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奴搖搖頭:“郡主自打失憶後就不愛說話,成日只是獨自待著,除了給王爺王夫請安,偶爾也與四公子閒話,並無什麼特別的喜好!”
王夫沉默了片刻,又問:“以你看來,藍兒這次生病是為了什麼?”
玉奴遲疑片刻:“奴才不敢說!”
“恕你無罪,只管說吧!”
玉奴想了又想方才說道:“郡主好象不願成親。”見王夫變了臉色慌忙跪下叩頭:“這只是奴才的愚見。”
王夫盯著他似在分辯他說的真偽,片刻方道:“起來吧!”
玉奴謝過站起身,王夫看了他半天緩和了臉色:“我知道你是個老實人,沒有那些個花花腸子,也放心將藍兒交到你手中,你盡心盡力服侍藍兒,即使她以後成了親也不會虧待於你,到時你就是她身邊的第一夫侍,如果有了一女半男的就是正夫也不敢輕看於你。”說著端起身邊的青花細瓷杯子,輕抿了一口香茶。
玉奴渾身一顫,忙又跪地連連叩頭:“奴才服侍郡主是應當的,自是竭力盡自己的本份,不敢妄求什麼名份。”
王夫冷笑:“怎麼?做藍兒的夫侍委曲了你?”將手中的杯子重重一放,發出叮噹聲響。
玉奴白了臉色:“能服侍郡主是奴才天大的福份,奴才怎敢說委曲,只怕奴才陋顏玷汙了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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