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軍,我等改怎麼辦?見到將軍不語,麾下的將士自是覺得不能放過了這番絕好的逃命機會,便從旁紛紛勸掇道:將軍,是不是要出去見一見對方。
若能不死,豈不甚佳。
應天水師足以致我等於死地,如此做法,莫非有何陰謀。
方正也是要死,怎麼死不都一樣。
漢軍水師將領聞得此話,便一咬鋼牙說道: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個疤,不管應天水師搞什麼名堂,你等隨同本將軍出去看看便知。
將軍,會不會是應天水師想要將我等誆騙出去,悉數誅殺了。隨侍在旁的一名應天水師將官頗為有些憂心的對著將領說道。
這倒也不是不可能,漢軍水師將領聞得此言也是一愣,覺得若是眼下聽從應天水師,說不定一出去便會有性命之虞,應天水師極有可能預先設下了弓箭手,一等自己出來,便命弓箭手萬箭齊發,要了自己的姓名。
心頭正這般做想,卻只聽得船艙外頭的應天水師又傳來陣陣呼喝之聲。
漢軍水師不會都是孬種吧,你的的將軍莫非連現身一見的膽量都沒有,若是如此,還不如早早收拾包袱回老家去。我們長官說了,若是你等將領願意前來陣前搭話,只要遵從了我等條件之後,我應天水師絕不加害汝等戰船上的一兵一卒。如若不然,到時候我等水師便要全力發動猛攻,大戰之下,玉石俱焚,就算你等到時候改變主意,那是可就晚了。吾奉長官之命來此,給你等一條活路走,算是你們走大運了。若是要活命的,速速前來搭話,若是不想活命的,可以不必出來。只要兵戎相見之時,不要討饒便是。
應天水師喊話之人的嗓門頗高,這些話字句分明的傳入船艙裡頭的漢軍師將官的耳中,漢軍水師將官倶是亂作一團,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應對應天水師才好。
漢軍水師見得船艙裡頭的這般情狀,心下頗有有些惱怒,不過確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便對著麾下的漢軍水師開口言道:你等看漢軍水師喊話之人所言是否真是如此,圍困了我等的應天水師將領真的起了菩薩心腸,情願放過我等這些漢軍將士了麼?不殺了我們?
船艙裡頭的漢軍水師將官倶是不敢搭腔,誰也說不清楚應天水師有此一舉是否真是要放過漢軍水師,若是貿然建言,結果漢軍水師食言而肥,到時候不要說被應天水師悉數殺伐乾淨,只怕頂頭上司便是第一個不肯放過自己,這性命豈不是白白的丟在此地了。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自然明白,眼下決不可輕易向將軍搭腔,多言賈禍,不管如何,只要說錯了一點,只怕自己的性命就算不保了,更何況眼下漢軍水師不過是要去將軍出去搭話,自己若是能夠留在船中起碼還可以多活一陣子,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漢軍水師艦隊戰艦上的水師將官自然明白這些事情,不管水師將軍如何催逼,更無一人開口回話。
漢軍水師艦隊將領頗有有些無奈,心裡頭明白自己麾下的這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倶是貪生怕死之輩,眼下應天水師大兵壓境,自己所率領漢軍水師戰船已然是風雨飄搖之勢,前來救援的漢軍水師戰船眼下卻是毫無進展,看情形漢軍水師援兵也被困在了應天水師艦隊的布袋陣中,一派日暮途窮岌岌可危的光景,實在是指望不上了。可是自己麾下的這些漢軍水師將官越是如此無能,非但毫無助力,甚至連一句囫圇話都不敢開口告訴自己,害的自己唯有在此地乾著急。
這事情究竟該如何是好,你等倒是給本將軍回個話,應天水師派人在外頭朝著我等喊話,我等若是不接腔,便是全無道理,不管如何,就算今日勢力不敵應天水師,可是我們漢軍水師可是天下第一水師,若是如此這般的讓人給瞧扁了,豈不是有負漢王的重託。漢軍水師將領頗有些生氣的對著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吼叫道。
見到將軍生了氣,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明白眼下可不是鬧著玩的,縣官不如現管,如今水師將軍若是怪罪下來,先行拿了自己祭旗,隨後領兵和應天水師決一死戰,豈不是大大的禍事臨頭。
便又見機的漢軍水師將領抬頭對著將軍言道:將軍,依照屬下的推斷,應天水師眼下兵力大大勝過我等,且已然將我軍水師團團圍定,我等水師將士雖是負隅頑抗,不過應天水師豈是我等這些微弱兵力可以抗擊的,應天水師一旦發動最後的猛攻,我軍水師定然會全軍覆滅,絲毫沒有戰勝應天水師兵丁的希望,不管如何,今日我等欲要逃出生天,唯有遵照應天水師的吩咐去做,除此之外,別無他途。
漢王陳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