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曄誠很是震驚,下意識地將車速降低:“你說什麼?你早就知道林穆修那傢伙要對林楊不利了?那為什麼不提前預防或是告知我?” 孔興堯面露難色:“是因為……林勝說,不需要……” 李曄誠當即詢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需要?難不成,林勝在醫院也有安排有其他人保護林楊嗎?” 孔興堯對此表示並不知道:“而且,自上一次林勝回來我與他見過一次以後,之後我就沒有再見過他了,具體他是怎麼打算的,我並不清楚……” 李曄誠若有所思,不禁心想:“林勝,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孔興堯這時想起了什麼:“不過,從上一次我和林勝的交談中,大體上能夠感覺到林勝可能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李曄誠又問:“那條大魚是誰?” 孔興堯同樣表示不知:“這個……暫時還不知道……” 經過二十多分鐘的車程,李曄誠來到林穆修的辦公室,根據看管林穆修的警員說,林穆修一直在房間裡面煮茶,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在等我……”說罷,李曄誠一把將門開啟,只見林穆修已經為他沏好了茶,李曄誠冷笑一聲:“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看來你已經是完全做好了思想準備了是吧?” 林穆修示意讓他坐到對面:“說實話,我以為那小子(林楊)也會過來,他不是沒什麼事嗎?還是你沒有和他說關於我的事情?” “比起這個……”李曄誠走上前質問:“我更想知道,林楊姓林,你也姓林,而且從輩分上來講,你是他的叔叔,為什麼你會想要殺死林楊,目的是什麼?” 林穆修漫不經心地端起茶杯:“能因為什麼,我與他們那個小家並無什麼直接仇怨,所作所為,不過利益二字罷了。” 李曄誠立即追問:“什麼利益?誰給你的利益?” 林穆修瞥了他一眼,冷眼嘲諷:“什麼利益?不應該你最為清楚嗎?說實話,我特別不能理解你的所作所為,做出那副偽善的行為,給誰看呢?你以為那個林楊乃至於林瀚纖(林楊的爸爸)會感激你嗎?” 李曄誠下意識地想要回頭檢視身後的警員,但立即就控制住了,對林穆修說道:“你說我救林楊是偽善,這大錯特錯,於情,他是我侄子,又救過我妻子的命,我當然不會坐視他被殺,於理,我是警察,不會坐視你們為非作歹……” “好一個於情於理……”林穆修繼續出言嘲諷:“你知不知道,那林家兄弟,實際上,在處處都提防著你,你這份於情於理,可笑至極,我甚至可以,他日把你送去吃牢飯的人,必是他們兄弟倆。” 李曄誠的神情發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但他依然不敢回頭去看後面的警員。 平復了下心情後,反問林穆修:“我很想知道,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以至於要去吃牢飯?” 林穆修聽到這話不禁大笑起來:“你問我?哈哈哈……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你現在這樣,與掩耳盜鈴有何差異?” 李曄誠卻拒不承認:“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妨直言,你口中所說的掩耳盜鈴究竟是什麼?還是說,你只是單純地往我身上潑髒水?” 林穆修看了一眼李曄誠,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李曄誠啊李曄誠,你真的很可憐啊,我尚且敢站出來反抗,而你呢,卻只能做魚肉,任別人宰割……” 李曄誠不想再揪著這個話題,而且轉移到之前的問題:“聽你在這胡言亂語,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說的利益,以及給你利益的人,究竟是什麼?” 林穆修也瞅了一眼李曄誠身後的警員,說道:“怎麼,難道你真的想要我當著這些外人的面,將遺囑的事情說出來嗎?” 李曄誠卻說道:“遺囑的事情我早就已經和上面的人交代過了,我想和你說,少在這裡自以為是,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