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三吵起來了,呵斥了一聲。“都給老子我閉上你們的臭嘴!你們難道想讓別人發現這裡有問題嗎?”
“老大,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老二跟老三一看見老大發火了,二人趕緊討和了。
“不是這個意思最好,你們兩個給我少說話,盯緊點,要是錯過了時機,老子就捏斷了你們的脖子。”老大惡狠狠地對著老二跟老三發話了,老二跟老三連個屁都不敢放了,二人嘴巴閉得緊緊的,一直盯著官道上的來往車馬,反倒是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老四悶悶地開口了。
“老大,我們這一票真的要做嗎?要知道我們黑山七霸雖然是土匪,可也是一向都不幹這種欺辱婦孺之事的。若是被人知道我們黑山七霸今日壞了一個無辜小姑娘的名聲,那傳揚出去的話,日後我們黑山七霸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呢。老大,說實話,這次我本來就不同意這麼做的,要不,老大你再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為了老七,就算對不住那個小姑娘,我們黑山七霸也得做了,誰叫老七得了怪病,那怪病只有易大娘出手才能夠醫治呢。這怪就怪那個小姑娘的命不好,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如此行事而已,老天爺要怪就去怪那個狠心的僱主去吧。”叫老大的一錘定音,這擄劫小姑娘的事情還是得去做。
那叫老四的聽到老大提起老七,他也就不吭聲了。
躲藏在他們六人背後叢林中的沈立冬將他們幾個人的對話聽得是那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來是有人指使他們幾個過來壞她名聲的。
沈立冬聽到這裡,笑眯眯地站到了他們六個的身後,揚起那張甜美可人的容顏,就這樣一步一步地朝他們走過去。
調皮的她,還眨著明燦燦的大眼睛,對著目瞪口呆的六個人揮揮手。“你們好啊,聽說你們要打劫我,是嗎?”
六個黑衣人看到沈立冬這麼出現在他們身後,又這麼甜笑著朝著他們打招呼,他們瞬間呆了一下。
也就在那呆愣的一瞬間,沈立冬的衣袖隨風輕輕揚起,空氣中一股清新撲鼻的藥香開始蔓延開來,等到他們意識到不對頭的時候,那一個又一個的黑衣人已經在她身邊倒了下去。
“你究竟是誰?”沒有倒下去的那個人是老大,他發現得快,因而捏著鼻子,吸進去的迷香並不多,此時他兇狠地盯著沈立冬,那雙眼睛就跟禿鷹一樣,陰沉而毒辣。
沈立冬卻是一點兒也不害怕,笑嘻嘻地蹲在老大的身前,頑劣地揚了揚雙眉。
“你們不是正在找我嗎?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小姑娘啊。你看,我還擔心你們找不到我,特意送上門來讓你們瞧清楚了再擄人,你們這個時候不該感謝我嗎?怎麼還對著我擺出這麼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呢?我看著,好怕怕哦。”沈立冬拍著心口,誇張道。
那個叫老大的見沈立冬這般樣子,倒是怒而翻起,只是終究是力不從心,軟趴趴地跌落地面。
“你,你究竟是誰?你不像是一個——”
“我就是沈立冬啊,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只是你們想不到的是,我看著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不像是朝議郎的妹妹,我說得可對?”沈立冬笑嘻嘻地看著老大。
那叫老大的聽沈立冬這番言辭,當下頹喪地洩了氣。“姑娘能夠這般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們背後,又能輕易地用迷藥下倒了我們黑山七霸,又怎會是常人。我黑山一霸有眼無珠,竟是小看了姑娘的本事,如今落得如此下場,那也怨不得姑娘,怪只怪我們自己太沒用了。只是我這幾個兄弟畢竟無辜,他們是被我逼迫著來害姑娘的,還望姑娘等我謝罪之後,能夠放他們一馬。”那叫老大的說到這裡,手中的匕首高高揚起,正想要切斷他自己的咽喉,卻被沈立冬手中的一根金針擊落在地。
“我說你,輸了就輸了唄,輸給我這樣一個用藥高手算不得什麼丟臉的事情,何必要用這樣極端的方式懲罰自己呢?我可沒說想要你的命啊。”沈立冬自然是沒有什麼高深的武功,這一手飛針那也不過是為了學醫所需,無奈之下被師姐強行逼著練起來的,只是畢竟只有招式,沒有內力,對付黑山一霸這樣已經快要暈倒的土匪而言,自然是綽綽有餘的。若是換上一個高手,比如像唐元祺那樣的對手,沈立冬別說金針擊落對方的武器了,恐怕連金針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那黑山一霸見沈立冬擊落了他的匕首,救了他一命不說,還說出這番安慰他的話語,倒讓他詫異不已。
“姑娘這是?”他很不解沈立冬的舉動,按理說,沈立冬巴不得殺了他們才對啊。
“我沒什麼意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