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辛柔說道。
李嘯天忍不住笑了:“若論武功,徐天賜的武功明顯比我強多了。”
“現在我的心情很好,別跟我提這傢伙。”辛柔突然說道。她和徐天賜的關係似乎很複雜,甚至連提都不願意提起。
“說實話,我覺得徐天賜這個人長相雖然不是多英俊瀟灑,但是要家世有家世,要人品有人品,不但有一身好功夫,還對你痴情似海,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他呢?”在心裡存了好長實踐的疑問,李嘯天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接受他什麼?你……你不會誤會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吧?我和徐天賜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徐天賜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我也更不可能喜歡他。”辛柔聽了李嘯天的話,臉上突然浮現起一抹緊張的表情,連忙解釋道。
“天賜沒有喜歡過你?這怎麼可能?現在我們上京大學裡,幾乎人人都知道徐天賜對你一往情深,他都已經被很多人評為我們廣告系的痴情王子了。”
辛柔認真地說道:“別人怎麼想我不管,但是嘯天你要相信我啊,我和徐天賜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他根本從來就沒有說過喜歡我。”說完這句話之後,辛柔似乎又感覺到自己這話說的有些太露骨了,連忙補充道:“我本來就沒有朋友,如果連你都不相信我,那我真的會很難過的。”
“呵呵,小柔,如果你願意的話,想跟你交朋友的人能從這裡一直排到大門口。以後儘量多笑笑吧,你笑起來的時候,可比不笑迷人多了。”李嘯天笑著對辛柔說道。
他的目光讓辛柔覺得臉上一片火辣,低下頭說道:“你別安慰我了。你看看,我們這一路走來,別人看我們的目光都是怪怪的,怎麼會有人願意跟我做朋友?自從軍訓的時候我……我暈倒到你的懷裡之後,全校的人都把我傳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連你不也說我主動對你投懷送抱麼?”辛柔抬起頭來,半羞半嗔地瞪了李嘯天一眼,卻怎麼看也不像是在責怪他。
李嘯天連忙說道:“汗,那次我只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好了啦,我又沒有怪你什麼。看你急的。”辛柔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從小到大,我已經習慣了沒有朋友,習慣了在別人的非議中長大。別人怎麼說,其實我都無所謂啦。”
看著這個堅強的女孩子,李嘯天忍不住柔聲說道:“小柔,別人怎麼說,我也無所謂。我只希望,我們永遠都可以做朋友!”
“恩!”辛柔的眼睛裡又是感激,又是高興,對著李嘯天,重重地點下了頭。
這番談話之後,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只是這麼靜靜地並肩在校道上走著。辛柔容貌出眾,軍訓之後沒有幾天,就已經被評為大一新生的校花之一。在軍訓期間發生的暈倒事件,也自然被好事者們翻了出來,公佈在校園網上,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是上京大學最熱門的話題之一。
現在,對於辛柔的討論已經漸漸淡了下去。但是這一對緋聞男女現在並肩走在校道上,還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不過,不論別人如何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辛柔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她只感覺,走在李嘯天的身邊,竟讓自己的心前所未有地寧靜。
同一天。夜。上京大學百米外一棟別墅內。一個衣飾華貴,神情威嚴的中年人,靜靜地坐在一張檀木椅上,手中一對鐵膽,不停地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音。
“大哥,你一定等急了吧?”一個粗豪的聲音突然從門外面傳進來。
“知道我等急了,你還不趕快進來?”檀木椅上的中年人淡淡地說道。
在僕人的引領下,一個長相和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頗有幾分相像,但裝飾要隨意得多的人走了進來,伸手將一個牛皮信封丟到了中年人面前的桌子上。
“金山,沒發生什麼意外吧?”中年人慢慢地拿起信封問道。
椅子上的中年人叫做徐金城,從外面走進來的人叫做徐金山,兩個人是親兄弟。他們兄弟倆的名字雖然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在整個上京市,不知道這兩兄弟的人卻沒有幾個。
哥哥徐金城,是上京市第一富豪田照臨家的總管。雖然名義上只是一個管家,但是不管是田家的白道上的生意來往,還是黑道官場上的關係打點,都由徐金城一手操辦。在整個上京市,只要徐金城說句話,沒人敢不賣他面子。
弟弟徐金山,和哥哥是同一年來的上京市,但是走的卻是黑道的路子。如今上京市第一大幫派三合堂,就是當年徐金山白手起家,一手創立的。
“大哥,偷一個小女孩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