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樂意是他樂意,我可不樂意和你這個娘娘腔在一起。”
不知史依拉與貝齊勒姆酋長到底是什麼關係,兩人很快胡扯開,彷彿剛才張子文的緊張純粹就是一種無的放矢。
心中鬆了一口氣。知道貝齊勒姆酋長最多是個雙性戀。張子文到不怎麼擔心了,因為這就表明貝齊勒姆酋長並不會在任何一個男女身上太堅持。雙性戀就只有這一個好處,不會太糾纏人。不然以一個酋長在中東的地位,誰知道他們又能鬧出什麼新花樣。
兩人邊賭邊說了一會,貝齊勒姆酋長就轉向張子文道:“張助理,你不玩兩把嗎?”
“我討厭賭博。”
聽到張子文斬釘截鐵地回答,史依拉立即笑道:“貝齊勒姆酋長,你就別再勸他了,這傢伙曾在賭字上吃過大虧呢!”
“吃過大虧嗎?這雖然不大好,但光是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臉上帶著一絲善意,貝齊勒姆酋長說道。
不知他的規勸是真是假,張子文說道:“多謝貝齊勒姆酋長指點,但我還是不想隨便碰這個賭字。”
說完張子文就將臉扭開。不但不去看貝齊勒姆酋長臉色,之後更不管史依拉與貝齊勒姆酋長說了些什麼,張子文都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甚至是與己無關的態度。直到史依拉實在看不下去,兩人這才一起離開。
在油田收購行動真正完成前,張子文不想因為任何事情節外生枝。由於塔塔穆德酋長一方的工作拖沓,雖然張子文和順天府不好懷疑他是否還想給李氏家族收購行動製造障礙,但已確定大家要在中東過年了。
因為這樣,張麗也打電話給月纖腰,叫她一起到中東過個異地的春節。隨著灣流V型在機場跑道上緩緩停穩。噴氣機上就下來一大群人。雖然張子文並不奇怪朱雅貞的不請自來,但對於傑西卡居然帶了一大群保鏢同來還是感到很吃驚。
“傑西卡,你從俄羅斯回來了,但為什麼要帶這麼多保鏢。”向張麗面前,張子文只是向月纖腰點點頭,隨即迎上傑西卡問道。
雙眼銳利地往四周望了望,傑西卡說道:“我聽到一些不好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