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喪盡,就不怕有一rì老天會報應,就不怕我會派得大軍前來剿平了此地,爾等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米耗笑道:“年輕人還是稍安勿燥,火氣大了會傷身子。你不亦是朝廷的鷹犬,何必五十步笑百步?我等下場如何自不需勞你cāo心,你還是想想如何脫身與應付眼前的危難吧。”
任天琪冷笑道:“想殺得爺,可沒那麼容易。”
米耗笑道:“我等可沒想過說要動手殺你,只是想慢慢餓死你;要好好瞧瞧你,再找個人裝扮成你回那揚州,那天下可就是我們無煙溝的了,你說這樣是好還是不好啊?”
任天琪怒罵道:“無恥之徒,放我出去,我要將你碎屍萬段。”任天琪相信他們說到做到,如此一來,任家堡遭殃是小,自己辛苦得來的江山可就又要白白葬送,又要可憐這天下蒼生,要刀兵再起了。
米耗仰面大笑。
通道盡頭一女子催促道:“米叔,與他囉唆作啥,還是快走。言多必失,免得給人知曉了,又要怪罪你我了。”
米耗笑著回身,笑道:“姑娘就是謹慎從事,你略變下機關,我看還有誰能進得來出得去的。有啥子好怕的,還怕有人會將姓任的救出去?”
那女子哼了一聲,笑道:“誰說不是,還是小心行得萬年船的好,你不見少了他那兩個同夥嗎,說是一人進了裡面谷中,一人去見了白爺了,如是再加上那賤貨,不就怕會壞事了。快走吧。”
米耗道:“姑娘說得是,瞧我這豬腦子,怎沒想道這,快走快走。”
任天琪聽在耳裡,記在心裡,心想他們所說二人想必就是二哥與小三了,那說話的女子必是珠兒了,可聽其聲,是像,卻又不似。
任天琪見得二人腳步聲遠去,跌坐在地,心頭是百般滋味,說不出個酸甜苦辣。
任天琪正陷入痛苦之中,正在思索脫身之計。就聽前面有敲鐵欄杆之聲,忙抬頭一看,認得,竟是方才瞧見的那位老者,正手扶欄杆,一雙jīng目盯著自己。
任天琪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急道:“你是誰?你想作啥?”
老者掩嘴小聲道:“小聲點,你就不怕得別人會聽見?你還想不想有人與你嘮叨,我可告訴你,在這裡無人說話是很容易會給逼瘋的。”
任天琪忙倒身下拜,笑道:“是是是,多謝老丈提醒。”
老頭兒忙一閃身躲開,道:“小子,你可不要謝我,我可救不了你。我還要謝你哪。”
任天其一愣,笑道:“老丈為何要謝我?我又未曾有點滴恩惠於你。”
老者掩嘴小聲道:“我能要你啥東西好處,你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能有好處給我的?”
任天琪笑道:“正是,那老丈又如何說得謝我的?”
老頭兒笑道:“這不今後有你與我說話解悶唄。”
任天琪笑道:“如此說來在下倒亦是要謝謝老丈的。”
老頭兒笑道:“謝我作啥,我又不會救你?”
任天琪笑道:“與老丈一樣,找人聊天,求之不得啊。”
老頭兒將手中酒壺扔了進來,道:“年輕人,喝上兩口,敢不敢?”
任天琪接過酒壺,笑道:“這有啥不敢,老丈喝得,在下便亦喝得。”任天琪仰脖喝了兩小口,又將酒壺甩出。
老頭兒接過酒壺,雙手把鐵桿,雙目緊盯任天其,笑道:“你就不怕我酒中有毒?”
任天琪兩眼一轉,笑道:“老丈的酒香,有毒在下亦是要喝的。”
老頭兒雙目發直,手點任天其,急道:“這又是為啥,小子快快說來聽聽。”
任天琪笑道:“我說可以,你那酒壺可得給我一用。”
老頭兒又甩過酒壺,催促道:“這眼下的年輕人咋如此的不思進取,說話慢悠悠,作事拖拖拉拉的。”
任天琪接過酒壺,喝了一小口,笑道:“在下平素唯有一好,就是酒了,如有得酒喝,哪管得了酒中有毒沒毒的。”
老頭兒一聽就明白了,急道:“原來你竟是個酒鬼,可要了我老人家的命了,快還我酒來,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偷來的。”
任天琪又喝了一口,才甩過酒壺,笑道:“老丈怎如此小氣,不就是兩口酒嗎。等在下出去了,給你個酒河酒海喝喝,又當如何?”
老頭兒一把接住酒壺,扭頭就走,邊走邊道:“如今的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出不出得去還未可知曉,就想張口誇口給我老人家酒海了,這牛皮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