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已經死了,我們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吧。從現在開始,我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梁皓楓忿恨道。
“聽你的口氣,你好像很恨我?”
“恨!”梁皓楓自以為然道,無數次,他都告訴自己要恨她!
巫子晰冷笑,“你把我害成這樣,要恨也是我恨你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我怎麼害你了?!”梁皓楓也不知為什麼,說這句話底氣稍顯不足了。
“今天,我要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巫子晰雙鉤鐮砰然開竅,飛身刺去!
梁皓楓兩腿一蹬,跳離馬背,順利避開攻擊。
“哎呦!這可怎麼好啊!吉時可就要到了,怎麼打起來了啊!”媒婆嚇得呱呱大叫,忙忙躲了起來。
“巫子晰,你再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大發慈悲不記恨你,你不要得寸進尺!”梁皓楓使出移形幻影拳,只守不攻。
巫子晰越聽越氣,“你害得我這個樣子,還好說記恨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雙鉤鐮奮力捶打,銳利的刀鐮竟把梁皓楓胸前花冠割得支離破碎!
梁皓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厚實的內力凝聚在拳上,拳鐮相碰,巫子晰被罡氣振得連退幾步!
巫子晰這才見識到對方功力何等高深!
硬鬥不如智鬥,巫子晰剛想使出暗器,梁皓楓這邊又揮掌奔來!
巫子晰暗驚不妙,這時,梁皓楓已一掌正中她肩膀!
嘴角鮮血溢位,巫子晰彈出幾米遠!
手還停在出招時的姿勢,梁皓楓立刻就後悔自己出手過重了。
他跑向受傷的她,伸出手:“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我無意傷你。”
巫子晰故意遞手過去,卻趁此時對梁皓楓撒去穆爾曼花粉!
梁皓楓措手未及,只覺身體力氣迅速被抽走!
“哈哈哈……”巫子晰大笑著站起來,“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哈……”
“你……”梁皓楓腦袋有些嗡嗡作響,已毫無還手之力!
叢林的媒婆嚇得瑟瑟發抖,只見新郎搭著那紫衣女子肩上,一步步踉蹌走遠!
“哎呦!我的新郎官啊!你可不能走哇!站住!新郎官!”媒婆急得跳慌亂大叫!
23。知暄,如果可以,我想代替你心中那個……。
景竹莊
劉付奕霞與孟芸娘在門口遠遠眺望,心裡激動不已。
“奕霞姐姐啊,婚禮這麼倉促舉行了,真是麻煩你了啊。“孟芸娘感動道。
劉付奕霞笑道:“妹妹快別這樣說,也是為了沖喜,江湖再無危害,又趁著武林同道都聚在一塊,你也答應了楓兒只要除了巫霸河便促成他跟暄兒。這不僅值得歡喜,怎麼會說麻煩呢!”
這麼一說,孟芸娘心裡也倒不覺得不好意思了,遙遙望見趕來的婚禮隊,忙喊,“總算把新郎官盼來了!”
可是,越走越近,卻是媒婆哭喪著臉,屁顛屁顛趕來,“不好啦!不好啦!新郎官跑啦!不好啦……”
劉付奕霞、孟芸娘看到新郎連馬帶人不見了蹤影,心裡一沉,忙上前問道:“怎麼回事?楓兒呢?”
“哎呦我的媽啊!新郎……新郎官他跑啦!”媒婆鬼哭狼嚎,連莊裡的客人都聞聲出來,議論紛紛。
孟芸娘臉上泛熱,一股憋氣道:“好好的,楓兒跑去哪裡了?”
“是啊,本來好好的,可是半路跑出個紫衣女子,聽新郎官叫她子晰什麼的……”媒婆說得神采飛揚,卻時不時還用帕子抹淚,“一開始新郎官還不願意走,對那女子大打出手,可是後來就不知怎麼,乖乖依了那女子,還摟著那女子齊齊跑了!我想啊,一開始那新郎官就想跟那女子走了,他們打架只是演戲罷了!”
“你……你又知道他們在演戲?!”劉付奕霞臉色也極為難看。
“那肯定是!我都見過多少情侶啦!”媒婆自負道,“他們兩個壓根就有私情!那女子哪也不打,就對準新郎官的大花打,新郎官也是,像對愛人一樣與那女子鬥嘴!”
孟芸娘氣得咬牙切齒,剛想說什麼,卻聽見背後馮景儀在喊:“知暄,你去哪啊?知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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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知暄一身紅妝,氾濫的眼淚花了俏臉。
淺淺的斜陽,她蜷縮在大樹下,肩膀微微發顫。
輕輕的腳步聲,葉宿菌走來,久久凝視著藍知暄,“知暄姑娘,還是很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