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他自己,他不會成為哪一個人,更不想要替代任何人。
“哦,是嗎?”東宮太子微挑起眉,捉到他話中的語病。“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把段青這個探子帶回去,你應該不會有異議吧?”
“她是我的女人,你憑什麼帶她走?”朱見暖連忙出聲阻止。
“你不是要我別讓探子叨擾你?”東宮太子笑道。
“她不是。”
“可你方才不是要她的命嗎?”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他和東宮太子的恩怨可以暫時擱到一邊,但是她的事絕對不許他插手。
“我不許你傷她,更不准你誤解她。”
“你這耍緊張做什麼?”朱見暖彷若看出了什麼端倪。“啊——我懂了,原來你喜歡她。”
東宮太子不語地瞪著他。
朱見暖反倒是笑得得意。“你該知道她有了我的子嗣,她是我的女人,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是你的女人。”
瞧東宮太子神色微斂,他不禁笑得更加猖狂。
“你是笨蛋嗎?我若是你,我絕對不會讓我喜歡的女人去當探子,真不知道你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
“這就是咱們最大的不同。”東宮太子冷哼一聲。“反正我方才也說過了,我改變主意了,我勢必要帶她走,你攔不住我的。”
“你敢!”朱見暖玻Ы艉隉��
東宮太子扶起氣息微弱的段青。
“娘被你搶走,是孃的選擇,我沒話可說;但是段青不同,我可以讓她自行選擇離開或留下。”
“我一樣可以。”
“你不行,因為你多疑猜忌,你壓根兒不信任她,我對她卻是全然的信任,儘管她選擇的人不是我。”
“既然你知道她選擇的人不是你,你自然沒有權利帶她走。”
話落,朱見暖抽出腰問的佩劍,毫不留情地朝他擊去。
東宮太子拉著段青狼狽地閃躲到一旁。
“混帳,你在做什麼?”
“只要你放下她,我可以饒你一命。”朱見暖不留情面,揮舞著森冷的銀刀左劈右砍,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你為了一個女人想殺你的孿生哥哥?”東宮太子不禁發怒。
“什麼孿生哥哥?”朱見暖冷笑一聲。“你想要搶我的女人,算是什麼哥哥?”
“那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