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聞東方狼族遭受鉅變,穆圖當眾造反,不但趕走了真正的三個狼族皇子,更大肆的同西方狼王聯盟,大有坐擁東方狼族,甘心為西方狼族的附屬一般。
今日,看到那意味著東西方狼旗合併的旗幟,他不由的冷笑,果不其然,穆圖這傢伙和西方的狼族已經勾結到了一定的地步,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高掛雙狼旗幟,顯然已經對其投靠西方狼族之事,供認不諱。
“看來,今年東西方狼族將只會派出一隊人馬了。”禰君看了看坐在隊伍之前,那一紅一白的俊美男子,心中瞭然,對方是西方狼族的大腦月影和戰神柴。然而對於他們兩個人的出現,禰君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意外。
“西方狼王這次沒有前來,只怕是胸有成竹啊。”禰君輕笑的看向冥皇,冥皇冷淡的看了一眼駿馬之上的穆圖。
“是有如何?”一眼掃過,冥皇興趣缺缺的轉身離開,他無心關心這些事情。
“大哥,由現在的情況來開,你今年的對手,可是很強啊。”禰君淡淡的笑道,先不說那個“千年第二”,就是第三位的鳳賴也絕對不是一般角色,就算除去這兩個最大勁敵,今年首次參賽的人選也頗為引人注意。
羽靈一族的七皇子——緋羽,那個被譽為率略遜鳳賴一籌美少年,不但有著驚人的容貌,從小便被冠以“神童”的稱號,剛剛舉行完成年禮,便擔當起族內“聖子”一職,對魔法運用的熟練程度,可謂是爐火純青,武道外人雖親眼見識過,但是據說他和羽靈的三皇子,也就是當年“武道大會”殺出來的一匹黑馬,是出自同一個師父。
一想到當年那場“武道大會”,禰君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三皇子,那個技壓群雄,殺入五強的煞氣男子。
只不過
即便是那樣一個天神一般的武道天才,也只不過在對手的手上走了不過百招,便被打飛了出去,並且無巧不巧的撞斷了脊椎骨,從那之後便徹底退出了“武道大會”的舞臺,徹底的消聲滅跡了。
想想,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任誰也受不了,從一個萬眾矚目的天之驕子變成一個殘廢的現實。
不過,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那一場比賽,三皇子最後的一個對手,應該是他——鳳賴。
那個美的驚人,卻強的讓人膽怯的男子,那個血族的神話。
不能說那個三皇子不強,只能說,鳳賴太強。對手不對,自然不會有期望中的結果。
“那又怎樣?”冥皇沉穩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他那雙妖異的眸子看著禰君淡笑的臉,彷彿他說的事情和他毫無關聯一般。
冷靜的讓人驚訝。
“我只是有些期待。”禰君笑的打哈哈,大哥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僵硬,看來他期望的表情是永遠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臉上了。
話說,火帝,好像也報名參加了這次的“武道大會”吧?
唇邊微微一笑,禰君轉過頭,看著草地上站著的火帝,光裸的上半身高大帥氣。
今年的“武道大會”一定會相當的精彩。
王宮下的草地上。
鳳賴邪逐漸的感覺到跨下小白激烈的顫抖,她眼底浮現出一股擔憂,手緊緊的握住小白脖子上的項圈。
她知道小白對穆圖的恨意,更加的理解它內心的恨意。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穆圖還將它囚於“魔狼堡“內,剝奪了它幻化為人身的能力。
那種恨,有多深,她一清二楚,如同那曾經再她心底燃燒的恨一樣。
但是,現在,並非小白衝出的好時機,對方人數眾多,他們只有兩個人,別說讓小白報仇雪恨了,只怕他們還沒有碰到穆圖的衣角,就已經被那群士兵團團圍住了。
然而,她更知道,此刻的小白,根本無法冷靜下來思考這些,它的心底只有恨,永無止盡的恨。
她毫不懷疑,只要穆圖再靠近他們一些,只要她握住它項圈的手再鬆一些,小白便會如離弦的箭,衝上去講穆圖撕個粉碎。
‘小白,不要亂來。’鳳賴邪只是用心靈感應對它說了這麼一句,隨即便伏地了身子,用自己的雙手,死死的抱住了它的脖子,她將小臉貼在它的皮毛上,深呼吸。
她並不害怕穆圖,她擔心的,是它受傷。
那是她絕對不願看到的。
“吼”腳下的利爪死死的扣入抓下的泥土,齜起的獠牙翻著森森寒光,赤紅的眼中宛如燃燒起沖天的怒焰,隨時隨地可能將對方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