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動不動的埋著頭”
“露易絲?”
朱里奧以微弱的聲音說道:
“瓦里埃爾小姐曾經在神和始祖的名義下立下誓約。會為了我們的理想而奉獻出自己。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臣下了,而是真正的神的僕人。是我們的兄弟。”
聽到“誓約”這個詞的安莉埃塔一下子變了臉se。因為對於貴族來說誓約是絕對的,違背誓約,就等於是自殺。
“是真的嗎?你…”
露易絲不安的點了點頭。
安莉埃塔嘆了口氣後攤開了雙手。突然恍然大悟。才人毫無疑問是教皇使用“世界扉”而回到故鄉的。
但是…曾斷言為了“哈爾吉尼亞的理想”才會使用“虛無”的教皇會為了一名騎士而使用這張王牌嗎?
毫無疑問完全不可能。
安莉埃塔似乎明白了羅馬尼亞以什麼作為條件引誘露易絲立下了誓約。
使魔還可以替換,但是“虛無的繼承人”卻不可以換。
與其說是感到憤怒還不如說是覺得悲哀。無法釋懷的某種悲哀的東西包裹住了安莉埃塔。那正是無力感。安莉埃塔一邊品嚐著至今為止從沒感到過的無力感,一邊用筋疲力盡的目光凝視著教皇維托里奧。
“真是漂亮。看來已經無路可退了。我這個愚蠢的女王也終於明白了猊下這麼年輕就被戴上教皇的桂冠的理由了”
維托里奧浮現出有些煩惱的表情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有我的理想。如果是為了完成理想的話,我會不擇手段。”
安莉埃塔漲紅了臉。雖然似乎像是因為憤怒和恥辱失去了理智,但最終還忍了下來。仔細想想的話,教皇所說的也沒什麼錯。
進行備戰也是理所當然的。也不可能因此而責怪羅馬尼亞。
“我明白了。今後我會在仔細理解猊下的話後聽從謹慎而理性的活動。但是關於另一件事,我正式的提出抗議”
“請儘管開口。我問心無愧”
維托里奧以難辨真偽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