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救,一點也錯不了,屬下眼裡很好,望的清清楚楚的,來的戰船倶是我水師營寨中的戰船,戰船上的掛著旗幟正是徐達元帥所用的。密密麻麻的,遮天蔽日的,少說也來了四五百條船。”
“好,若是如此,快隨本軍師出去看看,也好和徐達將軍相見。”楚流煙對著船艙中的一干將士隨口吩咐了一聲道。
水師的兵丁聽聞出楚流煙的這番吩咐,全都垂手應了一聲,隨即的對著楚流煙畢恭畢敬的說道:“楚軍師先前,我等隨伺在後。”
楚流煙微微頷了頷首,率先舉步走出了船艙,剩下的將領和兵丁亦步亦趨的跟隨其後,也走了出來。
出了艙門,楚流煙不由的加快了幾步,走到了船舷的邊上,手搭涼棚狀朝後面望了望,只見水天相接處,出現了浩浩蕩蕩的戰船船隊,戰船上的旗幟上繡著斗大一個“徐”字。
“軍師你看,正是徐達將軍派兵來援,我等要不要接著這個機會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麾下的水師艦隊對決一番,殺他個人仰馬翻的,看他日後還敢不敢如此囂張的在我應天城的江面之上耀武揚威的橫衝直撞,絲毫不把握等應天的水是戰場放在眼裡。”一個兵丁遠遠的望到了徐達戰船的旗幟,不由在一旁對著楚流煙鼓譟道。
聞得此言,楚流煙的秀眉不覺一蹙。
楚流煙的心中自然是明白這些水師的將士求戰心切,不過眼下的情勢若是真的指揮應天水師將士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爭的魚死網破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應天水師將士的傷亡定然也是小不了。切不可讓水師將士肆意妄為,真的在這遼闊的江面之上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鏖戰不休。
“還真是徐達元帥的戰船,看來徐達元帥已然將敵軍餘孽一舉蕩平了,隨後便趕來相助我等,吩咐下去,令船隊即刻後撤,不必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於此拼個你死我活,即刻和徐達將軍的戰船合攏一處,且戰且退即刻。”楚流煙心中喜悅,自覺今日無需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於此地拼命。
隨伺在側的那名將領慌忙介面說道:“楚軍師所言不錯,既然是徐達元帥率領我應天水師的兵船,殿後之師沒有必要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玉石俱焚,拼鬥不休。等我應天水師裝回了水師營寨,稍事休整,重整旗鼓,日後再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分個高低也不遲。”
楚流煙點了點頭,對著眼前的將領說道:“將軍此言,甚得我意,今日絕非是決戰之機,我應天水師不必將這些殿後的水師將士於此地拼個精光,還不如退而結網,重整兵戈,以逸待勞,等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久攻下,人皮瑪法之際,再行突出奇兵,迎頭痛擊師勞無功的漢軍水師。”
旁邊的那個兵丁聽了楚流煙的這般說法,自然不敢出言駁頡,唯有低聲應道:“楚軍師所言極是,屬下剛才不過是求戰心切,才會對楚軍師如此言語,聽了楚流煙的訓誡之後,屬下自然也就明白了此事的不妥之處,楚軍師如此教我,屬下又焉能不明白自己的錯處,軍師放心,屬下絕不會在軍中慫恿其他的水師兄弟前去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拼鬥。”
楚流煙聽得他的這般說法,心下也明白方才這個兵丁不過是一時起意,想要藉著徐達元帥率兵來救大好勢頭,趁此良機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好好地拼鬥一番,此心原是不壞,只是眼下不合時宜而已。
站在一側的將領也上前了一步,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你的用意屬下也是知悉,不過屬下看來徐達將軍帶來的兵船足夠四五百艘之多,就算是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也是自無不可,楚軍師為何不利用這等良機,好好的殲滅一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將士。”
楚流煙苦笑了一聲說道;“原本本軍師以為你最明白了本軍師的心意,眼下看來你方才也不過是一知半解,本軍師今日放過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這隻艦隊,並不是力不如人,而是若是眼下真的拼鬥了起來,我軍水師並無足以可恃的厲害事體,若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對於我應天水師來說並無過多的助益,兵書上有云,殺敵以奪取心志為上,其餘皆是下策。”
“軍師的眼下之意是眼下還不宜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在此大戰一場,還要等待時機,謀定而後動麼?”將領隨即追問了一句道。
“不錯,就是如此,目下本軍師尚未堪破漢軍的水師戰法,對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中的奇特戰船依舊是毫無辦法,倘或漫然應戰,我軍水師的將士的傷亡定時不小,這些事情對於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