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面,用復甦的生機畫出了我們的上一世模樣,隨後更是將那人皮剝落下來,活生生的套在了自己身上,以求能獲得新生。但我至少敢光明正大的來,不像你光他孃的來陰的……”
“你……”
這一次,無言以對的變成了紅花奶奶!
可黃皮子顯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你個老不死的,居然說我不要臉,我再不要臉,至少是打的命魂的主意,說到底是打的自己的,可你呢?”
“你不光在打命魂的主意,而且還利用手中的姻緣線,不斷的將尚為處子的女孩兒們騙到村子裡面去,竊取了她們的生機不說,還不讓她們投胎轉世!”
“當然,你做這樣的目的也是為了自保,這一點我能夠理解,可你個老不死的,居然無恥到了打他主意的地步,你倒是說說,咱來水更無恥?”黃皮子說著,抬手指向了那五穀棺,我明白他說的是那月牙疤男子。
“你放屁,你血口噴人!”紅花奶奶氣的身體抖動不止。
“我放屁?我血口噴人?”
黃皮子猙獰的笑了,隨後猛然抬起手指著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倆就當著她的面好好掰扯掰扯,看看最不要臉的那個人是誰?”
“是誰,不僅要吞掉我們兩條魂獲得新生;是誰,一直在阻止‘他’的甦醒;又是誰,用經血將他鎮壓在了詛咒之地?”
第77章玄禪脫困
最初聽到玄禪說,我、紅花、瘋婆子是一個人的時候,我的內心是十分震撼的,畢竟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是那麼的匪夷所思。
可如今,我不得不去慢慢的接受。尤其是當紅花和瘋婆子在這裡逞盡口舌之能的時候,我已經徹底相信了自己的身份。
一切正如我所預料的一樣,我們三個之中,我是最被動的那個,很多他們瞭若指掌的事情,我根本就是無從聽聞的。
比如,瘋婆子偷魄畫皮,比如紅花奪處子續命,又比如他們此時說起的月牙疤男子,所有的種種對於我來說都是陌生的。
當然,在這所有未知的事情之中。最讓我感覺驚心裂膽的還是他們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以經血將月牙疤男子鎮壓在了詛咒之地。
經血這東西,我當然是知道的,在民間的傳說裡面,這東西是十分不祥的。而且是見不得光的,常常被人視為髒濁汙穢之物。
畢竟在諸多撰寫陰陽的典籍之中,女人是屬陰的,而經血則是被視為陰中之陰,往往提及甚至比妖鬼更令人急於避諱。
至於她們所說的詛咒之地。我更是聞所未聞的,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不然不會被冠以‘詛咒’這個字眼兒,讓人在乍聽之下都會泛起寒意!
紅花和黃皮子,此時仍舊在對峙著,而且兩人的神態之中都是帶出了深深的憎惡,那憎惡在扭曲之中愈演愈烈,最後變成了陰冷的殺機。
“紅花,你倒是放個屁啊,到底敢不敢跟我理論理論?”單從嘴皮子上的功夫來說,黃皮子此時是佔盡了上風,且大有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態勢。
“唉……”
咄咄相逼之下。紅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後抬眼說道:“你我鬥了這麼多年,至今仍然沒有分出勝負,你將我困在了村子裡,但是我也將你壓在了神廟的下面。說起來誰都沒有佔到便宜。難道今天,你我非要爭個魚死網破,讓她人得利嗎?”
“……”
這番話,顯然是初戳中了黃皮子的心思,因為她不僅皺起了眉頭,更是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當中,似乎在心中權衡著什麼。
看到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紅花繼續說道:“你我都明白這張人皮意味著什麼,更明白如果落到她的手裡,會是怎麼樣的後果,所以……”
紅花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陰冷的目光瞟了瞟我,我明白那番話中的‘她’所指的是誰,更知道接下來的局勢,會出現何等的反轉。
但是,我被天火灼燒著,並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應對!
“好!”
我心中期盼著,黃皮子不要為紅花的這些話所動,但老天顯然不想眷顧我,因為黃皮子在這個時候點了頭:“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不能白白便宜了她!”
“當年你我苦苦哀求她不要轉世投生,但她卻走得毅然決然,如今她長大成人了,想要將一切再拿回去,門兒都沒有!”
“算你還沒有老糊塗!”宏東樂號。
紅花嘿嘿一笑:“我們辛辛苦苦籌謀多年,不能給她做了嫁衣,所以最終獲得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