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誤會了,這不是我的名片,而是……”
“我拿了總行了吧!”
這個點兒雖然不早了,可是學校門口依舊有不少的人,我可不想讓他們誤會什麼,於是就直接把名片拿過來塞進了包裡,轉身就進了大門。
在我走出豐體中心之前,許沫特意叮囑過我,說已經跟導員請假了,並且跟宿管阿姨打過了招呼,所以我也就沒有去上課的必要了,直接朝著宿舍樓走了過去。
每個學校都是一樣,宿管阿姨扮演的永遠都是悲情角色,無論是現實版的‘容嬤嬤’,還是不解風情的摧花辣手,都是對她們這份兒工作的最好詮釋。
“阿姨,我來取一下宿舍的鑰匙!”
我們學校在學術、學科上來說,可能是不入流的,但要說起對女生宿舍的管理,我相信在全國都找不出幾家出其右者,就差拿鏈子把我們也給鎖起來了。
“孔荷是吧,發燒好點兒了沒?”
平心而論,這個宿管阿姨在生活中對我們還是挺關心的,至少她不用看胸牌就能叫出這幢樓裡每個人的名字,這本身就體現出了她的那副熱心腸兒。
“剛剛去吊了點滴,現在還是感覺有些頭疼!”既然撒謊,那就要撒到底,這是我的一貫準則。
“那回去就多喝點兒熱水,捂著被子好好睡一覺,喏,這是你們宿舍的鑰匙!”說著,她把小窗戶拉的更大了一些,伸出了手。
“謝謝阿姨!”
說了聲謝謝,我就要去接鑰匙,但就在我的手剛剛伸出去的時候,我看到宿管阿姨的手突然哆嗦了一下,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鑰匙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阿姨,您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阿姨說話的聲音,跟剛才也是有了很大的不同,沒有了先前的柔和平穩,多出來的是一股子失措和驚慌。
“嗯,那我就先上樓了!”
“孔荷……”
可就在我撿起鑰匙要上樓梯的時候,阿姨卻突然叫住了我:“既然你的頭還疼,那就先別上去了,再去醫務室輸輸液吧?”
她的這句話,讓我不禁苦笑了一聲,看來人歲數大了,果然記性就會變差:“阿姨,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剛輸完液回來,要再輸也是明天了,我走了!”
說完,我就沒再做停留,直接朝著樓上走了去,上樓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宿管阿姨有些不對勁兒,但具體是哪裡,我又一時說不清楚。
開啟宿舍的門之後,我把窗簾先拉了起來,隨後開啟了檯燈,在導員嚴查掛科複習的時候,我可不想橫生出什麼枝節,還是低調點兒比較好。
沒回到宿舍還好,當回來看到床鋪之後,我的懶癌就開始發作了,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一樣,所以連臉都沒洗,我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渾身痠疼感覺,讓我隱隱覺得有些後怕,我甚至對之前隆胸的決定有了一些後悔,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吧,要是那樣我還不得哭死。
但我很清楚,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所以只能蜷縮在被窩裡面自我寬慰著,萬幸我做的是自體抽脂手術,就算有副作用,應該也不會很大。
或許是精神緊張,或許是渾身疲勞,也或許是麻藥的後勁兒還沒過去,沒一會兒我的眼皮就變得沉重了起來,就在我要昏昏睡去的時候,枕邊的電話突然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是宿管值班室的電話,所以就接通問了一句:“阿姨,您有事兒嗎?”
“孔荷,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電話那頭的宿管阿姨,顯得吞吞吐吐的。
“阿姨,有什麼話您就說吧?”我根本弄不清楚,她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在我上樓之前說清楚呢?
“孔荷,原本,原本我是打算剛才告訴你的,但我又不敢肯定看到的是不是真的,所以……”
“阿姨,您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想說……”
“阿姨,您倒是說啊!”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把我著急的不行。
“孔荷,在你上樓的時候,我看到在你的背後趴著一個‘男人’!”終於,宿管阿姨帶著哭腔的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啪的一聲就掛掉了電話。
轟……
她這句話說完,我感覺全身的毛孔一下子就炸了,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瞬間就把我給包圍了,至於剛才的睏意,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