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平時少了很多,卻也是熙熙攘攘絡繹不絕。
楚雨將車子停在南池子的衚衕裡,緩緩地從衚衕裡走出來,徑自走在長安街上。她我發讓自己的情緒安定下來,雖然在公司裡不停地忙碌著,卻不知道自己的思緒究竟飛到了哪裡,心也不知道是否還在胸腔內跳動,總之,她就這樣一直恍惚的過了一天。她不想回家,想就這樣走下去,放逐自己的靈魂,放逐自己的思緒。
沿著長安街向西,走過天安門,走過中南海的新華門。在向西仍然是中南海那高高的圍牆,由於傍晚時分,天安門正在舉行降國旗儀式。聽著遠處傳來的激昂國歌,她不僅苦笑了一下。
“冷寒,你現在在哪裡。又是一天過去了。”說著說著,她停下腳步,坐在馬路旁的椅子上。那椅子上的冰冷慢慢侵入她的身體,她不僅打了一個冷戰,自言自語到:“柏林比北京冷嗎?聖誕節快要到了,柏林應該是很熱鬧的。我看了天氣預報,柏林的天氣很冷,下了大雪,冷寒,你現在在做什麼?身上沒有一分錢嗎?難道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嗎?”
正想著,暴力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急忙拿出電話不看一眼:“冷寒你在哪裡?”
“小雨,是我。”喬珊心疼地說道,“你還沒回家呢?”
“我在外面呆一會兒就回去。”楚雨收斂心神,緩緩地說道。
“吃晚飯了嗎?”
“一會兒回去就吃。”楚雨一動也不想動,之想感受那份涼意。她幻想著,自己和冷寒走在一起,一起忍受著飢寒交迫。
“小雨,你不可以這樣的,你這個樣子,伯父伯母會心疼的。”喬珊一邊說一邊看著追蹤器,確定了她目前所在的位置。
“嗯,我一會兒就回去。”楚雨根本不想多說,一勁兒的敷衍喬珊。
“那好吧,你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喬珊說罷結束通話電話衝下樓去。
“小珊,你幹什麼去啊?”法國首席設計師米希爾,大腹便便的看著小姑。
“是啊,馬上就要開飯了你風風火火的要上哪裡啊。”喬珊的母親,國際刑警珍妮爾看著女兒問道。
“媽,小雨現在在長安街上,我必須過去看看以及確定她是否離開,她這時候情緒還不太穩定,我怕她會出事。”喬珊邊說邊往外走去。
“哦?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珍妮爾邊說邊回過頭去叮囑兒媳道:“米希爾,媽咪一會兒就回來,你自己小心哦。”
“嗯,我沒事的媽咪。”米希爾笑著點點頭。她這個婆婆,從自己懷孕起,連自己最放不下的刑偵工作都不顧,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護著她。
“我們走吧。”珍妮爾邊說便跟著喬珊走出家門。
楚雨坐在休息椅上,感覺到身體有著一絲的顫抖。雖然天氣不算冷,但是那冰涼的椅子,縱使是夏天坐上去,都難免會有一絲涼意,本想就這樣坐下去,但是想到腹內的胎兒,這樣一直冰冷怕是沒有什麼益處。浴室站起來繼續向西走去。
兜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沒精打采的取出手機,剛想結束通話電話,卻發現來電顯示竟然是追風,她不僅杏眼圓瞪,立刻有了精神接起電話道:“喂,追風,找到冷汗了是嗎?”
“小雨,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冷寒,暗示我已經把楊晨容弄到我這裡來了。”追風看了看被自己打得渾身是傷,此時被扔在角落裡德楊晨容。
“他怎麼說。”
“他說冷寒逃跑了。”追風撒謊道。他知道的情況是:楊晨容用管鉗子敲了冷寒之後,將他扔進了間諜橋下。但是,這個訊息如果告訴楚雨,恐怕楚雨會接受不了的。
“他在騙你,冷寒已經死了。哈哈哈哈哈……”楊晨容甚至自己必然難逃一死,不禁大聲叫嚷道:“我已經把他殺了,你們別想再找到他了。”
“你TM把嘴閉上。”追風上去一腳,踢中他的軟肋,他不僅痛苦的蜷縮了起來。
“追風,楊晨容在你身邊是嗎?”楚雨聽到了楊晨容的叫聲,急忙對追風說道:“你把電話給他,我要跟他說話。”
“小雨,你不要跟他講話,他這個人已經喪失理智了,他說的話不可信。”
“你給他吧,”楚雨堅持地說道:“我要跟他說點別的事情。”
“楊晨容,小雨要跟你說話。”追風說罷講電話遞到楊晨容耳邊同時,壓低聲音說道:“你丫要是有一個字不中聽,老子就剁了你的舌頭。”
“喂,楚雨嗎?”楊晨容殘忍的笑了笑:“是不是想求我,求我告訴你冷寒的下落啊?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