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取出來塗了一遍。
阿九不解道:“為什麼要擦這麼多次呢?”
聞人楚道:“傷在這麼顯眼的地方,萬一破了相怎麼辦。”
“七哥說傷疤是男子漢的勳章。”
“少聽他胡扯。”
兩兄弟正聊天時,忽聽廚房一聲大叫,連忙趕了過去。
只見玄青舉著刀,案上放著破了一半的山羊,聲音微微顫抖透著惋惜,“可惜這麼好的肉,卻是吃不得了。”
聞人楚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刀口處並無血跡,反而透著種詭異的慘白,而在內臟連線處,卻有團黑色扭曲的瘴氣。
“這是什麼東西?”
玄青放下菜刀,“是詛咒,如果把這些汙染掉的肉吃下去,就會成為施咒者的傀儡。”
聞人楚看著一旁的山雞,命令道:“把這些都切開看看。”
玄青照做,切開後居然無一例外,全部都存著詛咒,便面色凝重道:“這麼看來,山上的小妖怪也難以逃脫……這可真是件麻煩事。”
莫非元初離開時就是在暗示這個?聞人楚微微皺眉,對他來說,要找到不被詛咒過的食物不算難,只是苦了那些本領低微的小妖怪,甚至包括阿九都暫時不能再去打獵了。
低頭看了看阿九,卻見它正在蹲在地上打磨爪子。
“怎麼了?”
“癢。”
聞人楚將它提起來,看到它磨的那隻爪子上方不知何時竟然長出一圈淡粉色的葺毛來。
阿九看到後也很奇怪,“呀,怎麼會變紅了呢?”
“這個,”玄青猶豫不決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月老的胭緣絲。”
“可是元初之前明明把紅繩子都解開取走了啊!”
“元初?你們年輕人可能不知道,月老胭緣絲分為兩種,一種隱絲,一種明絲。隱絲的話,除非是主動牽紅線的人才能看得到,過一段時間,待兩人胭緣確定後,這隱線才會逐漸變得清晰分明。”
也就是說當時元初在他脖子上系的那根紅繩是假,用來掩飾腕上這條真的麼?
阿九不敢跟聞人楚對視,“如果不管它會怎麼樣?”
硬於冰山在旁,玄青但笑不語。
沉默了很久後,聞人楚皺眉對玄青道:“此事日後再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