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秦時新只高不低,但秦時新在圈子裡是有名的瘋子,出手狠辣得令人畏懼,他可不想和秦時新硬槓。
“開個玩笑,別這麼大反應。”
“玩笑嗎?”秦時新呵呵地笑著,笑容嬌豔如花,“好吧,我就當這是個玩笑吧。”
司馬誠不敢再做聲,裝模作樣地品著紅酒。
王登科開口:“老秦,你想怎麼玩?”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秦時新用大拇指在他光潔的下巴上颳了刮,“你們等著看戲就行了。”
這時杜真真挽著範自毅的手到了。
“阿毅!”“真真!”
範自毅鬆開杜真真,上前和這四人都擁抱了一下。抱秦時新的時候,他最為用力,還悄悄地在秦時新的腰上掐了一把,只是沒人留意。
司馬誠堆起微笑,看著杜真真:“真高興你能接受我的邀請。”
杜真真顯得很冷淡,“我是陪我表哥過來的,你知道,他是個閒不住的人。”
司馬誠對杜真真的態度不以為意,仍然滿臉笑容:“聽說何家那個笨小子想追你,是不是啊?”
杜真真不耐煩地說:“關你什麼事啊?你倒是管得寬。”
司馬誠深情款款地說:“你知道我對你的感覺,我會一直等你。”
杜真真皺著眉,一副想要嘔吐卻吐不出來的表情:“死馬誠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噁心?我就算去找個搬磚的都不會找你。”
司馬誠仍舊笑嘻嘻的,杜真真的話沒對他造成半點影響。不過他還沒開口,範自毅已經把矛頭對準他:“得了吧阿誠,真真早就知道你的底細了,你就別禍害她了,去找別人吧。”
司馬誠看向範自毅,嘴角勾出一個壞笑:“阿毅,我的事你少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勾當。”
秦時新聽了,頓時似笑非笑地看著司馬誠,也不說話,但是眸子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