這樣最好不過了……” 王長雷繼續得意地說道:“得說不說還是爸的保護傘好用,我這事後來爸是如何擺平的?” 女人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這我怎麼會知道,不過比起這個,我勸你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麼跟爸爸解釋你的所作所為,他老人家在家裡可是大發雷霆地斥責你。” 不明所以的王長雷問:“為什麼,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不就幾把槍,有什麼好發脾氣的?” 女人緩緩摘下墨鏡:“這誰知道呢……”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到了一片隱秘之處,周邊都是樹林,以及一棟中型化工廠,車子駛入化工廠後,王長雷一下車就直接前往了他爸爸的住所。 他一推開門,就看到他的爸爸王洪雷正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著什麼,神情異常難看,這讓長雷不免心生畏懼,顫顫巍巍地叫了一聲:“爸……” 洪雷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兒子,緩緩摘下眼鏡,用低沉地聲音說道:“回來了,過來我旁邊,我有事問你……” 王長雷感覺氣氛有些,惶恐不安地走了過去。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安地說道:“這一次確實是我做事太草率了,讓那些條子鑽了空子,我保證下一次……” 還沒等他說完,王洪雷便打斷他的話:“你如實地回答我,在裡面,你有沒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王長雷連忙洗清自己:“我當然是什麼也沒說,我怎麼會說出對我們不利地話……” 王洪雷用懷疑地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將他剛剛看的檔案遞給了長雷:“那你解釋一下,這個是怎麼一回事,是我們的人在警局內部傳出來的資料。” 王長雷連忙拿過檔案,是關於他口供的電子版列印件,他只看了一眼檔案內容,就不禁讓他大驚失色。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流下,手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沒一會就被嚇得自言自語:“沒有,沒有,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他猛地看向自己的爸爸:“爸爸,我絕對沒有說過那樣的話,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這絕對是他們的陰謀,你一定要相信我爸爸……” 王洪雷沉默了一小會:“關於你的口供過程的監控影片,不知道是被秘密封存了還是被刪掉了,我們的人在裡面拿不到。” 王長雷像是抓到救命稻草,立即跪在他爸爸腳邊:“這就更說明是他們在算計我啊,影片刪掉就是怕被我們的人知道事情真相。” 王洪雷又看向了他,反問道:“那你是說他們已經知道在警局有我們的臥底了?” 王長雷猛地點頭:“對對,一定就是這樣的……” 王洪雷拿過了長雷手中的檔案,仔細檢視起來,然後又看向了他:“這裡面的資料有不少都是隻有我們內部人才知道,例如這個地方的具體位置。” 長雷抹了下額頭的汗珠,他已然解釋不清:“爸爸你一定要相信我,這絕對是他們的一個陰謀,我不是告密者……” 想著想著,他突然想到:“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女人,您應該知道的吧,我之所以會被抓到,就是我去找了那個女人的爸爸,這一定是他們配合好的圈套……”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