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楊接著說:“而且,眾所周知,書記的槍就放在他家裡的大廳,他作為書記,每天來來往往有多少人進出他的家,在這個過程中,你又何以能證明不能是有人偷拿了槍械栽贓陷害呢……” 範漢初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你這話叫做強詞奪理……” “你這話說的那才叫強詞奪理。” 林楊接著對眾人陳述:“再者,如果是書記殺害的趙天麟,請問槍是怎麼拿進來的呢,在農場,書記從沒有帶著什麼包,上一次來的時候是在三月份,難不成那個時候把槍帶進來的,那個時候,趙天麟都還沒來到農場工作呢……” 還沒等林楊說完,範漢初便將林楊的話給打斷:“書記,完全可以安排其他人偷偷將槍械提前送進來……” 林楊立即問:“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範漢初頓時就語塞,看向了林美莎。 林美莎見狀當即否認:“我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 林楊深吸一口氣,給眾人拋了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除了林美莎以外,另外一個會幫書記的人就只是剩下趙天麟了,可趙天麟又是本案的死者,難不成死者自己把殺害自己的兇器帶進來?” 範漢初還在說:“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能,這兩個字我姑且暫時就先不做解釋了,那我先順著你的思路,就是書記殺死的趙天麟,動機是什麼呢?眾所周知,就是書記將趙天麟安排進農場的,而且這件事情警方是知道的……” 林楊接著說道:“那趙天麟一死,首先被懷疑的人,不就是書記嗎?書記會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書記在一旁無助地說道:“我真的沒有殺害趙天麟……” 可範漢初卻完全沒有理會:“據我所知,趙天麟手中有一份重要資料,或許,書記是擔心那份資料會對他不利,所以才痛下殺手……” 林楊都快要無語了:“趙天麟的死法是,先喝了有迷藥的咖啡,然後才被亂搶射殺的,請問如果是書記殺人,他直接往咖啡裡面下毒不就完了,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的用槍,如此明顯的栽贓陷害,你還在這跟我吵什麼……就你這幹刑警?” 範漢初瞬間被說急眼了:“你……” 見場面有點不受控制,曹警官立即示意刑警將書記帶了下去。 連忙起身擋住範漢初說:“林警官沒有偏袒更沒有包庇任何人,只不過是就事論事,而且實事求是地講,林警官說的是對的,單憑兇器而沒有直接性地證據,確實是沒有辦法定下殺人罪行的,冷靜一點,都冷靜一點……” 見狀,範漢初也便沒有胡鬧,曹警官連忙對林楊說:“林警官,你請坐……” 林楊也才慢慢地冷靜了一下,慢慢坐了下來,他剛剛也是被範漢初沒完沒了地一根筋給氣到了。 林楊長呼一口氣,緩緩說:“我還是那句話,我認為,書記是被人陷害的可能性是非常高,要不然真的沒有辦法解釋,既然都能夠往趙天麟喝的咖啡下麻醉藥,為什麼不直接下毒藥而是選擇風險更大的槍殺……” 範漢初又說:“有沒有可能書記就是利用了我們這樣的心理……” 搭檔陳海恩都被他搞煩了:“漢初,你能不能把嘴閉上,好好聽一下,學習一下人家專家(林楊)是怎麼分析案情行不行,你張口閉口就是可能可能可能……我聽著都鬧心,你就不能實事求是地根據現有的東西好好分析嗎?” 範漢初這才悻悻地把嘴閉上。 曹警官也說道:“其實對於栽贓陷害這個說法,實事求是地講,也是我比較認可的。” 林楊詢問陳海恩:“還有一個事情,我需要親口向你們確認一下,在對何遠宏的審問中,何遠宏顛覆了趙天麟好人的身份,但是就我目前掌握的資訊,我認為趙天麟應該和我們就是統一戰線的……”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