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接到人,會不會……”
蛇九蹙眉,立馬發動快艇:“馬上救人。”
與此同時,遊艇上的趙小川也終於從任勁風口中捋清了來龍去脈。
原來,這次的事真是安嫻予主動找上任勁風,想借機除掉他。
“蠢女人,我說讓她把孩子放我這兒兩天裝裝樣子,她倒真給了。”任勁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不止如此,我跟她打聽怎麼接近安少爺,她還真告訴我。”
說著,一腳踢在安智傑身上:“是不是啊安少爺,一家子蠢貨,敗家子,就知道喝酒玩女人。”
任勁風顯然是真的在唾棄這一家子的蠢鈍。
趙小川抱緊了啾啾,偷偷往後退了一些,他現在是完全不敢和任勁風硬碰,這老變態一看就是嗨了,保不準會做出什麼更變態的事。
任勁風還在喋喋不休叨叨著:“說什麼狗屁合作,這才幾天就把瘋牛做了,下一個還不輪到我?那就別怪我先下手為強。”
趙小川心頭一怔,看來任勁風是把瘋牛的死當成是安敬忠做的了。
他沒解釋,只是下意識地觀察著身後的環境。
如果待會兒蛇九他們不能及時來救人,他也只能硬拼了。
這時,一個小弟從艙外跑進來,小聲在任勁風身邊道:“風爺,人來了。”
任勁風立刻收斂起笑臉看向趙小川,與此同時趙小川立刻看向一旁的窗戶,他想跳窗出去,可就在同一時間,後腰傳來一陣輕微的針扎似的疼痛。
他慌忙轉過頭,只見羅闖擰著眉低聲說了句:“小川哥,對不起。”
“走。”任勁風一聲令下,手下們便將三名人質全都抬到了遊艇背後的快艇上。
成因實在等得有些著急,這凌凱也是始終不接電話,他沒辦法就從船裡出來站在碼頭上往遠處看。
誰知剛看了沒兩分鐘,就聽見漆黑的海面傳來一聲悶雷般的聲響,不算特別大,但成因還是意識到肯定出了意外。
內心掙扎了幾番他最終選擇了報警。
成因猜的沒錯,海警在離海岸線13海里的公海發現了被炸燬的遊艇與快艇殘害,救起了被困在海里的蛇九和付東等人。———醫院裡,蛇九和付東被分別安排在兩個單獨的病房裡。
許之遠拖了關係親自審問兩人。
他先是去了蛇九的病房,這算是兩人的第三次見面。
前兩次都是在蛇九還是小混混的時候。
“蛇九,挺長時間沒見了吧。”許之遠走進病房後直接坐在了病床前的獨凳上。
蛇九勉強扯出一個笑,挪動了一下受傷的手臂:“許sir是碰巧來看病嗎?你不是掃黑的嗎?怎麼,現在都管到海上了?”
許之遠倒是不介意蛇九耍這些嘴皮子,直接問道:“去公海乾什麼?”
“還能幹什麼,玩兒唄。”
“那遊艇不是你的吧?”
“不是。”
“有人要殺你?”
“沒有。”
繼續這樣問下去也沒意義,蛇九肯定不會配合,於是,許之遠冒險問道:“聽說,你女兒被綁架了,不打算尋求警方的幫助嗎?”
果然,蛇九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看向許之遠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探究,女兒失蹤的事他可沒有向外透露,更別提報警了。
“許sir對我的家事蠻瞭解的嘛,怎麼,安排了臥底?”蛇九勾起一邊嘴角。
許之遠一愣,意識到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便挑了挑眉故作輕鬆:“想知道這些也不一定非要臥底嘛,從你老婆那邊就很好入手的,哦,對了,你老婆前幾天跟任勁風有來往,你不會不知道吧?”
其實這也是他剛剛才得到的訊息,前兩天安嫻予確實去找過任勁風,而且孩子丟的那天也是她親自帶著,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丟了,所以這中間多半是有貓膩。
蛇九牙齒都快咬碎了,雖然跟警察是完全對立的關係,但他相信警察不會隨隨便便說瞎話,所以此刻真的是火冒三丈。
事情發生以來他從未懷疑過安嫻予,因為虎毒尚且不食子,安嫻予那麼疼愛女兒,怎麼可能讓女兒陷入危險之中。
不過很顯然,他低估了一個快要被逼瘋的女人究竟會做出多瘋狂多不可理喻的事。
眼看目的達成許之遠也知道沒有再繼續問下去的必要,便說道:“好了,有什麼記得起的事,最好來找警方合作,我先走了。”
許之遠離開蛇九的病房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