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幾天之內被突兀地提及兩次的名字。“你醒了啊。”裴凜藍首先反應過來,對我張開燦爛溫暖的笑容,“你昏倒了,老師把你送到了保健室,要喝水嗎?我幫你倒。”他轉身去倒水。爵也掩飾著開口:“韓紫希的爸爸破產後扔下鉅額的債一個人逃去國外,韓紫希收不了打擊精神失常了,你沒有被她嚇到吧?她被送去精神病醫院了,以後不會再來騷擾你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平靜而大聲地叫道:“我要你們告訴我!初夏到底是誰?”他們又不予兒童地沉默,眼神裡奇地覆上一抹悲傷。“現在已經放學了,向葵,我們回家吧”爵拉過我的手,我毫不猶豫地甩掉,轉頭望向裴凜藍。“我知道一些事了,請你告訴我,初夏到底是誰?”出人意料的平靜語調,實則暗湧著蠢蠢欲動的瘋狂。“我”他欲言又止,千百種語言彙集在一起,最終化為一聲冗長的嘆息。我望了望他暗沉的眼神和爵落寞的嘴角,平靜地俯下身穿好鞋,挺直背脊朝門外走去。“向葵”爵走到我身邊,“不是不能告訴你,我們說好的,可以慢慢來”“可是不應該是這樣的!我高估我自己了,我是凡夫俗子,我是小肚量的女生!我不希望我們中間還有另一個人存在你把那個秘密告訴我好不好?我保證你不會失去我!夏已爵,你告訴我!”我抓住他的衣袖,激烈地喊道。這樣的感覺,好像我們明明握緊彼此的手,體會著溫暖,實則生生相隔了十萬八千里。距離使我們只能徒勞地在雲霧蒼茫的兩邊呼喚對方的名字,得到的卻是盡頭的風聲低低地感嘆。他將我的腦袋按進他的懷裡:“向葵,你不要這樣”“那我要怎麼樣?你不願意告訴我嗎?你從始至終沒有信任過我對不對?”我扯著他的衣袖,神經質地喊道。“哧——”脆弱的布料忍受不住我五指的憤怒,被生生扯裂。我怔怔地注視著掌中半塊蜷縮著的狼狽衣料,茫然無助地望著他。“你這個傻瓜!”他突然俯下身尋找我的唇,狠狠地吻了下來。那雙無比憂傷,瀰漫著水霧的眼眸。那等橫衝直撞,徜徉著花香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