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心安。
俞皓估摸那些人不過是地痞流氓,身上頂多帶著刀具,並不足為懼,因而他們只要衝進去,把人救出來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交由隨後到的警方處理。
“我們先去,你留下來等警&察,”俞皓指著其中一位少年分配任務,“等會你們到了,就在樓底下叫我們。”
“沒問題。”
“好,大家把東西帶上吧。”
俞皓一聲令下,大家從後車廂裡抽&出了揍人用的鋼管,人手一根,既是防身,又是救人。
少年們,在少女的帶領下,手執鋼管,穿越雨幕,向那罪惡之地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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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輕輕吹起微卷的髮絲,張揚的五官隱在夜色裡,小段歪靠著牆,嘴裡叼著沒點著的煙,斜斜望著廊外的雨幕,良久地保持這個姿勢,屋內暴虐的動靜,他仿若未聞,只是愜意地微微眯起淺灰色的雙眸。
他痛恨一切看不起他的人,尤其痛恨別人叫他“雜&種”,姜暮雨多次罵他“雜&種”,不許晚晴和他接觸,那麼今天他就讓她好好看看什麼是雜&種乾的事情,而晚晴永遠不會知道他曾見死不救。
想到晚晴,小段冰冷戲謔的心瞬間柔成一片,淺灰色的冰冷眼眸漸漸浸出潮&溼溫潤的光,像春天多情的雨霧沾溼了飛花。
等處理完姜暮雨的事情,他會努力賺很多很多錢,然後,帶晚晴和姜暮雨離開這裡。
薄薄嘴唇掠過笑意,小段掏出打火機,在跳躍的火焰中,悠然點菸,繼而深吸一口,朝雨幕吐出淡淡菸圈。
“喬喬喬”,一道輕柔熟悉的女聲傳來,小段驚覺,應聲側頭。
昏昏夜色下,只見黑洞&洞的樓梯口處探出一張怯怯的臉,大半個身子掩在牆後,不是姜晚晴還能是誰。
小段火速掐滅手裡的煙,疾步走去,壓低聲說:“你怎麼回來了,我不是告訴你晚上”
話未說完,後頸陡然一疼,小段只來得及轉半個頭,眼角餘光掃到一些模糊的人影,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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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大開,美&腿修長緊繃,高翹踢騰,雙膝與雙手分列捆在一根晾衣杆上,宛如串糖葫蘆似的,無論如何反抗,都是徒勞,傷不了人分毫。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執了杆子中間,做俯臥撐似地向下壓,於是,那半吊起的、大大敞開的門戶,方便了男人的肆虐,血水如雨落,點點滴下,不僅如此,還有其他男人的手。
肌膚青青紫紫,多雙粗手持續蹂躪,姜暮雨塞住的嘴不時發出悽慘的嗚咽,乾涸的淚眼遮不住刻骨的仇恨,直直射向門邊悠閒站的養母羅如玉。
羅如玉並不怕養女姜暮雨仇恨的目光,因為這種目光,她見得多了,由她經手送走的姑娘們,哪一個不是這樣。
羅如玉撫養姜家姐妹,可不為了做善事,至於目的是做什麼,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處&女是很值錢的,尤其一個長得美麗無比的學&生&妹處&女更是值錢。
羅如玉本來不需要用這樣殘酷的方法對付姜暮雨,但,怪只怪姜暮雨的個性太強,多次頂撞她,嫌她的錢髒,罵她是個女表子,說什麼讀了大學永遠不回這裡,眼瞧著是心大了,難以控制,所以,她等不得了。
對付心高氣傲的女人,羅如玉有經驗得很,只需找她瞧不上眼的男人,輪著上那麼一兩次,她就再也沒心氣勁兒了,以後破罐子破摔,要多放&蕩就會有多放&蕩。
羅如玉如意算盤打得滿滿,等安哥他們完事,她帶姜暮雨修補處&女膜,然後,送到高階夜&總&會一類的地方去賣,她只需坐等收錢。
今天這事,是羅如玉臨時起意調&教姜暮雨,要讓那小賤&貨知道,別以為高考錄取通知書到了,就可以擺脫這裡,敢罵她下&賤賣肉,她倒要看看,現在究竟是誰更下&賤。
別看晚晴長得不如她姐姐,但她勝在長了一雙妙眼,性格又溫柔,聽話懂事,從來沒對羅如玉大聲說過一句話,羅如玉盤算著好好教導晚晴,說不定比她姐姐姜暮雨還要賺&錢。
倚在門旁,羅如玉掏出手機看時間。
距離晚自習下課有1個多小時,完事以後還要處理乾淨姜暮雨,羅如玉計算時間,錯開回家的晚晴,免得嚇了她。
半小時前鮮嫩得花骨朵樣的姜暮雨,變成現在這副受人踐踏的殘花敗柳狀,羅如玉冷眼瞧著姜暮雨的慘狀,報復的痛快在心中蔓延滋長,別以為長得漂亮,就能騎到老孃頭上,還不是說破就破了,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