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大小來衡量？

苦苦推演，奧文也沒有解析出這最基本，幾乎是所有智慧生靈都明白的道理。越是推演，越是得不到一個準確合理的結果，奧文對法則本質的解析也在此處中斷。

任何東西都是禁不起深究的，在淺顯的道理上硬要刨根問底，誰也解答不出來。

“這些淺顯的道理，是為什麼存在的？就像‘自我’的存在一樣，為什麼存在？又以什麼本質存在？”奧文思維有些糾結。顯然陷入了某個怪圈中。

確實“自我”的存在和本質，是奧文前世無解的難題，就連那些傳說中高高在上的現身也不可能明瞭。就算神上神，也最多明悟自己靈魂意志上的“自我本源”。乃至記憶層面上的“自我定義”，連意識層面都無法深入接觸，更何況最神秘的“自我意識”。

越是推演，奧文意識思維越是混亂。連對自我的存在都開始有了動搖。前世今生的種種記憶，快速在奧文意識中流過，讓他的念頭更加混雜。而奧文意識上的動搖。又影響到了精神海中的類混沌能量，讓大量類混沌能量開始消散。這些類混沌能量是奧文意識運轉對映出的衍生物，在他意識混亂的時候，自然會憑空消散。

消散的類混沌能量越來越多，讓精神海中的類混沌能量越來越稀薄。隨著時間的流逝，奧文意識沒有回覆理智，類混沌能量的消散也沒有停止。因為類混沌能量中又寄託著奧文的意識，隨著類混沌能量的消散，奧文的意識也憑空消散了一部分。

如果奧文的意識寄託在本源印記中，只要本源印記不崩毀，他的意識就不會平因為意識混亂而受到損傷。這也是本源印記最基本的功能和價值。

每時每刻奧文的意識都在憑空消散，如果在意識消散完之前，他不能脫離這種詭異的思維怪圈，就會從意識層面完全消亡。或許肉身衰亡和靈魂崩碎都可以復活，但意識泯滅後，即便復活出一個擁有相同記憶的生靈，也不再是他本人了。

隨著精神海中的類混沌能量的消散，一絲極其淡薄的金色出現在殘餘的類混沌能量中。帶有淡金色的類混沌能量，完全沒有受到奧文意識混亂的影響，沒有半點憑空消散的跡象。

似乎是受到帶有淡金色的類混沌能量的影響，奧文意識中湧動的記憶資訊開始減少。前世今生，他度過的時間已經不是千年萬年能夠計算清楚的，記憶資訊也極其龐大。所有記憶資訊中，除去晶壁系法則有關的玄奧資訊，就是一些與信徒和信仰有關的資訊。

最先在奧文意識中沉寂下去的，是那些最平淡的記憶，比如呼吸和心跳。生靈只要還存在，都會不斷形成新的記憶，但大部分都是沒有用的，會被意識自動遮蔽。除非有意去記憶那些方面的資訊，否則生靈一般不可能記起自己呼吸和心跳一類的記憶。

平淡的記憶之後，那些毫無意義，沒有實際價值的重複性記憶也在奧文意識中沉寂下去。

而後在奧文意識中流轉的記憶資訊越來越少，但那些記憶資訊也越來越寶貴，是他生命經歷中的精華片段。

一個簡單，又富有哲理的句子停留在奧文意識中，引起了奧文的注意。

“我思，故我在！”（未完待續。。）

ps： 抱歉，只有不到三千五百字，沒有達到四千字。

明天我也會多更一些字，不到千字的部分又是免費，算是補上前面欠的字數吧。。。。

第354章　晶壁系雛形

這個出自前世一個哲學家的句子，讓奧文意識中飛速流動的記憶資訊全部停滯。這一句看似平常的話語，對此時的奧文卻有了極其特殊的意義。

法則為什麼以現在的存在？為什麼那些基礎玄奧不是其他什麼？這些疑問好似都已經有了回答。

想到其中深意，奧文不禁想起自己在學校裡看到的一個典故。一個香客看著雲（或樹葉），說是雲動。一位僧人說是風動。另一位高僧，只笑著說兩人心動。

生靈雖然能夠以肉身透過各種感官探知到周圍的世界，但最終對外部世界形成一個具體影像的，還是在生靈的意識中。外界一切變化，似乎都只是生靈意識對外部感知定位的變化。雖然肉身在這個過程中的作用及其重要，但意識才能決定最終的結果！

同樣面對晶壁系法則，所有神祗從法則中領悟的資訊，卻又各不相同。真神存在世間，普通生靈對真神的印象又有不同。如果意識念頭足夠強大、足夠堅韌，就足以改變生靈對外界事物的看法。

“前世唯物之學大行其道，又將唯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