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珠子,但是雲羅卻能夠感受到珠子的溫潤,它還有溫度。
她通獸語,沒想到這魂獸她也能夠聽懂它剛才的心語:“您終於回來了……”
那個您,難道是指穆遲?穆遲的眼睛裡的血色跟她看到的這顆珠子裡的赤色這般相似,那麼是否就意味著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絡?
“穆遲,我們玩兒個遊戲吧?”雲羅執起珠子觀賞著,忽然彎起了唇角,笑得清純而嫵媚,彷彿煙波浩渺。
穆梟半蹲在地上,看著她,大手覆上她軟軟的發頂,這一刻他想,只要是她想要的他自然是竭盡全力也會陪她,玩遊戲嗎?
這麼多年,還只有小時候跟寶寶在一起的時候她拉著自己玩兒過遊戲,二十一年轉眼一瞬間,再次跟他提出要玩遊戲的還是她,時光還有緣分真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啊~
“好。”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就點首答應,撫弄著她頭髮的手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骨節蒼白。
“那麼就說定了,我們今晚玩兒的遊戲叫做——盜墓。”
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
“那麼就說定了,我們今晚玩兒的遊戲叫做——盜墓。”
雲羅挑眉,纖細的指捻著那粒溫潤的珠子揣進包裡,抬眼看著穆梟,看著他的眼睛已經恢復了淺色的淡棕色,白皙的臉頰上還有飛濺的血跡,雨勢雖然變小了,但是他們身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淋溼了。
穆梟的頭髮偏短,此刻被雨水浸溼反而有幾分性感。
雲羅提著鞭子站起來,天色昏暗,但是她這一身白衣在濃濃的夜色中十分扎眼,與她差不多扎眼的還有那個穿著金衣法袍還杵著根金色法杖鬍子花白的老者。
她站在雨幕裡,冷冷地看著他,忽而道:“青燈長老看了還一會兒戲了呢,怎麼樣?我的本領可有長進?”
那穿著法袍的老和尚見雲羅如此道,撫著自己的花白鬍子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施主本領通天,的確比之從前,更為尖利。只是貧僧想要提點施主一言: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青燈長老,我不是沉姜,對你的見解著實不敢苟同,你們都是道中人,而我是紅塵中人,我只知道要用力抓住我所在意的一切,做事喜歡尖銳,做人也偏執。”
“再說了,我對出家沒有興趣,所以這些佛法長老可以跟我那個不討人喜的弟弟晨染多說教說教。”
雲羅一邊說,一邊收卷著鞭子一步步靠近青燈長老,一步一步,彷彿是一隻看上獵物的毒蛇,在收卷著自己的蛇信子,下一刻就要吞了著寧靜溫和的老和尚一般。
“施主,上次宋施主的失蹤,小院著實抱歉,今夜又是疾風驟雨,希望施主早些歇下,莫要……”
那老和尚欲言又止,遠遠的,山霧繚繞,彷彿有陰翳降下來,常年佛光普照的寺廟一瞬間被圍繞得密不透風,四周都是繚繞的山霧,讓人更是看不清路了。
“莫要?老孃偏要。青燈長老,帶路吧,我們要下墓。”雲羅皺眉,懶得跟這老和尚瞎逼逼,和尚都是那麼囉嗦的嗎?
上次她跟沉姜來這裡根本就不是為了拜佛,沉姜有自己的派系,自然不信佛,而她自然更加不信,只是香火繚繞又寧靜安和的地方著實舒服,她挺喜歡這山裡的風光和作息的。
有時候蹦迪幾天太累了,也會來堯山透透氣,而沉姜叫上她一起來堯山有事兒的時候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沒想到這一來便在堯山出了事兒,雖然後來沉姜也安穩地出了地底下的這方墓穴,但是卻奇蹟般地把裡面發生了什麼全部都忘記了。
這地方如此邪乎,太久沒有追求刺激的女人興奮地勾唇,她就不相信自己下去也不能探出來什麼門道。
在生死邊緣磨慣了的姑娘,過久了安逸的生活就會思念那些刀口舔血的日子,因為每個能夠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殺手,骨子裡都是狂野的,這是壓抑不住的本性。
“施主,恕貧僧無能為力。”那青燈長老看著雲羅那副感興趣唇角揚起嗜血乖戾的笑容時,原本寧和的容顏驀然一顫,撫著花白鬍子小聲嘀咕了一句:“不對呀?”
“什麼不對?老孃長得那麼美,要看你就光明正大地看,又破不了戒。”
雲羅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冷冷瞥了他一眼,而後撫弄著前襟一縷半溼的髮絲,有些嫵媚地調笑道,說到底還是有幾分孩子心性,穆梟走過去,眼底嗜滿無奈,有些不爽地揉亂了她的髮絲。
雲羅本來站在那裡好好的跟青燈長老談判,誰知道突然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