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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徐達立刻答應著。徐達與朱元璋之間,慢慢的有了一些矛盾和猜忌。只是這些,卻是說不清楚的。既與徐達的地位和才幹有關,也有徐達對楚流煙的情意有關。只不過,在這麼緊要的關頭,朱元璋還是率先想到徐達,可見仍舊是相信徐達是光明磊落,對他心無二致之人。這讓楚流煙頗為放心,畢竟,她從母親札記中看到的那個關於徐達吃鵝肉的典故,時時變作她的心魔。

第二日,朱元璋就按照已經商議好的,在升帳時候,宣佈自己要親自帶兵去狼牙坡打仗之事。散了後,徐達就與楚流煙一起來到應天城門上,觀察出城的將領。兩個人看了半日,都不曾見到。

徐達對楚流煙說道:“流煙,我看那人就是要出城通風報信,恐怕也不會在這青天白日出去。我們不如等晚上再來吧。”

楚流煙卻很有把握的搖搖頭說道:“徐大哥,你放心吧。要是我沒有猜錯,那人一定不會晚上走。白天進出城的人這麼多,混在人流中,並不容易引起注意。晚上就不同了。晚上城門緊閉,要想出城,就要用輕功或是想別的法子。而這麼高的城牆,除非輕功高強,要不然也不容易出去。那人不趁著白天混出城去,反而以圖晚上,恐怕是不可能的。”

徐達聽完楚流煙一番說辭,也就贊同了她的說辭。兩個人繼續在城牆上往下看。過了一會兒,看到常遇春邁著大步走出城去了。楚流煙神色自若,徐達也不慌不忙,常遇春於他們乃是患難與共的兄弟,自然是不會出賣他們的。

又過了一會兒,傅友德出城去了。他打扮的比較怪異,與平常大為不同。要不是楚流煙于徐達精細,也許並不能發現那是傅友德。徐達見狀,看了楚流煙一眼,楚流煙也正看著他。兩個人相視一笑,繼續監視出城的人。

傅友德也不可能是通風報信之人。他當真想通風報信,實在沒有必要喬裝打扮,舉止怪異,引起別人好奇。

一直快要到傍晚時分,都再也沒有可疑之人出現,楚流煙甚至都在想是不是弄錯的時候,忽然徐達嘆道:“早就猜到是他,果然是沒有猜錯。”

楚流煙往城樓下看去,只見一個人做出散步的模樣,悠哉遊哉的出城去了。這個人,就是郭子興的兒子郭天敘。楚流煙和徐達下了城牆,遠遠跟在郭天敘後面,一路跟著他出了城。一路之上,他都是很悠閒的模樣,走了很久,走到一處獵戶休息用的石屋處,他伸了伸懶腰,四處瞧了瞧,就走了進去。

楚流煙和徐達,施展輕功,在後面跟著。他們躲在石屋後面的廊簷下,從小小的視窗往裡面望去。只聽到郭天敘自言自語道:“奶奶的,原來是個荒廢的石屋。原本還想找些吃的,如今倒是要餓肚子了呢。”郭天敘說完,就坐在椅子上抱怨了老半天。

楚流煙幾乎以為,他們是弄錯了。郭天敘原本只是公雞坉的一個吃不飽飯的野小子而已,後來於郭子興相認,也並不能成其大事。楚流煙他們並沒有把他放在眼中,直到徐達瞧見他出城,這才幾乎肯定了是他。但是事實上,現在他坐在石屋中完全像是一個休息的人,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內奸。

徐達和楚流煙看的面面相覷,郭天敘卻走了出來。他又沿著樹林走了很遠的一段路,然後沿著大道回應天城去了。楚流煙和徐達仍舊是遠遠的跟著,楚流煙茫然道:“徐大哥,我覺著我們恐怕是跟錯人了。這郭天敘怎麼也不像是通傳訊息的。他並沒有見過任何人,也沒有做過什麼事”

楚流煙說到這裡,心中一動,與此同時,徐達也正看著她,兩人幾乎是同時說了兩個字:“石屋!”

他們再也不管消失在茫茫暮色中的郭天敘,轉身向石屋跑去。遠遠的石屋依然在望,楚流煙小聲說道:“希望不要遲了才是。”兩個人走到石屋門前,剛剛要往裡面走,楚流煙低頭瞥見門口的兩棵樹方位有些不對。徐達的腳正要著地,被楚流煙拉著往後退了一步。剛剛退了出來,就有袖箭沿著兩人剛剛呆的地方發射而過。

“什麼人?”徐達沉聲問道。

楚流煙扯了扯徐達的衣裳,說到:“徐大哥,不是人,是機關。有人在這石屋裡,佈置了陣法和機關。要是我們不按照正確的方位來走,隨時就會中機關和埋伏。”

徐達對陣法,一竅不通。楚流煙拉著徐達,來到房後,從小視窗看了一會房內的擺設,就明白了布的陣法。她原本曾經從她孃的札記中,看到過有關五行八卦陣的記載。她孃親陳四喜,在這個年代實在是太寂寞了。於是,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的一切,都寫成札記。而楚流煙很小的時候,陳四喜就不見了,為了懷念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