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做實驗。
“是因為快要成年的原因嗎?”第二有些疑惑,他和鳳賴的本質上是吸血鬼,鳳賴邪也是一樣,而吸血鬼的話,本身力量也會在成年之時爆發,而身為吸血鬼的“禁忌之子”也是一樣的道理。
但是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鳳賴邪應該快要滿十六,離成年還有兩年多。
“不管什麼,我只是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鳳賴忽然轉過身,面對第二的時候。
一個圓形的紫水晶在鳳賴的手中懸浮,散發著淡淡的紫光。他要第二幫他做一件,自己已經沒辦法去做的事情。
“東西,你幫我收好,該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鳳賴眯著眼睛,抬手撫過自己的左眼,嘴邊淡淡的勾起一抹笑意,掌下微微一道紫光閃過,一切又恢復正常。
然而那個已經飛到自己手中,蘊含著極大力量東西,卻讓第二的心頭一顫。
“你不要命了?”即使再好的風度和修養,第二都不得不為鳳賴如此瘋狂的舉動所暴怒。
鳳賴沒有回答,他只是走向門口,靜靜的貼在門上。
“噓。”就在第二準備再開口只是,鳳賴卻阻止了他下面的話。
憤怒中的第二這才聽到,那逐漸靠近的呼吸聲,正緩緩的向門的方向靠近。
鳳賴邪咬著唇片,光著一對小腳,穿著雪白的睡裙一步步的走向鳳賴的房間。
從她醒來到現在,已經一天了,然而在她醒過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大叔的面,腦海中,在暗黑宮殿發生的一切,如洪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之中,那鮮明的畫面,如一把利刃撕碎了她好不容於癒合的心。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那雙陌生的紫眸許久許久,依舊無法接受這一切。
她一直在等,等大叔出現,出現在她的面前,向過去那樣,把她攔在懷中溫柔的安撫。
可以一天了,整整一天了,她卻沒有等到大叔的出現,她甚至僥倖的以為,大叔只是以為她還沒有醒過來,才沒有來看她,所以她讓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熾炎去通知大叔,自己已經醒了,可是,熾炎帶回來的結果,卻讓她心痛。
大叔什麼都沒有說。
什麼都沒有說
更沒有前來看她。
掙扎了許久,她還是耐不過心中的洶湧的情感,在熾炎的驚呼中跑出了房間,跑到了鳳賴的房門前,然而,當她看到那扇門,那一扇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門時,她猶豫了。
大叔就在裡面,可是她卻沒有開啟門的勇氣。
她躊躇的在門口徘徊,許久許久,她才鼓起勇氣踏出一步,只要開啟那扇門,就能見到大叔了。
她如此鼓勵著自己。
然而,當她的手指輕觸到把手的時候。
房間裡的鳳賴,卻指尖一抹紫光流過,無聲的將門反鎖起來。
“咔咔。”
鳳賴轉動把手,卻驚訝的發現門居然被反鎖起來,難道大叔不在房間?
但是很快,她卻想起來,在進到王宮的第一天,薩納就曾經說過,王宮各個房間的鑰匙都不能交到他們手上,人魚們也不會擅自開門。(否則當日,她也不會被薩納反鎖在門內。)
因此,根本不存在反鎖一說,除非是人魚們親自來鎖,可是,薩納之前已經前來道歉,之前的一切都已經在她沉睡的這段時間查的水落石出,就連人魚王都自我懺悔著他為了女兒不惜讓異人魚住在米歇爾的暗黑宮殿之中,並對他偶爾捕殺人魚一事不聞不問。
所以,他們根本沒有理由再將大叔鎖起來。
既然如此,那麼這個門現在這樣只有一個說法!
“大叔,我拜託你,開門好不好。”內心之中酸澀幾乎讓她溺斃,鳳賴邪強忍著委屈的淚水,咬著唇片,握著把手低聲的懇求道。
她知道,大叔在裡面,門是大叔鎖上的。
可是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連面都不讓她見一下,她只是想看看他,就這麼簡單。
然而房間內,鳳賴卻沒有開口說話,他只是靠在門上,眯著眼睛。
“大叔,你為什麼不願意見我?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人類了麼?那麼,我的身份對你而言應該沒有什麼困擾才對啊,你開開門,我只是想見你一面。”鳳賴忍著內心的痛苦,用盡量冷靜的語氣開口,緩緩的說道。她怕,怕自己過激的語氣讓大叔更不肯見自己,她想過了,既然大叔之前在知道她的身份的情況下依舊可以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