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關於張沛榮的血液檢驗報告就出來,審訊員拿著報告前去審訊張沛然。 在審訊室中,審訊員問:“你已經承認了是你惡意誣陷黃志航的事實,說一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張沛榮沒有說話,審訊員拿出他的血液檢驗報告說:“是因為你的體內有致命性病毒吧,你隸屬於毒蛇組織,你是怕如果洩露組織的話,就拿不到藥物續命,不過我得提醒你兩件事情。第一是你已經進來,你那毒蛇組織就是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能將藥給你;其次,我們有能夠殺死你體內病毒的藥物,所以,要不要跟我們合作,好好想清楚了。” 聽到這話,張沛榮連忙說道:“我說,我說……誣陷黃志航非我的本意,是因為有人指使我的……” 審訊員示意旁邊的記錄人員開始記錄,審訊員對張沛榮說:“具體說明一下是怎麼一回事。” 張沛榮說:“一年前,有一個名叫戰狂(也就是現在的角蝰)找到我,和我說,如果我能把黃志航送進監獄的話,留給我三百萬……所以,我就……” 審訊室問:“這件事情是發生在你的養父死亡之前嗎?” “是。”張沛榮說:“在我養父死亡的前一天……” 審訊員又問:“你說的那個叫戰狂的人,是什麼人,還有沒有聯絡?” “沒有聯絡了。” 張沛榮說:“就見過兩次,第一次他讓我將黃志航送進監獄,第二次是我辦成這件事後去找他拿錢,那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將病毒注射進我的體內,還告訴我,我已經是毒蛇組織的一員了,不按時服用他們給的藥物的話,我就會死……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了……” 審訊員接著問:“那個戰狂有沒有和你說讓你陷害黃志航的理由是什麼?” 張沛榮說道:“沒有,他什麼也沒有和我說,甚至到最後,答應給我的三百萬也沒有給我……” 林楊去找了李月盈,門沒有關,此時的她正在房間品著熱茶翻看著書。 林楊還是敲了敲門,李月盈抬頭看到他,說道:“進來吧。” 林楊才走了進來,坐到了她的對面,林楊說道:“不知道,趙凌薇現今在醫院的情況如何了,您的管家應該有和您說吧?” 李月盈放下手中的書,漫不經心地看著他說道:“已經脫離生命危險,現在正在修養中。” 林楊試探性地問道:“對你來說,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李月盈反倒問:“依你所見呢?” 林楊說:“不好不壞,意料之中。” 李月盈饒有興致地說道:“哦?這話又該怎麼說呢?” 林楊卻說到:“因為實際上,與你而言,最應該中毒的人不是趙凌薇而且張沛榮,只不過陰差陽錯的剛好趙凌薇去找張沛榮閒聊才導致誤傷。不過不管是張沛榮還是趙凌薇,都不會因為毒水而死,因為那壺水的肉毒素含量只有一千單位,離最低致死點兩千還差一千,足以見得你並無殺害他們之心,只是想借此還你養子黃志航清白之身,以及說出張沛榮一年前殺害黃於海,栽贓黃志航的事實。順帶的話,以中毒的方式給予他懲戒。” 李月盈輕蔑一笑:“我?我做的?” 林楊沉默片刻後說道:“至少可以說,是你的授意。” 李月盈反問道:“說說看,我是怎麼給張沛榮的茶壺裡面下毒的?雖然說我這裡也有通氣管道能夠通向廚房,可我要怎麼樣拉動木偶,讓其毒液掉落到他的水壺裡面。” 林楊說道:“木偶也好,微型攝像頭也罷,我剛剛也說了,關於今天發生的中毒的事情,最主要的,您就是想揭穿張沛榮殺人的事實以還黃志航清白,因而您根本就不需要像一年前張沛榮那般的大費周章,只需要讓警方將注意力重新聚焦到張沛榮身上即可,因而,在上面發現的木偶以及微型攝像頭都只是故意放的而已,從方法上來看,這根本與趙凌薇中毒毫無關係可言,只是藉此讓張沛榮落網。”喜歡狩獵者:以牙還牙()狩獵者: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