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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析一下我這件事情,但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我最終還是放棄了。

躺在床上,我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我很向朝著老天大罵幾聲,我他媽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讓我攤上了這麼一檔子倒黴事兒?

周紅梅、月牙疤的男人、宿管阿姨、王小丫,原本毫不相干的幾個人,卻因為我捲入了同一件事情當中,而且愈發的不可收拾了。

這幾個人,有的我充滿了愧疚,比如小丫和宿管阿姨,如果不是因為我,我想她們兩人也不會一個辭職,一個請假回家。

當然,愧疚之外,我還有著恨意,這恨是來自於那個月牙疤男人的,他去禍害誰不好,為什麼非要跟我糾纏不清的。

除卻了愧疚和恨意之外,我還有莫大的疑惑,那疑惑起於周紅梅,這個人到底是死了,還是如我腦洞大開猜測一樣還活著?

一個個人從我的腦海之中劃過,讓我感覺倍加的無助起來,當我壓制不住心中的煩躁和恐懼要發狂的時候,我突然察覺我忽略了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黑車司機!

我清晰的記得,當初我從完美豐體中心走出來的時候,那黑車司機曾經說過一句話:“美女,這個點兒可不早了,你們‘兩個人’,每人最少十塊!”

當時,他的這句話把我嚇得不輕,而且當我上車之後說自己是從完美豐體中心走出來的時候,他還猛地悶了一腳剎車。

當時我以為他發神經了,可現在回憶起來,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當時他踩剎車踩的很突然,那是受驚過後才會有的表現。

他為什麼會受驚,顯然是因為我說的完美豐體中心!

換句話說,完美豐體中心極有可能是存在問題的,而這些問題,黑車司機是知道的,不過出於某種原因,他沒有跟我表述清楚罷了!

不管怎麼說,我回憶起了這些東西,也就意味著我多了一個選擇,因為在細想之下,我可以確定這個司機也是有問題的。

就是因為這兩件事情,讓我對他增生了厭惡之感,以為他是存心沒話找話想泡我的,所以才會給了他一路的冷臉和難看。

但我記得,在下車的時候,他除了找錢之外,還給了我一張名片,並給說這張名片不是他的,這其中是不是別有他意呢?

想到了這一點,我一把抓過包包就翻了起來,當時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因為要擺脫他的糾纏,所以就直接將名片塞到了包裡。

男生們都知道,對於女生來說,包包永遠都是一個隱藏著秘密的地方,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幾乎每個女生包裡,都是十分雜亂的。

我的也是如此,就是因為這一點,我才有了以後一定要將其清理乾淨的決心,因為我找了十幾分鍾,才在一片‘小麵包’裡面把名片給摳出來。

“蘇白!”

名片上沒有任何的頭銜介紹,只有一個名字,名字的下面,是一個地址,我看了看是郊區,距離學校有四五十里的路程。

如今,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所以我咬咬牙做了一個決定,在不吵醒許沫的前提下,自己去找這個叫蘇白的人。

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再把許沫也拖下水!

來到學校的門口,我琢磨隨便找個黑車,但就在我拉開車門的瞬間,那司機突然說了一句話,就是這句話嚇得我差點兒叫了媽。

“喂,我說你們‘三個人’,是都打算坐副駕駛的位置嗎?”

第9章蘇白

聽到司機這句話,我真的是快被嚇死了,因為他並不是第一個跟我這樣說的人,而且更可怕的是,這次居然說成了‘三個人’。

“師傅,您看清楚了,就我自己,哪兒來的三個人!”

“咿……”

聽到我這樣說,那司機頓時困惑了一下,揉了揉眼睛後,詫異的說道:“不可能啊,我剛才看的清清楚楚的,明明就是三個人啊!”

“是您眼花了吧?”我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恐懼。

“不對啊,剛才你拉車門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就站在你旁邊的,難道真是我眼花了?”司機又揉了揉眼。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聽到他的話,我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如果這個司機真的看到了,那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頭上有月牙疤的人,但是那個女人又是誰?

難道,是周紅梅?

想到此,我就順嘴問了一句:“他們長的什麼樣子?”

“我就掃了一眼,所以看得不是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